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秦挽就行了。”頓了頓,秦挽望了望四周,隻壓低聲音輕輕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顧雲畔會意,側身說了個“請”,便帶著秦挽和清歌到了醫館後麵的院子裡。
進到一個房間後,秦挽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此次前來找顧神醫,是因了邊關軍中出現的時疫。”
顧雲畔聽罷,微微點了點頭道:“軍中時疫之事,我也從儷妃娘娘那裡聽說了,隻是到不了軍營去,不知情況如何。”
秦挽想起昨晚的情景,便歎了口氣道:“情況很不好。許多士兵染了時疫,且都已經很嚴重了。”
“而且這些士兵們都是在同一日染上的時疫。”
顧雲畔聽罷,沉思了一番道:“如此說來,也還真是蹊蹺了。”
秦挽臉色黯然道:“是啊,如今既不知如何起的病,也不知如何醫治。”
顧雲畔寬慰秦挽道:“無礙的,治時疫的藥,我這裡是有的,至於起因……”
顧雲畔踱步著思慮了一會道:“我懷疑,可能和水源有關。”
秦挽聽後,恍然道:“這樣說起來,確實有這可能,不然為什麼軍營中的將士會突染惡疾呢?”
待有了這種懷疑,顧雲畔便同秦挽動起了身。秦挽讓清歌將顧雲畔治療時疫的方子及藥材帶去軍營,而自己準備同顧雲畔二人前往城中水源之處,查找線索。
顧雲畔且安排好醫館的一應事物後,同秦挽租了倆馬車離開了。
不多時,顧雲畔便和秦挽出現在了城中的一處水源邊,隻見此處草蟲叢生,水中魚蝦嬉遊著。水流清澈又純淨。
秦挽看罷,轉頭對顧雲畔道:“看來不是此處。”
見在附近檢查了一番無果後二人便轉身回到了馬車上,準備向下一處水源地去勘察一番。
馬車在一條小道上奔馳著,小路的兩邊長著密密長長的雜草。雜草後麵是兩片茂密的樹林。
正當秦挽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低頭想著事情的時候,車夫卻驀地將馬車刹住了。
秦挽向前撲了個踉蹌,差點撲進了顧雲畔的懷裡。她皺起眉頭剛想掀開簾子詢問車夫情況,卻忽然被顧雲畔一把抱在了懷裡,隻聽得身後一柄長劍撕開簾子刺入馬車上的聲音。
秦挽臉色冷清地低著頭,被顧雲畔護在了懷中。隻聽到外麵許多人叫喊著衝過來的聲音。
顧雲畔在秦挽耳邊說了聲:“趴下,保護好自己。”便抽出定在馬車上的長劍大步跨出馬車。
秦挽低著頭蹲在馬車裡,聽得外麵不時傳來刀劍相交的劈劈啪啪的聲音和嚎叫聲,秦挽略有擔憂地悄悄撩開小格上的簾布向外看去,隻見外麵的刺客有好幾十人,顧雲畔雖劍術不錯,也不過孤身一人,幾戰後便漸漸敗下陣來。
正當危機時刻,一群蒙著麵的黑衣人跳了出來,正是保護著秦挽的那群暗衛。
見秦挽有危險,其中一人給祁封鈺傳了個信,便一同衝了過去。
雖然祁封鈺派來的暗衛武藝高強。然而對方畢竟人多勢眾,不多時,暗衛們也敗了下來。
正當有個刺客將要衝進馬車的時候,突染從四麵八方趕來了許多身著軍甲的士兵。
領頭的正是祁封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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