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本來就掉毛,而且褪毛過程有些長,身子還悶,有獸肯幫它們解決這個問題再好不過。
真是獸世之大無奇不有,肉食獸類會喜歡它們這一身破毛。
給!必須給!
有一波咩咩獸排好隊,等著被揪毛。
另一波因為被抓走了個同族,不光不願意交毛,還被領頭的全數帶走。
楚星喏瞧著坡下四座羊毛小山,雙眸都變晶石狀,都是小錢錢呀。
她噌一下從草叢站起身,找了處坡度平坦的路,出溜下去,胸部以下被青草遮住。
星辰瞅見她下來,咻一下閃現到她身邊,單手串過她腿窩,把人抱起。
楚星喏本想拒絕,瞧到草地上跟擺陣一樣的巧克力豆,忽然覺得被抱著也挺好。
非常自然的摟著他脖頸,晃動著雙腿,確信星辰能抱穩她不掉下去。
雄性都是蹲著,她坐在蛇段上也加入薅羊毛小隊,羊毛一薅一把非常容易。
瀾禾偷偷往過靠近,想和她之間的距離近點再近點。
星辰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直接蛇尾一甩,在瀾禾和楚星喏之間弄出一個隔斷。
楚星喏小下巴微抬,望著星辰“……”好幼稚!
星辰餘光暼見伴侶在看他,緩緩轉過俊美的輪廓,眸中波光流轉。
“怎麼了?”
因為掌心都是毛,楚星喏手背托著腮“想看看你。”
“回去給你看全部。”星辰頂著張一本正經的臉,說的話卻和正經不搭邊。
楚星喏真不知道這話該怎麼回,把身子側到一邊,正好好對上瀾禾的視線。
她展顏一笑,嗓音柔柔好奇地問“瀾禾你晚上住哪?”
大蠍子說一直跟著她,可是他住哪?
瀾禾目光炯炯,很樂觀地說“一直睡地下。”
“要是可以,我更想住石屋。”
楚星喏把視線轉向溫辭,這事她可做不了主。更何況石屋就四個房間,擠不出來多餘屋子。
溫辭聽到這話轉過身,擰著眉心,思索了一會,特好奇地問“真要背在身上?”
“我來背。”瀾禾拍著胸脯保證,他一著急,手中羊毛忘記放下,拍的咩咩毛亂飛,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他們的對話聽的她一臉懵,什麼背不背?背誰呀?抬手扇開亂飄的咩咩毛。
星辰眼眸微眯盯著溫辭,透著危險。
溫辭暼見星辰眸中染上不悅神色,也不再多打聽,立即說道“回去後,我和父親說一下。”
“不過,我們石屋小,你要自己想辦法找住處,堅決不可以在石屋下麵打洞。”
“不讓打洞啊?”瀾禾有些小為難,石屋沒地方住,洞又不讓打,他能睡哪?
星辰寒聲道“還不快乾活!”
瀾禾“哦”了一聲,繼續薅羊毛。
星辰一直用異能幫她遮著太陽,驅散高溫,生怕她熱到一點。
周身是舒適,可薅羊毛是個累胳膊的活,酸的厲害,不時就要甩甩,或者停下歇歇。
被她薅羊毛那隻咩咩獸,眼巴巴看著旁邊的同伴換了一個又一個,它從躺地上連個麵都沒換。
它陪走了所有同伴,是最後一個起身。
一下午過去,所有咩咩獸的毛都被收集完,五顏六色一大堆可好看了。
四個雄性把不同顏色的羊毛分開捆起來,瀾禾變成獸態馱著。
他們就開始往部落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