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_醫縱妃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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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1 / 1)

“清歌,我們跳車。”秦挽心念電轉之間下了決心,見周圍黑暗之處似有一處河流,“快!往河裡跳!”

清歌已經緊張地怕了,咋一聽秦挽的聲音,毫不猶豫撒手就跳進了河裡,夜裡太暗,秦挽也看不清清歌是否跳入了水裡,想著清歌會浮水,又隱隱聽到落水聲,想必不成問題。

秦挽猛地一躍,霎時落水,心中倏地一鬆,想要浮上水麵之時,腳驀地一抽,頓時掙紮無力,一邊奮力往上,一邊隻得任由水流往下衝。

但這水有些奇異,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待到速度快的有些驚人,秦挽驀然想到,這隻怕是瀑布,不然為何有這般水速。

“王妃!”清歌的聲音從岸上傳來,秦挽稍許放心,然而她雙腳都已然抽筋,無力的雙手已經無甚用處,隻感覺天旋地轉之間,猛地落了下去,再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秦挽意識清醒過來之時,感覺有一隻手拿著溫熱的濕布在擦拭自己,似乎感受到她醒了。

有一道分外溫柔動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醒了?”

秦挽這才將眼睛睜開,朦朧之中,有一位麵容精致的夫人正望向她,再過了一會兒,等到眼神清明,她這才掙紮著坐起,隻見眼前這位婦人,衣著樸素,未施粉黛,卻分外美麗,歲月或許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卻完全不折損她的美貌。

唯一的瑕疵大概是那雙眼睛,以她多年行醫之術,一眼便看出有眼疾,並未真的瞎,隻是看人視物必然不易。

這些尚未讓她吃驚,最吃驚的莫過於那分外眼熟的容貌,與一人是如此的相似。

秦挽這些心思隻是在起身那一會兒,她有些虛弱地問道:“是您救了我?”

婦人邊扶她起身,又給她身後塞了個軟綿的枕頭,柔聲回答:“我眼睛不太好,是我兄長在水裡見到了你,便把你撈回來了。”

兄長?秦挽不解,這時外麵有腳步聲傳來,隻見一個長得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進了門,放下手中的農作器物,見秦挽醒來,麵色不善。

“能走了就儘快離開這裡。”言畢,便轉身準備走。

“大哥,這一個弱女子,好說等身體徹底養好。”婦人不太滿意中年男子的說辭,對其道。

中年男子腳步微頓,人未轉身,卻道了一句讓婦人麵上一怔的話,“妹妹,你該懂得的。”

待中年男子完全出了門,秦挽一邊喝藥,一邊對婦人道:“無事,我休養好,自會離去,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秦挽知曉自己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位婦人按年齡,按麵容,再看剛才那位中年男子的說辭以及她的反應,這位婦人應該就是北祁當朝失蹤多年的儷妃,祁封鈺找尋了多年的母妃!

這麼看來,儷妃當年必然未死,可為何不回宮,為何拋棄年幼的兒子,到如今也不曾回去找祁封鈺,隻怕另有原因。

秦挽心下糾結,是表明身份還是假裝不知,她踟躕不定,儷妃如此之久不現身於世,必然有其原因,可祁封鈺多年尋母之心切與煎熬難耐,她也心中知曉。

思來想去,秦挽決定還是將此告予儷妃。

儷妃接過秦挽喝完的藥碗,細心地幫她擦拭了嘴角的藥汁,“你且放心歇下,待到身體好了再走,我看你衣著不錯,想必是權貴人家的子女,定有人尋你,也莫要人急了。”

秦挽默不作聲地望著儷妃的一係列動作,眼神莫測,終於道:“那你呢。”

儷妃的動作驀然一僵,繼而笑得溫和,“我啊,是個拖累。”

語氣很慢,夾雜一絲無奈,秦挽能明顯地看到儷妃眼眸中的淡淡水光,泛起無邊的思念。

儷妃沒待秦挽接話,似是與秦挽說,似是自言自語,又重複了一遍:“我啊,就是個拖累。”

“可他念你尋你多年,每日飽受孤家寡人之痛,自小遭受他人欺淩,無奈裝瘋賣傻,你忍心嗎。”秦挽一字一句地道,語氣雖無責備之意,可這話直直地紮進儷妃心裡,隻叫她心中一痛。

“你,你是誰。”儷妃麵色一慌,有多少年未有人如此與她說那些她心中觸不得、不敢想的人與事。

儷妃第一反應是皇後又派人來了,可這姑娘如此說道,又似是不是皇後的人,不過人也與秦挽分開了遠了些。

秦挽見狀,將語氣放柔道:“我是秦挽。”

還未說完,就見儷妃大驚失色,“秦,秦,你是秦家……”

“聽我說,我雖是秦家之女,不過並不受寵,如今已嫁予您的兒子,祁封鈺為妻。”秦挽終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不知儷妃是何感想了。

儷妃聽此,有些怔愣,當年她眼中懷裡的稚兒,如今竟已娶了王妃,而這王妃竟還跌落到此,被她們所救,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一時之間,儷妃有些五味繁雜,心中各種情緒交夾,她的眼睛隻能勉強視物,依稀能看見眼前這姑娘容貌有些引人注目,再細的便看不清了。

她試圖從秦挽的臉上,似是找尋她兒子的痕跡,眼前這個人與他兒子朝夕相處,她這麼多年,從未覺得自己離兒子如此之近。

眼睛有些模糊,甚至滾燙,她輕輕拭去,本來想掩蓋,但又不躲藏,當著秦挽的麵拭去臉上的淚痕。

“這樣,你該也叫我一聲母妃了。”儷妃很快收拾好情緒,笑著與秦挽道。

秦挽啞聲,張了張嘴,終究是喊了一聲,“母妃。”

她有許多疑惑,當下也直截了當地問道:“母妃,您為何不回去找祁封鈺。”

話已出口,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喊出了祁封鈺的名字,按照當朝規矩,她作為祁封鈺的王妃,再怎麼的也隻能喊一聲王爺,再親密些可能喊一聲小名表字。

如她這般大大咧咧地喊祁封鈺的全名,委實有些不妥,秦挽悄咪咪地抬頭望向儷妃,隻見儷妃隻是一瞬的怔忪,但並未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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