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瑾的臉上隱隱有些興奮。
“奴婢雖聽不懂,但也明白,世子爺做的是為國為民的實事。”海棠微笑著給盛懷瑾脫去官服。
盛懷瑾一把攬住了海棠的腰:“對不住,今日我虧欠了你。”
“那倒也是。奴婢想罰世子爺三杯酒,不知道世子爺服氣不服氣?”海棠調皮地問。
盛懷瑾笑道:“你不把我趕出去,已屬賢惠,區區三杯酒而已,我豈能不服氣?來,你斟我喝。”
海棠斟了三杯酒,盛懷瑾當真全喝了。盛懷瑾吩咐人把冷飯冷菜撤了,又讓青山院小廚房簡單做了幾樣熱菜送來,陪著海棠吃飽喝足。
洗漱之後,盛懷瑾便攬著海棠上了床榻,放下了床幔。
“奴婢……奴婢想再休養幾日。”雖說出了月子六天了,可海棠總覺得,應該多養一養。
盛懷瑾已經情動,聽到海棠這樣說,他喉結滾動了幾下,用暗啞的聲音回答:“好。”
但這不代表不能親熱。
多虧了薛媽媽的教導,海棠有許多辦法。
夜深了,盛懷瑾心滿意足地摟著海棠進入夢鄉。
過了兩日,盛懷瑾傍晚回到春華院,告訴海棠,他過幾天要去一趟嶺南。
“那您什麼時候回來?”海棠依依不舍地問。
她知道嶺南極遠。
“我儘量趕回來過年。”盛懷瑾對海棠笑了笑。
海棠走到盛懷瑾麵前,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奴婢舍不得世子爺。”海棠手撫摸著盛懷瑾的胸膛,喃喃道。
“我這次趕路會很急,且在嶺南督建竇閘等水利工事,會很是繁忙,就不帶你一起去了。你在府裡好好養身子,多陪陪寶哥兒,安心等我回來。”盛懷瑾溫聲說。
海棠點頭應下。
待到盛懷瑾出發的前夜,兩人早早便洗漱好,躺到了榻上,縱情恣意地歡好了一夜。
“你這小妖精,這是想勾著我的魂兒,不讓我走了?”情濃時,盛懷瑾攥著海棠的腰身問。
“奴婢……奴婢不敢,隻求世子爺……彆……彆忘了奴婢。”海棠嬌豔嫵媚,柔得像一泓春水。
許是素的時間長了些,盛懷瑾鬨騰了半夜。
海棠嬌喘著催促:“世子爺,您明日還要趕路,不如就此歇了?”
“無妨,明日我在馬車裡打盹也就是了。”盛懷瑾壞笑。
到後麵,海棠太累了,便半睡半醒,由著盛懷瑾隨意折騰。
第二日,趙曼香也起身送盛懷瑾,海棠跟在後麵。
趙曼香見盛懷瑾神采奕奕,顯得饜足,而海棠似乎有些疲憊,眼角眉梢都有掩飾不住的慵懶媚意,怎會想不到昨夜發生了什麼?
她的心像是正在被一雙大手抓、捏、撕扯……
待盛懷瑾乘馬車離開,趙曼香恨恨瞥了海棠一眼,便轉頭往齊芳院走去。
海棠快步跟上:“少夫人,奴婢請了戲班子進府,班主許諾今日會讓林月樓來唱小生。林月樓如今可是京城人人追捧的名角了。”
“好,知道了。”趙曼香淡淡說。她倒聽說了這個林月樓,隻是,如今,她對許多事都提不起興趣了,隻覺得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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