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海上的士,中間還會穿過一座名為玻璃島的離島,大概行走7公裡左右,就會回到主島上。
玻璃島上的各種玻璃工藝品做工精美,色彩絢麗。
就是這東西它不方便攜帶。
便隻拍了照,下次讓格瓦大叔過來買。
回到主島已是黃昏,從碼頭一走遊覽,剛走到聖馬可廣場,就看到一對外籍情侶在和一個男人吵架。
大概是小情侶從外地來遊玩,眼前這位好心的男人直接遞給他們兩把玉米粒,說是可以讓他們免費喂鴿子。
情侶相互喂鴿子,幾乎已經被各種電視搬上熒幕,成為浪漫的代言詞。
小情侶不疑有它,接過玉米粒就高高興興去喂鴿子和拍照打卡去了。
未料剛喂完,男人帶了另外幾人來抓住他們。
聲稱剛剛隻是讓他喂一顆試玩。
現在是一把30歐,給了兩把,沒有60歐彆想離開。
出門在外,有些觀光費是一定要給的。
這是作為在光滑的腦仁上重新鑿刻溝回手術的費用。
幾人爭執不休,邊上偶有幾人會看過來幾眼,沒人會像他們這樣,直接站在邊上近距離吃瓜。
一生愛湊熱鬨的華國人!
就是說,30歐一把,良心大大的。
沒收你一百歐一顆,都算對方沒見識過華國的詐騙大法。
“不是說,國外的鴿子都不許喂麼?”
“架不住有人喜歡。”謝懷瑾托了托墨鏡,“阿保,你是不是想去喂鴿子,下次回家了我們去鴿子基地讓你喂,喂完晚上我們還可以吃紅燒乳鴿。”
沈嘉瞧著他沒出息的樣子,將他推開,“是不是還想它們家的魚生?”
謝懷瑾狂點頭,“阿保你真是太厲害了,連我想什麼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都說人對自己的家鄉各種美食總是有著深深的眷戀。
大概是她離開家鄉太早,反倒是對那個海邊小城市裡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絲毫不覺。
眼看著旁邊另外幾個黑哥圍上來,謝懷瑾趕緊抓住沈嘉的手,”走咯走咯,彆一會兒看熱鬨的也被揍就劃不來了。”
在一家味道不怎麼地道的中餐廳解決了晚餐,兩人往酒店走去。
天色已黑,聖馬可廣場上還有點人氣。
穿過小廣場時,聽到不遠處有樂隊在現場演奏《月亮代表我的心》。
大提琴的低沉渾厚的平靜感裡,穿插著薩克斯的柔和抒情,卻也蓋不住小提琴悠揚深情的哀傷。
謝懷瑾順著她目光看去,“這夥人多少也應景。白天的音樂表現得特彆輕快,一到下午和晚上就跟網抑雲附身似的。”
原來國外也早已有了自己的網抑雲。
兩人站在原地靜靜地聽了半天,直到兩個華人打扮的中年黝黑男子上前來,問他們是不是華人。
謝懷瑾警惕地拉著她往後退了幾步,“有事嗎?”
兩個中年男人聽到他的話,相到對視一眼,像是遇見親人般,欣喜若狂,大有下一刻眼淚立馬就要奪眶而出。
其中一個國字臉趕緊握住謝懷瑾的手“你好你好!原來真的是同胞,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