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令貞低頭,不敢回答
“說!”皇上不過說了這麼一個字,盧令貞的身子就抖如篩糠。
“是駙馬。我想辦法搭上了駙馬。駙馬先享用了幼女,食髓知味,他想討好太子,便從中牽線搭橋,幫忙將幼女帶進太子莊子裡。他唯恐太子沒膽子收下幼女,就用藥酒為太子壯膽。”盧令貞招供。
“也就是說,太子睡幼女的時候,確實不清醒?”皇上追問。
“應該是。駙馬說,等太子玩兩次,明白了美妙的滋味,他再告訴太子。到時候太子對幼女欲罷不能,必然得倚重我們。”盧令貞回答。
“到那時,你再設計揭出來這件事,必然朝野嘩然,太子無論如何也守不住儲君之位了,對也不對?”皇上鐵青著臉問。
盧令貞頹然點了點頭。
“你又是怎麼搭上駙馬的?你一個罪婦,在尼姑庵戴罪修行,駙馬再不出息,也不至於理會你。”皇上神色冷峻。
盧令貞眼神躲閃。
皇上瞅了瞅內監。
兩個內監非常懂事,立刻開始著手給餘星瑤喂禦酒。
盧令貞大驚失色,急聲道:“是盧東嶽,我的哥哥!”
皇上眉頭緊鎖:“盧東嶽?聽說盧東嶽為了女兒女婿,不肯理會你了,他怎麼會被你驅使,冒風險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盧令貞遲疑了片刻,才終於開口:“我用幼女款待了盧東嶽。”
“他……盧東嶽竟然是這等人?!”皇上不由得瞠目。
“他醉酒作出醜事,怕我張揚,隻得助我。”盧令貞感覺羞愧,卻又有些解氣。
若不是盧東嶽對她太絕情,她又何至於對自己親哥哥使這種手段?
到了此刻,皇上隻覺得看盧令貞一眼都惡心。
皇上站起身:“來人,將酒賞給盧令貞。”
“不要!皇上,母親已經全都招供,求求您饒母親一命吧。”餘星瑤流著淚哀求。
“這等毒婦,賜她一杯毒酒,都是看在汝南郡王的麵子上。若不然,朕已經命人將她拖出去五馬分屍了!”皇上冷然道。
“星瑤,你要好好活著,要好好活著!”盧令貞腦子一片空白,隻會說這一句話了。
“來人,先將餘星瑤帶下去。”皇上又吩咐。
餘星瑤被強行拖了出去。
之後,皇上走出房間,看了看在外麵等待的許卿姝:“果然女人更明白女人的心思。她既害你至深,朕就準你進去看著她死。”
“多謝皇上。”許卿姝行禮。
皇上帶著一身疲憊朝外走去。
容皇貴妃還在等著他呢。
許卿姝進了裡間。
“兩位公公稍等片刻,我有幾句話想跟她說說。”許卿姝給兩個公公每人塞了一個銀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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