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門口的寇茹還沒使勁,門把手自己轉動起來。
房間門向內拉開,摘了王冠的暴鯉龍披散著頭發,一副居家睡衣打扮,她把門拉開後歪著頭納悶的看著寇茹。
“寇茹,你在門口呆著乾什麼呢?”
“我在人生的路上迷失了。”
寇茹剛說完,標誌性的笑容還沒堆出來,人就被暴鯉龍拉了進去。
“進來說話。”
“哎呀~打擾了。”
“說什麼呢,到底你是訓練家還是我是訓練家?”
“嘿嘿嘿。”
順著暴鯉龍走進房間,心中對擬態化的起源思考也暫時告一段落。
恢複中心樓上的住宿房間足夠寬敞,一張大床上此刻正有一個‘呈大字躺在床上’衣服淩亂的粉毛蘿莉。
寇茹從暴鯉龍身後探出頭,看了看床上精神萎靡不振、流著口水的粉毛蘿莉,疑惑的問道。
“皮皮怎麼了?”
“讓我乾掉了雖然廢了許多功夫。”
暴鯉龍說完,壓低聲音笑了兩聲,隨後轉過身很自然的握住了寇茹的腰肢,上下摸索找出了精靈球,然後抬手將其對準床上癱軟的皮皮。
“回來吧,敗者。”
紅色的射線打中了昏厥的皮皮,沒遭受任何波折就把皮皮收了回去。
隨後,隻見暴鯉龍像行俠仗義後的俠客一般撣了撣衣角。
“哼,正手無力反手不精,回月見山再練幾百年的體力,再來找我競技吧。”
“”
寇茹哪敢說話啊。
她都不知道暴鯉龍聊的到底是不是羽毛球。
處理完皮皮後的暴鯉龍將裝著皮皮的精靈球重新丟回床上,然後視線鎖定住了寇茹。
“寇茹。”
“我在。”
雖然,已經算是經驗豐富了,但一到這種場景,寇茹都覺得自己就像個天貓精靈,或是天津相聲社的捧哏。
“現在還用我說麼?”
“得嘞,給您道晚安,您先歇著,我去樓下跑兩圈出出汗。”
一緊張就蹦俏皮話,也不知道這毛病該掛哪科。
熟悉她脾氣的暴鯉龍抱著肩膀,表情冰冷的沒有任何變化,隻是朝身後的床努了努嘴。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不費您手勁,您有沒有啥要求?咱是光拍背還是帶麵膜?”
“脫衣服。”
“那用不用留點部件。”
天地良心。
每一回在這種氣氛下,寇茹的大腦都能自然的說出俏皮話來,讓曖昧的氣氛變得滑稽或者尷尬,從而達到所有人都樂嗬,樂嗬完散夥睡覺的目的
但對她性格早有了解的暴鯉龍,不給她發揮說學逗唱基本功的時間,單手勾住寇茹的膝窩。
“襪子彆脫。”
“唔呀~!”
待月亮爬上了樹梢正上方,枕頭旁,暴鯉龍的呼吸聲逐漸平穩。
寇茹擦了擦眼淚,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
隨後捏著下巴,做沉思狀,重新思考起她的人生來。
現狀是,暴鯉龍抱著她,她縮在前者的懷裡蜷縮著像個依賴父母的小獸。
情況非常和諧,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