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_醫縱妃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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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1 / 1)

嫉妒使他勤奮努力,欲要表現自己,但即便他努力了,資質平庸,怎麼都比不上他這個三皇弟輕易的舉動。

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努力固然重要,但是在同樣的環境之下,他的資質比不上三皇弟,兩人同時努力,他便永遠也追不上,趕不及。

久而久之,打小他的心裡就分外的不喜他的三皇弟,當知曉他的三皇弟因為意外而變得癡傻時,他是欣喜的,欣喜往後朝堂之中便有人能看見他的優秀之處了。

即便後來知曉他的三皇弟之所以如此是因著他的母後,皇後娘娘施了計策方才癡傻的,他隻是怔愣一晌,也並未後悔。

原先一直癡傻著的三皇弟到底是否真的癡傻其實成年後的祁封城試探過多次,尤其是受到父皇的指責與失望神色之時,分外擔憂祁封鈺會突然不複癡傻,再來搶奪他好不容易數十年經營的一切。

而這件事終於發生了,小時候便在他之上的三皇弟又恢複正常了,哪怕這麼多年的癡傻之症,似乎並未給這位三皇弟帶去時間浪費。

在短短的時間,他又見到滿朝文武以及父皇對裕王的讚賞與誇獎,他一邊努力表現自己,一邊向祁封鈺下手,如此折騰往返,仿佛成了自己生命之中唯一的事情。

直到昨日,他知曉自己可能會勝,也可能會敗,會敗的這一份想法完全取決於自小便項羨慕嫉恨祁封鈺的資質與聰慧之上。

果然,他敗了。

當時或許驚慌失措,麵如死灰,但是當坐在這裡之時,冷靜的一個人思考,他卻覺得如釋重負。

打小的陰影,一直活在壓他一頭的祁封鈺陰影之下,他並不快活,母後的嚴厲,父皇的責備,滿朝文武的反駁,對祁封鈺的下手,日複一日,他也累了。

如今,按照他與母妃所作所為,隻怕落頭之日不遠,不知為何,他心如止水,難得覺得有些怡然自得。

秦挽話裡的秦卿容似乎並未被祁封城注意,看來上次在秦相府因著那次誣陷不成反受其害的事情讓祁封城記下了,對秦卿容不如從前。

秦挽冷聲道:“既然太子殿下安好,那我便去向太子妃道一聲。告辭。”

秦挽轉身,就在這時,秦挽聽到祁封城傳來的戲謔聲:“秦挽啊秦挽,你當真以為你嫁得好歸宿嗎,裕王,我這個臣弟,你又幾分了解呢。”

“了解與否又與我何乾。”秦挽止步,道。

“哼。”祁封城仍然放肆地笑,“據說你曾言願做比翼鳥,一生一雙人。可你知三皇弟便是從前也有過父皇與我送的女人們,他當時雖癡傻,可男人的本能卻未喪失,我還記得有個叫雪鴛的姑娘甚得他喜歡,隻是因著在我府中才被送走,當時三皇弟可是哭鬨悶悶不樂了許久。”

“你說這個何用,裕王殿下要什麼女人,喜歡什麼女人與我何乾。”秦挽話雖如此,但腳步卻挪不動,她忽略心中那抹不滿,還是想繼續聽祁封城說道。

祁封城見狀,自然知曉有用,沒有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喜歡的女人是誰,尤其還是正妻,他繼續道:“眼下我已經入獄,但雪鴛卻與我毫無牽連,隻是做個作坊的姑娘,眼下應該已經自由,我想不日,裕王府該添人了。”

“裕王殿下若是喜歡,那便收了便是,我一個王妃這點氣度還沒有嗎。”秦挽說完,眸光劃過厭惡,當即離開。

將祁封城一切安好的消息告予秦卿容之後,秦挽憋著一口氣回到王府之中,不複往日閒散去尋祁封鈺,悶在自己的藥房之中琢磨藥草。

祁封鈺忙裡忙外,一時之間也未察覺到秦挽的現狀,隻是到了夜裡,發現秦挽並未到他的寢殿裡歇息,方才有些納悶。

往日因著母妃在,因而須得做些假象,假裝他兩住在一起,他借機也吃了不少豆腐。

如今母妃剛離開王府,秦挽便不與他同睡了?

祁封鈺不乾了,當即去秦挽的院裡找秦挽,而原本應該還會對他有些開懷俏皮的秦挽今日顯得尤為冷漠寡淡。

“挽兒,你今日怎的回了院子,你若不在我的寢殿,若是母妃知曉了……”祁封鈺還是厚著臉皮對秦挽道。

月色朦朧,秋意涼涼。

秦挽好似這月一般冷清如玉,卻倍感距離之遠,祁封鈺感到秦挽今日的不同,也收了嬉笑頑皮之色。

就聽秦挽恭敬地道:“你我本不是真正的夫妻,說白了不過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儷妃娘娘在此做做樣子我便依著做了,如今儷妃娘娘,何必做戲?”

“你今日怎了。”祁封鈺眸光微深,恢複一副俊美無雙卻又冷酷的麵容。

“這方才真正的我,往日與你做戲的可不是秦挽,是裕王妃。”秦挽淡淡地瞥了一眼祁封鈺,又望了望窗外,繼續道,“夜深了,王爺如此之忙,該早些回去歇息了。”

祁封鈺眼底愈來愈濃,仿佛一團漆墨暈染地越來越濃。

做戲?所有都是做戲?不是真正的夫妻?秦挽啊秦挽,你以為進了他裕王府,還能往哪裡逃,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他祁封鈺的女人。

“是啊,夜深了,本王也累了。”祁封鈺解了腰帶,脫了外衫。

秦挽見狀,毫不留情,冷若冰霜,“王爺這是乾何。”

秦挽話剛落畢,就感覺到自己被祁封鈺給緊緊地抱住了,順帶壓到了床榻之上。

“自然是與本王的裕王妃做戲。”祁封鈺淡聲道。

秦挽瞪大眼睛,奮力推攘,絲毫不留力氣,她抬起腿踢他,用指尖劃他,卻隻聽得他悶聲不動,秦挽抬眼望去,在她之上的祁封鈺臉色陰沉得嚇人。

“你若是想要,找其他女子便是!什麼太子府雪鴛!接過來不就行了!”秦挽低聲吼他。

祁封鈺聽秦挽這氣話,琢磨琢磨才覺出味兒來了,雪鴛是誰,他記性好,那是以前太子送給他以此來監視他舉動的奸細,再想今日秦挽去了牢房,想必是祁封城對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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