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能說。”
“哼，你以為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林凡冷哼一聲，向前邁了一步。
光頭嚇得後退了幾步，“饒了我吧，我要是說了，我也活不成啊！”
“那你就試試看，不說的下場會更慘。”林凡的眼神愈發冰冷。
“大哥，我……我真的不敢說啊。”光頭都快哭出來了。
這時，一個小混混忍不住說道“光哥，要不咱們就告訴他吧，這家夥太厲害了，我們惹不起啊！”
“閉嘴！”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凡笑了笑，“看來你們內部也不團結啊。”
光頭咬了咬牙，“你彆逼我。”
“我就逼你了，怎麼樣？”林凡步步緊逼。
“你…”
光頭內心哆嗦，那一顆心就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七上八下的。
按照之前他那不可一世的態度來說，此刻他定會毫不猶豫地罵林凡一頓，把所有難聽的話都一股腦兒地倒出來。
但現在，親眼看見林凡如此可怕的戰鬥力以後，他已經不敢了。
那點僅存的囂張氣焰，早被林凡的威猛給澆滅得渣都不剩。
他心裡清楚，要是這時候還逞強，那純粹是自討苦吃。
“不說是吧，那我就親自讓你說…”
林凡見光頭到了這時候還不肯告訴他實情，他的怒火“噌”地一下就上來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那雙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光頭。
隨後，他直接朝著光頭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帶著騰騰的殺氣。
光頭看見林凡步步逼近自己，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那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此刻更是白得像張紙。
他立馬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慌不擇路地躲在其他人身後。
“你不要過來啊…”
光頭扯著嗓子喊，聲音都變了調，帶著明顯的顫抖。
光頭現在對林凡是真的害怕了。
那恐懼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麵子問題，讓他不敢逃跑。
畢竟他之前可是帶著二十多個人氣勢洶洶地過來，要是這會兒逃跑了，那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這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我不能跑，不能跑，跑了就徹底沒臉了！”
光頭在心裡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可那雙腿卻不聽使喚，不停地發抖，哆嗦得就像風中的樹葉。
“光哥，咋辦啊？”一個小混混聲音帶著哭腔問道。
“我怎麼知道！”光頭沒好氣地吼道。
“要不咱們還是告訴他吧，我可不想被揍了！”又一個小混混提議道。
“不行，說了咱們以後就沒法混了！”光頭咬著牙說道。
“可是……”小混混們都麵露難色。
林凡已經越來越近了，光頭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光頭，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林凡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