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許大茂回到院裡,這臭小子死性不改,淨乾些缺德事,偷雞摸狗,還成天躲在院門口偷看路過的女人,簡直就是在給院裡抹黑。
院裡不少鄰居看不過去,跟許富貴反應,誰知他竟拉偏架,公然袒護那個小混蛋。
一點管事大爺的擔當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選上的。”
何雨柱越說越氣,連連搖頭歎氣。他跟許大茂從小不對付,如今見到死對頭如此囂張,心裡很不爽。
要不是幾年的軍旅生涯使得何雨柱沉穩許多,他早就不顧一切撲上去揍許大茂一頓了。
“沒辦法,院裡那幫鄰居就沒幾個能抗事的。
矮個裡拔將軍,管事大爺最多就這水平了。
柱子,你彆太往心裡去,許大茂看著囂張跋扈,其實內裡虛得很,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
你想想,他為什麼突然回到四合院?
還不是因為進學不成,讀不了書,隻能回來找工作。
至於成天偷雞摸狗,不乾正事,除了他本身壞外,還是以為找不到一份正經差事。
彆看他鬨得歡,心裡估計都急死了。”
程皓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關鍵。
四九城裡,跟許大茂境況相同的青年不在少數。
這幫人卡在中間,進不能求學深造,退又找不到謀生的工作,無事可做便成為街溜子,乾些無聊的事打發時光。
要是有份正經工作,許大茂早就忙活去了,大白天哪有功夫留在院裡玩鬨。
“說得對,說得太對了。”
何雨柱拍手連連叫好。
聽程皓一番分析,他心中的鬱結之氣瞬間消散了大半。
許大茂得意給錘子,他是走投無路了。
“柱子,你彆著急,先讓許富貴他們急。
再等一段時間,他們肯定坐不住。”
程皓記得原時空的許大茂不僅成為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還娶了婁曉娥做媳婦,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不過現在有何雨柱盯著,許大茂這個小人的日子絕不會過得順遂。
等許富貴從四合院搬出去,隻剩許大茂一人的時候,何雨柱必然要出手收拾,了結多年的積怨。
“嗯,現在的情況就跟兩軍對峙一樣。
敵軍進攻,我軍防守,要固守陣地,等敵軍力氣消耗殆儘,咱們再趁機反撲。”
何雨柱沒上過幾次前線,不過在部隊裡耳濡目染,自然就懂得一些謀略,很快就想到該如何應對。
……
鑼鼓巷95號院門口,一個身材瘦削,長著一張馬臉的年輕人正躲在門後,眯著賊溜的眼睛,透過狹窄的門縫窺視著從外麵經過的女性。
每當稍有姿色的女子經過,門後便會傳來一陣貪婪的輕吟。
拿著一把蒲扇的閻埠貴悄悄走到年輕人身後,大喝一聲。
“許大茂,乾什麼呢?!”
正全神貫注著的許大茂嚇了一跳,身體一哆嗦,差點沒撞在門上。
轉過頭,看到來人是閻埠貴,許大茂鬆了口氣,站直身體埋怨道“閻埠貴,跑到彆人身後突然嚎一嗓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萬一要是把我嚇出個好歹,你可得賠醫藥費。”
許大茂比何雨柱小兩歲,今年剛十六,身體還沒完全長開,不過身高已經能與閻埠貴比肩。
此時叫嚷起來,聲勢竟不落下風。
許大茂倒打一耙,閻埠貴氣不打一處出,蒲扇一揮,幾乎指到對方鼻子上。
“小兔崽子,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成天正事不乾,躲在這裡偷看女人,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