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什麼瞞啊!竹心快想想辦法吧,咱們可不能被他們比下去呀。”
“這幅百壽圖並不出奇,但如果是相國寺的主持開過光的百壽圖呢。壽禮嘛,最重要的是討個好彩頭、好兆頭,更何況我們還有秘密武器呢。”
關竹心在她家小姐的耳邊說了幾句。
徐芷萱的眼睛亮了起來,她就知道沒什麼能難倒竹心的。
徐芷萱決定找回場子,“你幫了我,我也幫幫你吧。”
“最近心想事成,沒有什麼需要小姐幫的。”小姐“破財”之後,她的財運都爆棚了。
“春桃的事呢?”
竹心低聲罵道:“霜降這丫頭多事……”
“你彆怪霜降,那幾個小的鬨得那麼歡,還不是因為春桃。我等會就找劉媽媽回了春桃。她們不就都安生了嗎?”
我的小姐,你可就彆添亂了,劉媽媽奈何不了你,但對付我這個小蝦米可是綽綽有餘。“小姐放心,奴婢心裡有數著呢。等走投無路再找小姐救我也不遲。”
徐芷萱點點頭,“也是,大人物總是最後出場的。”
“對了,怎麼不見穀雨和白露。”
“可能打老鼠去了吧。”徐芷萱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
“那奴婢可得去瞧瞧,看看究竟抓沒抓到。”
穀雨和白露屋。
“姐姐,我們現在不去小姐屋嗎?萬一竹心跟小姐說什麼,怎麼辦?”
“剛才竹心沒說小暑。這事就等於翻篇兒了。”
白露鬆了口氣,“都怪小暑自己不爭氣。”
“小暑你要好生管教,她性子要是偏了,以後再教就教不好了。”
“姐姐,我知道,她就是一時想差了。”
“小暑是咱們倆看著長大的,要不是有人攛掇,她也不會如此。”
“有人攛掇?”
“從小滿那天在院子裡懟你的時候,人家就已經布局了。這次的事算是欠了竹心的人情。但若她袖手旁觀,等小暑被攆出院子,我也絕不會留下小滿。”
白露咬碎銀牙,“她們師徒倆都是一肚子壞水兒。”
“姐姐,你可知竹心守夜,不像我們睡在榻上而是和小姐睡在床上。這樣以下犯上的事告訴劉媽媽。恐怕竹心又有大麻煩了。”
白露不甘心她們拿小暑做筏子,一門心思想報複回去。
“這種不能傷筋動骨的事算什麼?她一個姑娘家總往外麵跑,若是出了什麼事這輩子也就完了。”
穀雨說的平平淡淡,卻把白露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地說:“姐姐,咱們從小一起長大,剛才竹心又拿了料子錢,我們彆……彆……”
穀雨突然就笑了起來,”我若想做就不會說出來。”
然後又正色道,“白露你記住,事以密成,語以泄敗。要麼不做,要做就讓他永遠都翻不了身。彆你打我一拳,我捶你一下,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白露低著頭,“知道了,姐姐。”
“人家料理完人家的徒弟,該你料理你的了,彆讓旁人看了笑話。”
茶水間
“錢不用你師父賠。”
小滿轉過頭看見白露領著小暑過來。
小滿冷著臉不說話。
“小暑跟我說庫房的事是她失職,料子花了多少錢?小暑說她來賠。”
小暑點點頭,“對,我來賠。”
小滿還小做不到剛撕逼完還能笑臉相迎權當無事發生。
她乾巴巴地說:“聽小寒說,劉娘子按成本價五兩算的。”
白露翻出荷包取出五兩交給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