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夜空中,一輪明月高懸,清輝如墨灑落大地。漆黑的密林中,一道白影急速掠過,轉眼間消失無蹤。
"哈~終於甩掉那些煩人的追兵了。"蝶羽輕輕喘息著,將一縷烏黑的秀發彆到耳後。她抬頭望向天際,月光溫和地灑在她精致的麵容上,映襯出她眸中隱隱的疲憊。
這一路的逃亡可謂是曆儘了艱辛,不僅要躲避天驚堂的追捕,還要時刻提防那些虎視眈眈的各路強敵。但不管遭遇什麼,她都絕不會放棄尋找父皇下落的決心。
想到這裡,蝶羽緊了緊身上的鬥篷,深吸一口氣,重新向前疾馳而去。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來到一處隱秘的小院。推開門,裡麵靜悄悄的,隻有幾盞油燈在微微搖曳。
"呼,終於到了。"蝶羽鬆了口氣,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細細品了起來。
"公主殿下,你終於來了。"突然,一個溫和的男音響起,蝶羽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燈光下微笑著看著她。
"尊師。"蝶羽微微欠身,恭敬地喚道。這位正是當年救了她一命的老者,也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聽說你這次經曆了不少波折。"老者和藹地說道,"坐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經備好了豐盛的晚膳,你一定餓了。"
"謝謝尊師,我確實餓壞了。"蝶羽感激地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讓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哦對了,你那位朋友呢?他不是也跟你一起來的嗎?"老者環視了一下四周,見隻有蝶羽一個人,不禁疑惑地問道。
提到這個,蝶羽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黯淡了下來。"唉,阿琛他"她輕歎一聲,神情有些落寞,"在逃亡的路上不幸身負重傷,我無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帶他來此。"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對朋友的遭遇感到十分傷心。老者見狀,連忙安慰道:"彆難過,隻要他還活著,總有希望。蝶兒你先好好吃飯,補充體力才是當務之急。"
"嗯。"蝶羽點點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拿起筷子開始用餐。隻是每咽下一口,心裡那股澀意都像是要將她淹沒一般,讓她食不知味。
良久,她終於吃完了最後一口,放下筷子,抬頭看向老者:"尊師,我現在該怎麼做才能找到父皇的下落?"
"哦,這個嘛"老者沉吟了片刻,慈祥地看著她說,"我知道你一定很急切想找到你的父皇,但是現在你自己也還身處險境,必須得先好好休息調養一番,等身體恢複了再去尋找才是上策。這段時間裡,我會派人密切關注天驚堂的動向,隻要有所動靜,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可是"蝶羽睜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她實在太想儘快找到父皇,哪裡還有耐心等待。
"相信我,這是最安全的辦法。"老者溫和地打斷了她的話,"你若是現在就貿然出去,不僅自己恐怕難逃一劫,也很可能連父皇的下落都一並暴露,到時候可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蝶羽沉默片刻,終是點了點頭。老者說的沒錯,這樣做確實更安全些。她已經曆了太多逃亡的危險,若是再不慎露出馬腳,怕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好吧,那就拜托尊師了。"她抬頭看著老者,眼中滿是感激,"我會乖乖在這裡靜養,等您有了消息再告訴我。"
"很好。"老者欣慰地點點頭,"對了,外頭還有些許剩菜,你要不要再吃點?"
"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蝶羽婉拒道,"我想先去休息一下,明天一定要早起,好好修煉提升實力。"
"那好,你去吧。"老者微笑著擺擺手,"好好休息,我會叫人送些水果來。"
"那就太感謝您了。"蝶羽起身欠身行禮,轉身向裡間走去。隻是剛邁開步子,忽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怎麼了?"老者連忙扶住她,擔心地問。
"沒、沒事。"蝶羽有些難堪地扶住桌子,輕咳一聲,"可能是方才長時間趕路,有些乏累了。我這就去歇息,明天定會精神抖擻。"
說完,她快步走進裡間,關上了房門。
待蝶羽走後,老者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擔憂的神情。他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看來她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啊。"
片刻後,他喚來身邊的一名侍從,囑咐道:"去讓大夫過來,趁著蝶兒還未入睡,快些為她診治。"
侍從應聲而去,老者獨自坐在桌前,沉思良久,最終搖了搖頭,眉宇間滿是憂慮。
此時的蝶羽,正躺在床榻之上,雙眸緊閉,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浮現出一絲難過的神情。
"呼,好在這段時間在尊師這裡暫且安全了,可是阿琛現在可怎麼辦啊。"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眸光黯淡下去,"我隻希望他能平安無事,能夠早日恢複健康,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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