“王爺,可否給我取杯水來。”秦挽看也沒有看祁封鈺的說道。
祁封鈺一愣,這從小到大都是他指使彆人,還從來沒有人敢指使他呢。
不過他看著秦挽,一本正經嚴肅的模樣,他也沒有和她計較,反而是轉身給秦挽倒了一杯水。
他本以為秦挽是要喝水,可是秦挽接過了水之後,就用力的澆在了香爐上。
滾燙的香爐,因為有冷水的澆築,突然變得滋滋作響,而香爐裡此時散發的香味卻更加的隆重。
“這是怎麼回事?這味道也太重了點吧。”祁封鈺齊忽然後退了幾步,負手而立的說道
秦挽用手捏著著茶杯冷笑一聲道:“原來不過是這點小把戲,還真以為沒人能發現嗎?”
“王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祁封鈺突然問道。
秦挽想了一下還是回道:“王爺,網其實跟進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屋裡的味道有點香,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香裡加上了能致人昏迷不醒的藥,這種熏香和普通的熏香最大的區彆就是,味道太香了。”
祁封鈺聞言忽然暗暗的捏緊了拳頭,這事怕是也隻有皇後娘能乾的出來吧。
“而且父皇現在有傷在身,本就應該點上凝神精氣的香,可是這香不但沒有這些功能,反而會讓有傷在身的父皇病情加重,陷入反複的昏迷中,他們這一招還真是歹毒呢。”
“為何這麼說?”祁封鈺臉色鐵青的問道。
秦挽接著道:“這種熏香一般來自西域,點上之後能讓人昏昏沉沉的睡下去,而且,是永遠都醒不過來,看著像死了一樣,可是實際上卻還有微弱的呼吸,香味越重,毒性就越強,最後慢慢的在昏迷中死去,沒有痛苦,沒有傷害。”
今晚又接著道:“看來,他們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致父皇於死地了,他們就真的這麼等不及嗎?”秦挽說著便喃喃自語。
祁封鈺即使生氣,即使再憤怒,可是,他永遠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喜怒不形於色,不會寫在臉上,隻是暗暗的握拳頭,穩著自己滿腔的憤怒道:“王妃,不知父皇的毒,可以有什麼解法?”
他不能看著皇後一手遮天,把他們祁家的江上掠奪而去。
“很簡單呀,想要救父皇這一杯水就夠了。”秦挽搖搖手中的茶杯道。
祁封鈺道:“什麼意思?”
秦挽回道:“這香爐應該是點了不少時日了,現在隻有趕緊澆滅,不可再等了,不過因著父皇身上的傷,大概這一時半會的醒不來了,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祁封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不過還是對著秦挽道:“王妃,隻要能治好父皇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儘力滿足你的,如果你需要什麼藥材,就命人去太醫院取,一定要治好父皇知道嗎?!祁封鈺忽然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可是秦挽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他看這祁封鈺這樣便問道:“王爺您這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談不上,再說了我怎敢威脅王妃呢?隻是父皇的安危,關係到整個北祁的安危,所以王妃本王請你一定要治好父皇。”
“放心吧,父皇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次他昏迷不醒,主要是因為這熏香有問題,不過現在你應當好好查一查,這熏香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可是祁封鈺聞言恨恨的說道:“還能從哪來?肯定是從皇後娘娘那裡來的,你不是說這香隻有西域才有嗎?前段時間西域特使才來進貢,看來這香就是那個時候帶來的。”
不過,這西域特使來進貢,怎麼會帶這些下三濫的東西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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