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問題還真就出在劉海中身上。
程皓停下筷子,稍微一頓,疑惑問道“怎麼說?”
這幾天很忙,程皓沒太關注院裡,很多事都不了解。
“前些天部隊來人,安排把劉光齊的骨灰送去烈士陵園埋葬,順便發放撫恤金。
當時我好心幫忙還跟著一起去。
誰知到烈士陵園的時候劉海中突然發瘋,哭訴說劉光齊的撫恤金比鄰院的二愣子少一半,錢是被誰給貪汙了,不肯接受。
還要求把劉光齊的墓地從外圍遷到核心去……”
何雨柱放下筷子,目光黯然,將當時經過一一道來。
“撫恤金也是有差彆的,劉光齊這種剛上戰場,沒立過功的新兵蛋子,怎麼能跟鄰院二愣子這種老兵相比。
再說葬在烈士陵園自有一套章程,怎麼能隨他心意更改,這不是在胡鬨嗎?”
程皓慶幸今天早上沒偏聽偏信,瞎摻和劉海中的事,否則肯定討不了好。
“嗬,誰說不是呢。
我好心給劉海中解釋,他反倒怪我不幫忙,不仗義,什麼人嘛……”
何雨柱對著程皓大吐苦水。
院裡這幫鄰居,不乾人事的太多了。何雨柱好心幫忙,連句感謝都沒有,反而被濺一身泥,實在委屈。
“柱子,院裡那幫人什麼德行你應該清楚,往後甭管他們,關起門來過好自己日子就成。”
何家祖宅在院裡,雨水還沒長大,何雨柱短時間內都不可能從四合院搬出來,隻能小心謹慎,避免惹上麻煩。
“我也想關起門來過日子,隻是大夥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實在躲不開啊。”
何雨柱無奈笑笑,正說著忽然一怔,瞳孔微縮投向不遠處。
程皓順著何雨柱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個抱著骨灰盒的頹喪中年人正氣憤地向他們靠近。
二人看到劉海中的時候,劉海中也發現了他們,加快速度一路小跑而來,仿佛害怕他們跑掉一般。
“程皓,何雨柱!”
劉海中喘著粗氣大步走進餐館裡,推開上前招呼的服務員,一路殺到程皓二人桌前,放聲咆哮。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光齊屍骨未寒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大吃大喝?有你們這樣當鄰居的嗎!”
麵對瘋魔似的劉海中,二人頓時沒了吃飯的興致。
沒想到劉海中今早剛被抓進警察局,中午就又回來鬨事,真是陰魂不散。
“劉海中,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目光陰沉,狠狠瞪劉海中一眼,擠出一句話來。
“什麼意思?!就這意思!”
劉海中舉起骨灰盒就要拍在二人飯桌上。
說時遲那時快,程皓扶桌腿凳,抽出雙腿,趁著劉海中抬手中門打開的空檔,一腳踹在肚子上。
這一腳的勁力很巧妙,踢倒劉海中,讓其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同時,骨灰盒重新投入他的懷中,沒讓裡麵的東西撒出來。
餐館是吃飯的地方,程皓可不希望這裡的客人吃灰。
“哎呀~”
劉海中一手扶穩骨灰盒,一手捂著屁股,齜牙咧嘴地喊道“程皓,你個混蛋,敢欺負烈士家屬,我要去告你!”
劉海中鬨出的動靜不小,店裡的客人都紛紛看過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程皓沒有廢話,直接指著劉海中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怎麼搞的,讓這種人進來打擾我們吃飯,還不趕緊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