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幣之後就是請期和親迎了,像三少爺和昭華郡主已定了婚期,隻差迎親了。
而定親當中納幣是最重要的。以物質形式確立彼此的契約關係,即使沒有婚書,定聘禮成便形同契約。
除了遠嫁,其他人很少一次走到納幣這個環節的。而宋家如此行事也不算奇怪。因兩家人知根知底,不需要相看。私下沒準都合過八字也不需要問吉。直接帶著定貼和下定禮就來了。
徐芷萱擺了擺手。“反正早也是定,晚也是定,一次性走完也好省了麻煩。隻是娘又有得忙了,連之後的請安都免了。”
竹心心想夫人確實忙,除了準備小姐的定貼和宋家下定禮的回禮還要準備二月初十的宮宴。
二月初十的宮宴自太祖開始就有了。皇上設宴邀請勳貴、重臣及家眷。隻因開年第一場宮宴,所以格外隆重。反正就是一個總結過去,展望未來的大齊年會。
“夫人忙不過來應該讓世子夫人參謀給宋家的回禮吧。小姐這兩天豈不是不用和世子夫人學管家了?”
竹心一邊安慰著小姐,一邊在心裡誇小侯爺靠譜。
“你說的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又可以休息四、五天了,徐芷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一切都往好的方麵發展直到二月初十那天。
穀雨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宮宴出事了。”
竹心心中一緊,穀雨一向穩重,什麼事能讓穀雨如此慌張?
穀雨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宮宴出事了。”
竹心心中一緊,穀雨一向穩重什麼事能讓穀雨如此慌張?
“出了什麼事?”徐芷萱捏著帕子緊張地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老太太、國公爺還有夫人回來之後就吩咐門房大門緊閉,從今天起咱們徐府要閉門謝客。”
小姐馬上就要和宋家定親了,若不是宮宴上發生了大事,徐家此時定然不會閉門謝客的。
竹心雖然也是心亂如麻,卻還是開口寬穀雨的心。
“姐姐彆慌,我去三少爺那問問。他在禦前行走定會知曉宮宴上發生了什麼。”
穀雨點點頭,“那你快去。”
竹心先去三少爺的院子找彩霞。
彩霞大概也聽說了徐府閉門謝客的事,麵色凝重道:“三少爺被國公爺叫到書房去一直沒回來。”
“有勞姐姐,我在這等。”
過了小半個時辰,三少爺才回來。
一見竹心,三少爺就開口大罵宋鶴鳴,“好好一場宮宴,都被鶴鳴這個臭小子搞砸了。”
按理說勳貴除長子外其他人是沒資格參加這場宴會的。但宋鶴鳴承的是定北侯的爵位,自然可以參加。
今日的恩宴與以往的宴會並沒有區彆,宋鶴鳴坐在座位上聽著眾人對皇上歌功頌德,心裡想的卻是昨日的事。
昨日,他被父親叫到書房,興衝衝的要對父親說這幾日調查的結果。
一進來卻被父親劈頭蓋臉的罵道:“原本你是不長進的,現在你是要作死啊。你查馬順做什麼乾,那可是錦衣衛的指揮使。”
一般暗衛都是聽命行事,隻忠心於主子。但他讓暗衛監視錦衣衛的指揮使。錦衣衛替皇上監察百官,從來沒有人敢監察錦衣衛的,那不等於監視皇上嗎?暗衛隻好把此事上報給了宋國公。
他說,“李申不是自縊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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