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彆胡說。
遠親不如近鄰,平日裡碰上什麼事,遇到什麼難處,不得鄰居幫把手?
就憑這份情誼,大夥跟親戚也差不多。
而聾老太是咱們院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人,咱們這些晚輩不該敬著點嗎?”
何雨柱不給麵子,易忠海很生氣。
什麼叫沒關係,十幾年的鄰居如果都稱不上關係,以後等易忠海老了,誰還願意幫他養老啊。
照這樣下去,等易忠海走不動的時候,就隻能躺床上等死了。
就算不為聾老太,隻為自己,易忠海也得把此番道理立住。
“嗯,一大爺說得有道理。
咱們大院是一個團結的集體,要互幫互助,相互友愛,不能搞分裂,搞特殊。
傻柱,你還是到聾老太家走一趟吧。”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說道。
今晚在院裡溜了一圈,閻埠貴累的不行,就指望著等會兒各家把飯菜送過來的時候能占點便宜。
要是活動取消,閻埠貴的罪就白受了。
“互幫互助,相互友愛。
平日裡聾老太可沒幫過我,對我沒有半點恩德。
現在到過年就上我家,要我送好東西過去孝敬,這可不成。
這不是互幫互助,這是壓迫剝削。
就跟舊時代地主老財似的,一到節假日就要下麵的佃農上供。
現在是新時代,咱們是新時代的工人,不吃過去那套。
要去你們自己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大年夜不在自己家呆著,跑到外麵來吹風,腦子有毛病吧。”
何雨柱吃軟不吃硬,三位管事大爺越是想逼他屈服,他越是不服從,越是要反抗。
“哎呀,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回去早點歇著,等會兒還要守歲呢。”
何雨柱擺擺手,不等易忠海反駁,直接轉身回屋,重重將門關上。
伴隨一聲“哐當!”響,一陣寒風襲來,吹得外麵的鄰居們直打哆嗦。
見何雨柱走得瀟灑,轉悠許久的鄰居們再忍受不住,紛紛揭竿而起。控訴管事大爺不當人的舉動。
“傻柱說得對啊,咱們跟聾老太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要趕著上去孝順啊。”
“要孝順讓管事大爺孝順去,我們平日可沒受過聾老太的恩惠。”
不滿的聲音如同星星之火,很快在院中燒開。
看著群情激憤的鄰居們,三位管事大爺都麵色陰沉,而站在最前麵的聾老太則是握緊拐杖,恨恨看著何雨柱家的方向。
離全院大團圓隻差臨門一腳,隻是煮熟的鴨子卻飛了,聾老太實在不甘心。
“靜一靜,大家夥先靜一靜。”
三位管事大爺沒空理會聾老太的感傷,慌慌張張開始控製局麵。
隻是三人各有心思,力量使不到一塊,無法安撫躁動的鄰居們。
很快劉海中率先叛變,指著易忠海與閻埠貴大聲說道“大家夥聽我說,今晚的事全是易忠海他們策劃的,我根本不知情。
剛剛大夥都看到了,我是後麵才加進來的。
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突然遭到背刺,易忠海和劉海中當場愣住,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