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胡同內,徐芸與覃娟瞪大眸子,一臉驚詫地望著施刑的程皓。
徐芸知道程皓是個鐵血軍人,武力強悍,對付兩個混混惡徒不在話下,隻是她沒想到程皓手段竟如此了得,能直接把三哥的手給擰斷了。
難以置信,這種力量真是正常人能擁有的嗎?
發狠的程皓沒注意到兩女的變化,手上動作不停,三哥另一隻手臂擰斷。折斷雙臂後,程皓還是不肯罷手,繼續將三哥的膝蓋打斷。
程皓每發力一次,三哥就疼得清醒過來,而後很快又在痛苦中昏死過去,如此往複數次,仿佛置身煉獄,他恨不得早點死掉,好擺脫痛苦。
“哼,狗東西,看你們還敢不敢對烈士遺孀下手。”
將三哥四肢廢掉,程皓一腳踏在他背上冷聲出言。
若不是要留著他們倆認罪,程皓早就將這兩個人渣給弄死了。
處理完三哥,老二也沒能幸免於難,照樣被程皓廢掉四肢,生不如死。
兩名惡徒再無還手之力,程皓方才回頭對徐芸說道“芸兒,你先帶她出去找警察報案,我去下一個窩點看看。”
根據三哥供出的消息來看,還有不少婦女遭了這幫畜生的毒手。程皓儘快趕過去,興許還能救下更多人。
“皓哥,你一個人去會不會太冒險了?”
徐芸沒管癱在地上的兩個人渣,隻是有些擔心地望向程皓。
敵方情況不明,要是裝配有槍支,即便以程皓的勇武也可能會受傷。徐芸不希望程皓冒險。
“彆擔心,幾個蟊賊我還沒放在眼裡。”
說著程皓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遞給徐芸。
“這東西你會用嗎?”
50年代國內還沒有嚴令禁槍,不少乾部手中都存有槍支。特彆是程皓這種部隊出身還上過戰場的乾部,手上藏有幾把家夥很正常。
不止建國初期,到90年代國內有兩個村子械鬥的時候甚至上演過一出步炮協同,充分體現了什麼叫武德充沛。
“我會用。”
徐芸當過戰地記者,即便沒接受過正規軍事訓練,還是會使用槍械。
“這槍你拿著防身,帶她出去吧。”
周圍情況不明,沒把武器,程皓實在放心不下徐芸。
“嗯,皓哥,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徐芸接過槍,熟練地完成上膛,囑咐一句便拉上覃娟往胡同外走去。她知道繼續留在原地隻會拖累程皓,還是儘快撤出去為好。
目送徐芸二人離開,程皓立即全速朝著三哥報出的地址奔去。
……
破舊的房屋內,桌上油燈散發出昏暗的微光,照出幾名光膀惡匪彪悍的麵容。
房屋邊簡陋的木床上,三名被捆嚴實的女子低著頭,時不時用眼角餘光瞥向圍坐在桌前的匪徒,目光中滿是恐懼之色。
三名女子的臉上都有明顯的巴掌印,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挨了一頓毒打。此時力氣耗儘的她們隻能畏縮靠在一起,等待著接下來殘酷的命運。
桌前,為首的悍匪抿了一口酒,將空碗拍在桌上,沉聲說道“三哥和老二怎麼去那麼久還沒回來。一個娘們有那麼難弄嗎?”
“五哥,要不咱們就彆等了,先把這仨娘們給辦了吧。
兄弟們都等不急了。”
旁邊一名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瘦削男人看著床上三女,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就是,五哥,我看三哥他們估計是直接在娘們家開辦了。
咱們就彆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