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什麼?你不也挺爽嘛?有這麼好的肺活量,不用在你那三秒鐘的老公身上,壓在一個快能當你兒子的小男生身上留戀這麼久,爽死你個長期守活寡的八婆了吧?”
這話一出,圍觀者立馬爆出了一陣哄笑聲,甚至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恨不能把錄播室裡的補光燈和長炮搬出來直接開個在線直播。
楊芳和劉北兩人又糾纏了一番,才從地上爬起來。
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裙子,轉身將後麵圍堵的人推開,想打掉他們的手機。
“拍什麼拍,走開,都走開。”
又回過頭來,怒瞪著沈嘉。“小賤人,你說什麼?”
沈嘉斜了眼縮在後麵的劉北。
這也不是什麼好鳥。年紀不大,天天卻學著那群油膩男人搔首弄姿。
這次被壓,就當是他努力學習的獎勵吧。
晦氣!
沈嘉一米六的個頭,九十斤的體型,在這座大山麵前,壓根不夠看。
但她還是抱起雙臂,站在她麵前,冷笑著說“耳朵不用就去割掉,聽了這麼多從自己那能噴糞的嘴巴說出的臟話,捐出去也沒人要。”
楊芳惱羞成怒,揚起手衝過來就要給沈嘉一個大嘴巴子。“小賤人,我要打死你,撕爛你的嘴!”
這種噸位,如何能追得上沈嘉靈活的走位。
她一邊笑著說“被我說中,急了?”
一邊竄向圍觀的其他同事,反正都不是什麼好鳥,最好楊芳順便把他們的手機打掉砸壞。讓他們樂!
全是壞東西。發瘟!
不知是吃瓜太投入,還是壓根沒想過要停止這場鬨劇。
圍觀者居然沒有一人將楊芳拉開,都隻是邊退邊一起討論,手中的手機一刻也沒放下。
沈嘉自知這群人的尿性,也沒指望過他們。
自己不過一個普通社畜,但凡吃過兩晚夜粥,有半點技能傍身,也不至於忍了這麼久。
可是她給自己喂蛆,這委屈是真的忍不了一點。
一會被她逮到,被打死也算自己硬氣一回,而不是被壓迫得天天隻會在網上罵人。
“你又老又醜,長著一張連通直腸的隻會噴屎的嘴,長期得不到滿足,心理扭曲黑暗,大魔神來了都不敢惹你。符生來了都得尊稱你一聲主上。
是這種錯覺讓你覺得可以為所欲為,每天叭叭給彆人造黃謠,逢人就講你那三秒鐘的精彩體驗,好彰顯你的婦女魅力?”
沈嘉一邊躲避一邊罵,氣得楊芳的怒意越發旺盛,連跑帶爬,中間還碰落不少文件水杯,有兩個吃瓜的同事的手機,也應沈嘉所願被楊芳在追趕過程中碰到打落在地上。
可惜啊。
公司地板鋪了地毯,連屏幕都沒裂。
怎麼說呢?
沈嘉一邊躲避,一邊嫌棄地看地板,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楊芳隻追了一圈,肥胖的身體就癱在了一把椅子上,氣喘籲籲,狠狠地盯著她,卻半天沒說上一句話來。
整個人看上去像一隻在呼吸的皮球。
沈嘉站在她對麵,歪著腦袋半是認真地問道“大嬸,最近是不是風韻猶存這個成語聽多了?少上點網,什麼都信隻會害了你啊。”
楊芳一口氣沒上來,聽罷立馬又要站起來衝向她。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還沒離開椅子,就被自己打顫的胖腿互相絆了一腳,整個人往前撲去,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這聲音把老板辦公室裡的老登也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