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薑聖的指示,未來中央大學堂所有的學子,要德智體美勞全麵、均衡發展,所以在常規的聖道修行外,還要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軍訓、勞動等等!”
“德~智~體~美~勞?愛國~呃~這個還能理解,這軍訓是啥?”
聽到姬叔明的介紹,眾人還是有些發懵。
“軍訓簡單來說就是包含君子六藝,但不限於君子六藝,比如每天早上的長跑、軍姿、隊列隊形訓練等等!”
“~~~軍姿和隊列隊形又是啥?學習儒家聖道,為什麼要練習這些?”
麵對眾人諸多的疑問,姬叔明一一做了解答。
但實際上,許多內容就算是他也不完全了解,隻能說是因為薑逸的安排,所以提前知道了這件事。
而麵對眾人的疑惑,薑逸也沒有解釋的打算,隻是讓大家先按照要求來實施。
如果換做其他人提出如此怪異的要求,大家可能還會有所懷疑,但是聽說這教學大綱,是薑聖一手搗鼓出來,所有人也隻能懵逼了一下,然後儘可能的嘗試去理解而不是去質疑。
“薑聖,老夫有問題請教!”
等到姬叔明詳細講解完大綱內容後,大學堂的一眾教習中,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忽然站了出來。
“岑老夫子,請講!”
薑逸見到此人,很是客氣說道。
中央大學堂從外麵招納的教習數量極少,但不是完全沒有,這位岑契夫子岑契,就是為數不多的幾十位教習之一。
岑契七十多歲,文位不高,隻有秀才境,但是擔任私塾啟蒙,已經有四十多年了。
最為重要的是,此人的品性薑逸十分喜歡。
十多年前,岑契的子女死於洛邑之難,老人悲傷欲絕。
但是在短暫的沉寂和悲憤後,他就將餘生的精力,用於教導和救助洛邑之難的遺孤,在洛邑具有極好的名聲。
當初薑逸讓姬叔明統計洛邑之難遺孤時,無意中發現了這位老先生的存在,於是彙報給薑逸,然後薑逸親自薑逸邀請到了中央大學堂。
岑契恭敬行禮說道“聖天子垂憐,薑聖悲憫,將洛邑之難遺孤收留至此,此本悲天憫人之舉。然兩萬六千之眾,吾等教習不足百人,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隻有經曆過痛苦,才能深刻的理解痛苦。
彆人可能是因為薑逸的身份、地位,甚至是他的天縱奇才而敬仰和敬畏,唯有這位老人,是因為薑逸建立了中央大學堂,為洛邑之難遺孤生活和出路而對薑逸充滿崇敬。
相對於其他人,這位老人也對宗虞大學堂,給予了更多的關注和心血。
而在岑契提出這個問題後,姬叔明以及其他教習,也紛紛表達了類似的意見。
薑逸這才想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這個時代的教育,主要還是采用師教徒學,類似於師傅帶徒弟那種,就算是有“小班教學”,也僅限於極少數情況,人也不多,最多也就十來個人。
因為人再多,教習的精力就跟不上,無法關注和指導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