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坐屁股下的迷彩服顯然就是他的。
“為什麼給我下麵墊你的衣服啊?”聞以笙想不通。
溫執看著她,頓了幾秒,才聲線鎮定地開口:“你的經血沾到病床上會麻煩,所以我在你屁股下麵先墊上了我的衣服,以防沾到。”
聞以笙:“……”
聞以笙:“……”
死機了,死機了,聞以笙不在線死機了。
再見了地球人她想遠航去其他星球生活!!!
聞以笙此刻整張臉騰得一下就紅透了,她窘迫的忘記了反應。
直到溫執從褲兜裡掏出一個衛生巾,遞給她:“先把藥喝了,病房裡就有洗手間,待會自己去墊上。”
自己……對對自己!她當然得自己墊總不能讓彆人幫著墊啊!
等等,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吧!!
聞以笙眼神閃躲,唰一下抓住溫執手裡遞來的衛生巾,緊緊攥住放在身後:“謝謝,可你,你從哪兒拿來的這個啊。”
溫執微笑:“一直隨身帶著,正巧給你用。”
?
聞以笙嘴角抽了抽。
眼神古怪地看著溫執,仿佛在看一位有特殊癖好的變態!
溫執勾起嘴角,抬手揉了下她的腦袋:“腦袋瓜裡想什麼呢。”
“訓練累腳,網上說女性用的衛生巾比鞋墊還柔軟好用,我試了下確實不錯,就給你的行李箱裡帶了四包,我自己也帶了。”溫執一本正經的解釋完了。
聞以笙鬆了口氣,小聲嘀咕:“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麼,”溫執低眼看了下自己大腿根位置,開心的笑了,“我其他地方又沒辦法用它,會被頂跑的。”
聞以笙被口水嗆了一下。
頂、頂跑?
這什麼虎狼之詞,聞以笙下意識也瞄了眼他那。
鼓鼓的一大,像塞了什麼東——!
聞以笙瞳孔放大,忙移開視線,卻又撞上溫執笑意吟吟的雙眸,她強裝淡定扯個笑,含住吸管喝了口藿香正氣水。
——嘔!
巨,巨難喝!差點把她給送走!
“怎麼了,是味道受不了嗎?”溫執問她。
聞以笙搖頭又點頭,艱難地咽下藥,五官皺得可憐又好笑:“……溫執,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溫執挑唇:“所以?”
聞以笙把小藥瓶放回桌上,還用手指往外推了推,咬了下唇畔,想堅持喝下去又實在忍不了的小模樣招人哭笑不得。
“所以我不用喝這個了。”她軟聲說,眸子心虛的輕眨。
溫執看著她的小表情,心都要化了。
那嘴,那鼻子,那眼的,怎麼每一處都讓他眼神流連,看不夠呢。
“不行,必須喝掉。”溫執麵上嚴厲,當真像個哥哥在管束怕苦不吃藥的嬌氣妹妹。
聞以笙手指緊了緊,回味起剛才那上頭的味道。
堅決搖頭。
“我已經好了,不喝。”
“我要去洗手間!”
聞以笙說完就下床,還沒穿鞋,就被男生高瘦的身軀抵在床邊,溫聲輕哄:“乖阿笙,聽話喝完藥,獎勵一顆糖。”
溫執背在身後的另隻手,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水果味的夾心硬糖給她看。
他比她高太多。
聞以笙坐在床邊,雙手撐著身體往後仰,和他稍稍拉開距離,偏過臉:“我不要……”
窗外的陽光正盛,枝椏橫斜在窗台,是夏季的一抹濃綠。
我不要……
女生細細柔柔的聲音仿佛化成一片羽毛,輕輕劃過溫執的耳畔,惹他燥動。
溫執晦澀地咽了咽喉嚨,一手撐床抵著她,另隻手拿起桌上的藿香正氣水,放在她唇邊。
他放柔了嗓音帶著蠱惑:“阿笙怎麼還像個小孩子呢,喝藥這種事非得要哥哥親自喂才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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