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_醫縱妃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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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1 / 1)

想到這,秦挽不禁笑了:說什麼念著三王妃,給王妃一個人手,隻怕儷妃真心想給的是祁封鈺罷。

這個儷妃,嘴上說著不複相見,心裡還不是記掛的很呢。

好吧,既然她都這般說了,等自己到了邊關,也且去會會那個人罷。

秦挽的思緒這般飄著,未見馬車已經進了關口。待她旁邊的清歌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到達邊關,已是斜陽降落的時辰,那一點點地從山後隱匿身影的夕陽將自己的最後一絲餘溫留給了大地。

四周風沙揚揚落落,地上儘是枯枝殘葉。遠處一個個軍營落在諾大的邊塞之地。遠在戰場上的塵霧隨著風的席卷飄落在這個邊塞的各個角落。

然而枯枝敗葉有風埋,那戰死沙場的骸骨卻無人縝藏。

秦挽這般望著斜陽,思緒卻飄到了遙不可及的遠方。

知曉已是到了地方,秦挽驀地有些緊張起來。許久未見祁封鈺了,也不知曉他變成個什麼樣。

秦挽停下思緒,同清歌整理了一下儀容,又將馬車上的包裹裡的兩件素色披風拿了出來,係在身上帶上了帽子。清歌拿著秦挽收拾了許久的藥箱,攙扶著秦挽,隨著車夫扮相的暗衛緩緩地從軍營後方走到了軍營裡。

三個人靜悄悄地繞過了幾個營帳後便來到了祁封鈺的營帳外。

暗衛用聲音發了個暗號,帳內早已等候著的祁封鈺連忙走出營帳,將三個人悄悄地帶進了帳篷內。

營帳裡除了放置兵書陣法上薦請纓的書信的木桌外,還有掛起的戰事圖和劍欄上的刀劍外便無什麼其它的東西。

祁封鈺正靜立於帳內,自早晨接到暗衛發出的秦挽出發的信號,已呆在營帳內有大半日。

他將看守在營帳外的人都支開去,隻等著秦挽的到來。

現下外麵已是黃昏獨自愁,斜陽留餘暉。秦挽才翩然而至。

雖說心中已等得萬分著急,然而見到秦挽的那一刻,祁封鈺就覺得無論等多久他也願意了。

那一抹纖細的身影一下又一下地悸動著祁封鈺的心房。想來是趕了大半日的路程,一路顛簸讓秦挽的眸子裡有些疲憊,祁封鈺看著心疼不已。

雖是整理了一番,然而頭發和衣裙都因為坐馬車顛簸而有些淩亂了,臉頰兩旁的青絲飄動著。

隨著遮麵的輕紗取下,秦挽對祁封鈺的思念也到了最深。

秦挽凝視著祁封鈺久久未語。她未曾想到,不過幾月未見,祁封鈺的臉頰便消瘦了這麼多,一貫用玉冠束起的長發現在卻不過草草地籠在腦後,大大的眼睛因著眼窩的深陷而更突出。雖仍是炯炯有神,卻掛著一天天的紅色血絲,更掩不住眼底的倦意。

秦挽不禁紅起了眼眶。

祁封鈺鼻子也酸了起來,他便大手一揮遣下了暗衛和清歌。

暗衛抱拳應了聲是,便同提著藥箱的清歌一起悄悄走出了帳外。

未等秦挽剛要說些什麼,祁封鈺便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力氣大得嚇人。

秦挽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隻把頭靠在祁封鈺的肩上,伸手回抱著他。

雖是隻幾個月未曾相見,然而祁封鈺隻覺得度日如年。隻是之前一心隻想的行軍打仗。直到秦挽來到了自己麵前,祁封鈺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思念她。

秦挽亦是如此。

祁封鈺漸漸平靜了下來,鬆開了手,隻低著頭看著秦挽,秦挽見狀衝他笑了笑道:“好久不見,過得還好嗎?”

“還好。”祁封鈺啞著嗓子回道。

聽見祁封鈺的聲音,秦挽的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她伸手撫上了祁封鈺的臉,又道:“你瘦了。”

“無礙的。”祁封鈺笑著搖了搖頭。

待秦挽的心緒平定了後,祁封鈺慢慢開口道:“此次叫你前來,是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聽著祁封鈺這般正經的語氣,秦挽不禁笑了起來。祁封鈺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待秦挽笑夠了,她便站直了身子,走到祁封鈺一貫用來參兵法看戰書的檀木桌旁坐了下來,淡然到:“我自是知曉王爺此次命在下來所謂何事。”

祁封鈺環胸立於秦挽麵前點了點頭道:“此次軍中突見時疫,隨軍太醫都束手無策,然而我隻覺得其中有蹊蹺。”

當然有蹊蹺了,儷妃娘娘都給自己傳信來了,能沒有蹊蹺嗎?

秦挽這般想著,口中卻說道:“我知曉你的意思。這突如其來的時疫,想是有人搞鬼吧。”

頓了頓,秦挽抬頭凝視著祁封鈺又道:“且我來時,一路上看了許多人的情況,不管是村莊還是行人,亦或是乞丐,皆沒有出現這時疫的情況。而且就在這關口處生活的人都沒有個類似的症狀的。”

祁封鈺皺起了眉頭,思慮了一番道:“你的意思便是,有人故意隻在軍中散播時疫。”

“先彆下定論,是不是時疫還不知道呢。”秦挽將散亂的幾縷發絲攏在耳後淡然說著:“我且收拾一下等會便同你前去查看將士們的情況。

居然有人敢在殺敵的關頭做這種事,想必那人該是個死士,查出來也沒什麼用處,找出他背後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這讓許多太醫都束手無策的“時疫”究竟是怎樣的,秦挽心中倒是充滿了許多好奇。想必這該是天下醫師的通病吧。

祁封鈺看著秦挽略顯疲憊蒼白的臉龐柔聲說道:“今日暫且不急,你趕了大半日的車了,也該累了。且去休息一日,明早再行查看罷。”

秦挽笑道:“無礙,不過馬車坐得久了沒怎麼下來走動走動。且那暗衛在前麵趕了許久的車,連個累字都不曾說過。”

祁封鈺無奈得搖了搖頭:“那暗衛本就是個男子。且皆是有高強度的秘密訓練出來的,體力自然比你好上許多了。”

秦挽調皮笑道:“誰說女子不如男,我且想做那第一個比得過男人的女子呢。”

“好好好,隨你罷,我真是如何也說不過你。”祁封鈺隻得應了秦挽的話,出了營帳叫來幾個兵將四處通了個消息,便讓秦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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