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不動,如果忽略這個遊戲,兩個就像是在接吻。
而且還是女生在主動。
聞以笙挺著急的,來回偏頭找角度,小心翼翼地去銜紙片。可怎麼也沒辦法在不碰到他嘴巴的情況下接住紙片!
聞以笙實在做不到,想要後退,無奈放棄:“我還是喝……”
溫執突然拿起沙發上他脫下的外套,遮在他和聞以笙的一側,隔絕掉了外界的起哄和視線!
接著,她的聲音被堵回了喉嚨。
外套下,溫執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嘴角漾著笑,偏頭稍稍一動,他就這樣靠了過去,兩唇距離縮短為零。
“……”
麻了。
聞以笙直接麻了,麻意從脊椎骨蔓延到四肢。
也被親懵了。
腦子嗡嗡的,好像什麼也聽不到了,所以她是在做夢吧、幻覺?
可貼在她唇上的柔軟溫熱的東西又是什麼?
外套籠罩出一團陰影,視野內漆黑,鼻尖卻全是他身上乾淨的皂香氣味呼掃過來的溫熱呼吸。
他手指勾著她下巴,好像是笑了,淺淺笑聲在唇間含糊曖昧。
他舌尖頂了下紙片,傳給她。
漫長的六秒終於過去。
溫執和她拉開距離,放下外套,麵不改色地朝人說:“紙片傳過去了。”
包間裡靜默了三秒。
所有人目光全給到聞以笙。
小姑娘微垂著頭,嘴裡含著一張小紙片,確實傳過去了。
但是、人家一臉懵逼,臉還紅紅的是怎麼回事!!
剛才外套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禽獸事啊!
“怎麼還用外套遮住,你們乾什麼壞事不讓我們看呢?”有男生忍不住問。
溫執從長幾上拿了瓶飲料,插上吸管邊遞給聞以笙邊說,“沒,在傳紙片。”
幾個男生對視,笑得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