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東西得來不易,您看著開個價吧。”
程皓不懂手表的行情,也不想浪費太多功夫。
“嗯,我明白了。”
當鋪老板是心思玲瓏之輩,略微思索就知道這塊表是在戰場上弄回來的,眼前的年輕人估計是位軍屬。
“這表是好東西,要是全新的貨色,能值幾百萬新幣。
二手的話,我可以出價二百五十萬新幣。
這個價格很公道,不信你可以去彆家問問,他們絕不會出更高的價格。”
知道程皓是個有來頭的人,當鋪老板不敢蒙人。
程皓臉上波瀾不驚,心中有些震驚。他知道這個年代手表是奢侈品,價格不便宜,但沒想到區區一塊二手手表能賣這麼多錢。
四九城的平均月薪隻有二十萬新幣出頭,一塊表就值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
“我還有三塊表想請老板看看。”
程皓在戰場上搜刮到不少手表,那些漂亮的都被存在空間裡以做收藏,再次些的用來送人和自用,剩下品相不太好的才拿出來處理掉。
聽到還有貨物,當鋪老板眼前一亮。四塊手表,這可是筆不小的買賣。乾完這票,幾個月都不愁吃喝了。
程皓從口袋裡將剩下的三塊手表取出,遞給當鋪老板。
當鋪老板看完表情更加鄭重,能從戰場上搞到四塊好貨,絕不是簡單人物啊。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程皓最終以每塊二百八十萬新幣的價格將四塊手表處理掉。
……
處理完空間內的雜物,攜帶巨款的程皓前往萃華樓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在四九城最繁華的街麵上逛了一個下午,晚上在全聚德吃頓烤鴨,挺著渾圓的肚皮儘興而歸。
回去的時候,程皓還不忘打包一隻烤鴨,準備送給何雨柱。
程皓腿著回到院門口,還沒進去,一個身形瘦削,尖嘴猴腮,帶著一副有裂紋眼鏡的中年人就急匆匆跑出來。
“閻大爺,這是怎麼了?”
來人是住在前院的閻埠貴,一個在四合院存在感極強的人。這份存在感來源於一個摳字,他是個恨不得將一個銅板掰成幾塊來花的老摳門,平時想方設法占鄰居們的便宜。
程皓前身沒少受他“照顧”。
至今程皓還有三萬塊新幣的賬還沒討回來。
“哎呦~
程皓,你可算回來了,趕緊進去吧!”
閻埠貴拽著程皓的胳膊急聲說道。
“彆著急,我知道了。”
程皓掰開閻埠貴的手,提著烤鴨快步走進院中。
一路上,各家鄰居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程皓,仿佛是在觀看什麼珍稀動物。
程皓打了個哆嗦,不是因為天氣冷,而是他不喜歡被彆人這樣盯著。
回到中院,望向自己家方向時,程皓瞳孔猛然收緊。
有些破落的房門上掛著一張白底黑字,實木鑲邊的牌匾,上麵四個大字遒勁有力,氣勢磅礴——國家柱石。
“皓哥,你終於回來了!”
不等程皓反應過來,何雨柱便一路小跑衝到跟前。
“上麵給你評了個一等功,劉團長正在屋裡等你呢!”
程皓回過神來,趕忙跟著何雨柱進屋見長官。
“程皓,你讓我好等啊。”
一進屋就見劉軒團長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凳上抽煙。
“對不起,團長我……”
程皓道歉的話到嘴邊就停住了,家裡條件簡陋,劉團長坐的凳子還是何雨柱從自家取過來的。
“不用道歉,你是大功臣,等你是應該的。”
劉軒團長站起身,從懷裡掏出一本蓋著印章的證書鄭重交到程皓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