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著多弗朗明哥透著略微決絕的眼神,心裡暗道不好,尤其是他往下壓的頭,連忙側頭。
然而多弗朗明哥可不會就這麼放棄,直接順著臉頰往下,一直吻到安娜的頸部。
“多弗朗明哥!!你快點把我放開,你要是敢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你的。”
安娜感受著自己砰砰的心跳,也感受著對方砰砰的心跳,不過最讓她在意的還是那個燥熱的手心。
安娜感覺真的好慌,以往都可以一腳踹開的多弗朗明哥,今天卻怎麼推也推不開,難道自己的實力真的不夠嗎?
多弗朗明哥感覺到安娜好像放棄掙紮了,鬆開頸部,輕輕的吻了吻安娜。
“安娜跟我回去吧,我會讓你做德雷斯羅薩的王後,我們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一起見證這個世界新的開始。
我真的不能容忍你身邊竟然還有彆的男人,如果你身邊沒有人的話,那我們還可以做一個好朋友,你為什麼還會有彆的人呢?
為什麼要一直跑出去?不能乖乖待在我的身邊呢?安娜既然你先招惹了我,那麼你就不要想著再拋開我。”
多弗朗明哥看著安娜因為親吻和他的動作而從未露出的緋紅的臉和嬌媚的神情,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滿了內心。
手下的動作也忍不住放輕了,安娜忽然將雙手掛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脖子上,將自己湊了上去。
“如果你能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我會同意,不過前提是這次要有我主動。”
多弗朗明哥聽著安娜的話,直接令人翻了個身,讓安娜趴在了他的身上,並用手食指的按她的腰。
“我很期待,它也很期待。”
安娜感覺的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坨,瞬間被嚇得身體僵直,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的去吻了吻多弗朗明哥的脖頸。
其實她是想吻嘴角的,可惜個子不太夠,不過這裡也沒有差,安娜學著多弗朗明哥的樣子,輕輕的用牙齒磨著多弗朗明哥的喉結。
多弗朗明哥發出了悶哼的聲音,按住安娜瑤的手也變成了揉捏,另一隻手準備扶上了安娜的腦袋。
安娜感覺到多弗朗明哥對自己的控製變鬆了,一瞬間就起身,用沒有被控製住的雙腿直接的多弗朗明哥踹了出去。
“真是給你臉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安娜感覺自己的火兒都快要把整個房子燒著了。
多弗朗明哥很快就穩住了身形,剛剛穩住身形,就看到安娜已經拿起被自己撇到沙發上的劍。
“呋呋呋,安娜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多弗朗明哥捂著被踹了的腰靠著牆壁站了起來。。
“我讓你傷心!我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了,還傷心。”安娜直接又甩出一道劍氣,多弗朗明哥往旁邊一閃,旅館瞬間被安娜的劍氣砍出了一個大窟窿。
“安娜為什麼要逃避呢?”多弗朗明哥甩出絲線射向安娜的四肢,想將安娜困住,阿娜直接揮出包裹著武裝色的劍將多弗朗明哥的絲線砍斷。
多弗朗明哥的絲線被安娜砍斷之後,更多的絲線接踵而至,安娜深呼一口氣,這種時候就不能顧及著旅館了,自身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安娜將鎖鏈解開,與多弗朗明哥的絲線相接,這次多弗朗明哥的絲線明顯是加強了不少,安娜費了些力氣才將絲線砍斷。
借著這個機會安娜一下子就跳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身前一腳將多弗朗明哥踹了出去。
因為沒有了顧慮,安娜的力氣非常的大,加上多弗朗明哥沒有緩衝,一下子竟然擊碎了牆壁從裡麵飛了出去。
不過多弗朗明哥很快的穩住了自己,用絲線吊住了雲朵,懸浮在了半空,巨大的聲響也驚嚇到了在雨宴的所有的客人。
所有人都認出了多弗朗明哥在向上驚呼著,但是安娜並沒有注意跳了出去,就想將多弗朗明哥的絲線砍斷,讓他好好的摔一跤,清醒清醒。
多弗朗明哥用另一隻手甩出絲線,想要捆住安娜,因為他在下麵看到了舉起相機的人,憑什麼彆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安娜看出多弗朗明的想法,用月步懸停在半空,並持續向高空走去,躲開了多弗朗明哥的絲線,多弗朗明哥見安娜躲過了,也可能是故意的想要將動靜鬨得更大一些,任由絲線劃過建築將建築整個弄塌。
安娜看著下方越聚越多的人,為了避免下方的人拍到他的臉,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起來,但是看著將動靜越鬨越大的多弗朗明哥怎麼都感覺生氣。
不揍一頓多弗朗明哥她怎麼樣也都不解氣,但是看著底下隨時準備抓拍的人,安娜感到十分的心煩。
但是不打的話她又很生氣,想了想自己準備的能量,又想了想,過了幾天跟他沒有什麼大關係的戰爭,直接準備來一個破釜沉舟。
將所有力量彙集的安娜直接一波開大,夢境能量如不要錢般的灑了出去,所有人如同蒼蠅一樣開始隨處的亂轉。
再加上人數眾多,安娜自知她還需要節省一些力量,畢竟他也不敢保證,剛才沒有什麼人記住了她,所以一定要省下一些力量來屏蔽他們腦中的這個消息,就像催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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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不能維持多長的時間,不過這幾分鐘也夠他揍一頓多弗朗明哥了,將一切準備好後。
安娜一下子跳到了多弗朗明哥身前,拋棄了可以遠程攻擊的劍,直接用拳頭揍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臉。
多弗朗明哥臉一歪,並沒有反抗,反而看著安娜生氣的臉感覺越來越興奮了,這樣他才感覺安娜的心裡和眼裡是有他的。
多弗朗明哥也知道,他這一次做的有一些,過分冰冷的夜風,真的是讓他清醒了不少,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後悔,甚至想如果當時再衝動一些,是不是安娜就屬於他了?
安娜看著不反抗的多弗朗明哥覺得自己做起來沒有什麼意思,把夢境能量一撤,自己就返了回去。
等眾人回過神來,發現隻有臉上擁有著眾多淤青和紅腫的多弗朗明哥懸掛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