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伯光臨我們春月樓,這是我們春月樓最大的榮幸!現在整個洛邑都在盛傳,鳳南伯乃是天賜文曲,能夠侍奉天上的星君,我們春月樓也沾了幾分才氣啊!”
春月樓的老鴇,年約三十多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又美又豔,柔弱無骨的身軀,幾乎整個都靠在薑逸的身上,小手更是伸進了薑逸的衣服裡麵,如蛇般遊走。
就算是精鋼鐵骨,似乎也能被其消融。
薑逸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裡受得了這種撩撥,瞬間就有了反應。
但是這種青樓裡的貨色,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的貨色,他又怎麼能看得上。
當即推開老鴇說道“忙碌了一上午,飯都沒有吃上一口,先把好酒好菜端上來。”
那邊正抱著一個姑娘,辛勤探索求知的馬陵一聽這話,也是一屁股坐在薑逸的對麵,咋咋呼呼的說道“鳳南伯說的是,好酒好菜,快快上來!”
那老鴇是個心思玲瓏,善於察言觀色之人,薑逸這個動作,自然就知道他是不喜歡自己了,心中不免有些哀怨。
又年輕又有才氣,還是個貴族的童子雞,可是不容易遇到啊。
“快,快上酒菜,怠慢我們兩位小爵爺,腿給你們打折了。還有你們幾個,在這邊站好,讓兩位小爵爺好好看看!”
老鴇對薑逸兩人一臉的諂媚,但是對下人和樓裡的姑娘,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馬陵哈哈一笑,選了一個入眼的姑娘,拉入了懷中,一看知道是花叢老手了。
而薑逸誌不在此,故作思考一番後,說道“嗯,上次我來時,身邊的那個姑娘叫什麼來著?”
“上次?”
老鴇遲疑了一下。
這位鳳南伯雖然也是貴族身份,但因為家中無人在朝為官,隻是有個清貴的身份而已,並沒有什麼權柄,以前還真不大看得上他。
平時雖然不會去得罪,但是也不會過多的關注。
但是上次不同!
上次春月樓的花魁,綠萼娘子不知道為何,偏偏選中了這個少年,居然願意親自陪侍一旁。
與其它樓裡的姑娘不同,這綠萼是一年前,自願來到春月樓的。
憑借其驚人的美貌,以及出色的音樂舞蹈,輕鬆的擊敗了春水河畔一眾青樓的頭牌,奪得了春水河花魁之位。
隻是這位姑娘高傲的很,一般的才子名士,想要坐而對飲一杯都難,可是不知為何,上次卻選擇與這少年陪酒。
因為她算是自由身,所以春月樓也無法強製她做些什麼,反正能夠給自己賺錢就行。
現如今,這位鳳南伯居然點名要見綠萼,老鴇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不確定那綠萼娘子,是否願意再次出麵相配。
隻是這位鳳南伯日前一鳴驚人,兩首梅花名滿洛邑,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這位鳳南伯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老鴇能夠在洛邑經營這麼大一家青樓,也是有些手腕和見識的,自然也不願意得罪潛力無限的鳳南伯。
當即賠笑說道“好教小爵爺知道,我們春月樓一般都是午時才掛幌開張,這部分的姑娘啊還宿醉未醒,我先差人去看看綠萼娘子此刻是否醒來如何?”
“無妨,我在這裡等她即可!”
薑逸側坐在那裡,一副非見不可的模樣。
老鴇無奈隻能一邊招呼人抓緊上酒菜,一邊派人去請綠萼。
讓老鴇欣喜的是,綠萼娘子並未推辭,而是匆匆趕來,向薑逸盈盈一禮。
“奴,見過鳳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