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哈欠。
紮著丸子頭的女孩兒在被藍色的小獸叫醒後,拖著沒睡好的身體,揉著眼睛,湊到望遠鏡前。
“我看看我看看旅店沒有什麼異常啊?雙刃丸,你為什麼叫我?”
“我不是說了有——疼。”
那隻抱著雙手站在窗台上的寶可夢,伸手輕敲了一下女孩的頭,隨後一邊叫著一邊指向旅館旁的一個方向。
“那邊?我知道、我知道啦,犯不著打我嘛~讓我看看是她?淩晨出門?”
用手把著望遠鏡順著平移,在確認對方前進方向後,女孩身上那點困倦徹底消散。
“我們走雙刃丸,看看會不會有大發現!”
‘嗚喔!’
“什麼叫你困了?拯救世界的英雄可不能說這種話!”
‘’
“我開玩笑的,我自己去,精靈球在這兒,請進。”
嗅著清新的空氣。
背著牛皮挎包的女孩順著河流小跑。
淡淡的哈氣隨著顛簸,在她頭頂飄動。
河對岸失魂落魄往前漫步那人,就是她這次的任務目標,也是‘新博士’給她下達的第一個任務,按照她的經驗,第一個任務會影響自己的初印象,所以她竭力想將其完美完成。
自打坐擁燈塔的正輝因為越來越緊的風聲,不得不跟組織一起轉移到海上,她就失去了上線,直到配合其他人處理完正輝殘留的研究數據,組織上新的命令才下達下來。
離開了正輝,她被組織派遣到了另一位博士的手下,那位名叫空木的新博士。
雖然他兩邊的額角發際線上移嚴重,看著有禿頂的風險,但研究成果眾多,水平多半比正輝隻高不低。
第一次見麵時,他詳細給自己講述了他的計劃,又是基因又是遺傳的,聽著也挺像那麼回事。
“呼呼有點惡心”
注意到那位黑發少女的腳步越來越慢,河對岸的她也配合著放緩了速度。
冷風拂麵,因為早起運動而感到惡心的她,分階段放慢節奏,由快跑變慢跑、由慢跑變快走,逐步調整自己的呼吸。
這一次,空木博士給她的是任務是‘調查目標的戀愛喜好及性取向’,當然,這聽起來不管怎麼聯想都跟拯救世界沒關係,直觀上彆人隻會覺得是某個變態跟蹤狂在收集情報。
但跟正輝工作了一段時間,她知道這些冠以博士稱號的家夥腦子裡的波長都不對勁,自己身為正常人和理解不了是正常的。
目標止住腳步,走向麵向河岸的長椅。
見狀,她連忙彎下腰,縱身一躍翻滾到草叢後麵,過了一會兒才將長筒望遠鏡從葉片中探出來。
“好了,讓我們猜猜你在這兒乾什麼是偷情、還是約會”
草叢後,不管耳邊的蚊鳴聲多麼煩人,望遠鏡仍一動不動,畢竟多麼離譜也是任務,而她向來很有專業素養。
“是男人、還是女人?”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儘收眼底”
大概過了二三十分鐘,拍死又一隻帶血的蚊子後,蹲在草叢後麵的她終於等到了——
“她自殺了?”
望遠鏡裡的場景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顧不得偽裝,她當即站起身來,不知道現在要不要打亂自己的計劃下去救人。
好在沒讓她糾結太久,目標在自殺前丟出了兩個精靈球。
“同時進行兩個擬態化誇張。”
“記得她本身也是寶可夢來著,還疑似和那個守護者同一種族寶可夢下去救她了,多此一舉,她到底在乾嘛?”
舉著望遠鏡,女孩緊盯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