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孟攸寧聽到秦川這話之後,眼睛都瞪得老大。
這可是神醫,他願意給自己看病,自己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再說了,如果秦川能有機會幫她把體內的這個問題解決掉的話,那自己未來可就自由了。
“正好,順帶幫我也看看。”
薑非晚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對著秦川笑著說道“最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身體也出現了一點小毛病,總是生病。”
“行。”
秦川現在巴不得女人多一些呢。
這麼濃鬱的白霧,不用實在是浪費。
“你那邊搞定了?”孟攸寧對著薑非晚說道“你們家也真是的,給你們家老爺子看病,比見皇上都難。”
薑非晚歎了一口氣,說道“也沒辦法,薑家的這個攤子全靠我爺爺撐著呢。他如果倒下的話,薑家得傷筋動骨。所以,必須得對老爺子保護起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還得耽誤您的時間。”薑非晚實在是不好意思地對著秦川說道。
她覺得秦川可是大師級彆的人物,讓人家等著著實是不好意思。
可,薑家的規矩就是多。
她雖然已經提前準備了,但是也得在這裡等一會兒。
“沒什麼。”
秦川真的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正好給你們看看。”
說話的時候,他便準備上手。
周圍這麼濃鬱的白霧,已經讓他饑渴難耐。
“呦,這不是薑非晚嗎?”
就在秦川焦急地想要給幾人診病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嘴裡麵叼著一根牙簽,看著她就開口嘲諷道“不守著你的一畝三分地,回來乾什麼?還不服氣嗎?”
看到來者之後,薑非晚眉頭緊皺了起來。
“我和你說,這人是薑非晚二叔的兒子,名叫薑友德。”孟攸寧就好像一個吃瓜群眾一樣,給秦川手裡麵塞了一把瓜子,一邊嗑著一邊說道。
“薑家老爺子病重之後,薑家的產業基本上已經都被她二叔,也就是薑一鳴掌控。薑非晚手裡麵隻剩下了瑞寶齋,但是瑞寶齋也不一定保得住,那個王杜貴的副經理,一直想要奪權。”
“現在,薑家就是一出宅鬥大戲。薑一鳴大戰薑非晚。噗——”
孟攸寧好似看熱鬨一般在旁邊分享著。
“你不是和薑非晚是好朋友嗎?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她?”秦川好奇地問道。
“有什麼可擔心的,反正她必輸無疑。”
孟攸寧從旁邊拿了個西瓜遞給秦川,秦川不吃,自己便吃了起來,“她輸了,我養她就是了。”
“嗯?為什麼會輸?”
秦川不解地問道“都是薑家人,她的能力應該也不差。”
“因為她爸媽失蹤了。”
孟攸寧小聲地在秦川耳邊說道“在薑非晚出國留學的那一年,她父母就失去了音訊,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
“薑一鳴可是薑老爺子的親兒子,她一個孫女,怎麼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