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凡並沒有想法讓攤主知道他又撿到漏了,不然會把他氣死都說不定,兩次都在他攤位撿到大漏,不能這樣氣人的。
離開古玩街,蕭不凡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煉製須彌空間物品,立馬驅車返回彆墅。
青屏山蕭不凡彆墅內,
蕭不凡正盤坐在地上,緊張的盯著“須彌玄鐵”在三味真火的炙烤下,慢慢的融化,事實是已經花費了兩個時辰的炙烤,現在才將其融化。
接下來就是鑄型了,蕭不凡運行靈氣包裹著須彌玄鐵融化後的鐵水,按照蕭不凡的想法慢慢的改變著形狀,很快,一枚雕刻著一條龍的戒指懸浮在蕭不凡麵前。
看著這枚戒指,蕭不凡還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的,為什麼要煉製成戒指?而不是像他師父一樣煉製個手鐲,自然是因為材料不夠,他撿漏來的那塊“須彌玄鐵”隻能夠煉製一個戒指。
為什麼要雕刻一條龍,而不是雕刻虎或者其他動物,當然是因為蕭不凡是一個華夏人,而華夏國一直都認為龍是所有動物之首,龍代表著神聖,作為一個華夏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龍。
雖然須彌戒指已經煉製好,但是還差最後一步,現在這個戒指還隻是一個普通的戒指,並沒有任何功能。想要它變成能存放物品的空間戒指,還需要在其內部布置空間陣法。
隨後蕭不凡雙手結印,結出一個空間陣法,“敕”的一聲,將空間陣法打入須彌戒指的內部,隨後須彌戒指震動不已。蕭不凡耐心的等待著,十幾秒鐘過後,須彌戒指慢慢的停止了震動。
“成了……”
蕭不凡看到須彌戒指停止了震動,知道空間陣法已經在其內部穩定下來,也就是說煉製成功了,喜出望外。
蕭不凡接住須彌戒指,在手指上逼出一滴血滴在上麵,血以極快的速度融入須彌戒指,直至消失不見。
滴血成功,蕭不凡此時已經感覺到與須彌戒指建立起了一種無法言語的聯係,一個念頭就來到了須彌戒指的空間裡麵。
須彌戒指空間正正方方的,足足有一千立方米大,要是疊加放個幾十台車都可以。對於有這麼大的空間,蕭不凡已經非常滿意了,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存放生物,不然他還想抓一堆的野生動物放進去,以後就有口福了。
蕭不凡將戒指戴在手上,看著自己的傑作,或許應該給它起個名字,對了,還有煉製的飛劍,都需要給它們起個響亮點的名字,畢竟它們都是要跟隨自己一生的。
戒指上麵刻有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又是存放物品的空間戒指,就叫它“納龍戒”吧!
飛劍的話,殺人於無形,就叫它“弑隱劍”好了。
隨著給煉製的戒指跟飛劍起了名字,蕭不凡隱隱覺得它們微微震動了一下,與蕭不凡產生了共鳴。莫非它們有靈?如果它們真的產生了靈魂,那它們就是靈器了。
蕭不凡仔細觀察著,嘗試與它們溝通,但是發現它們並沒有靈魂,還是在寶器級彆。
收回心神,蕭不凡在彆墅裡到處亂逛,把彆墅裡的東西收入納龍戒,又取出來,玩的不亦樂乎。等最後玩膩了,才把平時需要的生活用品收入納龍戒,還把二樓客廳沙發跟客房的床都收進去,滿滿當當的一堆東西堆放在納龍戒的角落裡。
在停止了納龍戒的惡趣味後,蕭不凡再次來到客廳,拿出鬥彩雞缸杯,運行靈氣將其外表的偽裝清除掉,露出了裡麵的真麵容——明成化鬥彩雞缸杯。
看著手裡的真品明成化鬥彩雞缸杯,蕭不凡內心沒有一絲波動,要是放在前些天,他一定會很激動,但是經過了昨天在公司的經曆,他知道自己一天進賬一兩億,所以對這個杯子提不起任何興趣了。
找了個精美的盒子,將鬥彩雞缸杯裝在裡麵,然後收入納龍戒。蕭不凡此刻覺得無所事事,既然沒事做,那不如去接女兒回家好了,現在正好到了女兒下課時間。
就在他臨出門前,接到了王雨柔的電話,王雨柔在電話裡哭訴著,女兒跟她在學校被欺負了,聽對方說起是江湖的混混小頭目。
蕭不凡聽完怒火中燒,立馬打電話給大飛,不管他在乾什麼,讓他馬上帶上小弟前來幼兒園。
王雨柔今天像往常一樣來幼兒園接女兒,在門口等待時,一輛保時捷開過來停在了她麵前,隨後一個全身紋身,大約三十歲的男子下了車,徑直的向她走來。
先是自我介紹自己是某某幫派的頭目,然後表達了對王雨柔的愛慕之情,接著又向她索要聯係方式,但是王雨柔並未搭理他,離他遠遠的。
在門口等到放學,王雨柔接到女兒,準備走的時候,又被這個男子攔著,說什麼自己女兒打了他的兒子。
王雨柔一問女兒才得知是他兒子欺負人在先,後來女兒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這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鬨鬨,但是那個紋身男抓著這個不放,一定要給個交代。
那個紋身男帶著他兒子攔在王雨柔母女麵前,笑淫淫的看著王雨柔,不讓她們母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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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個紋身男在耍無賴,王雨柔立馬給蕭不凡打了個電話。
“哼……你打電話給誰都沒用,你今天不給個交代,你彆想走!”
“你想怎麼樣?”
“喲……這就要看你會不會做了,要是你肯跟我去耍一下,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說著紋身男就伸出鹹豬手向王雨柔抓去,王雨柔帶著女兒迅速避開,同時警告紋身男。
“請你放尊重點,我已經給我男人打電話了,他馬上就到。”
“喲嗬!拿你男人來唬我,我好怕怕啊!”
“不準欺負我媽媽,我爸爸很厲害的,等下他來了,打的你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