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夏雖然不明白杜筠的意思,但她也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行!
能陪著杜筠看病,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和杜筠在一起,他學到的東西比什麼都多!
杜筠收起盒子之後,白昌就從房間中飛了出去,是的,在飄楊月夏看來,這家夥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還披著一件寬鬆的披風,如同幽靈一般在空中飄蕩。
白昌並沒有將幕離帶來,他眉頭一皺“楊玥霞,你是不是很窮?
“沒有。”
白昌丟給他一塊玉佩你要是沒錢的話,可以把這塊玉佩帶著,去錢莊取。
既然玉佩已經被她丟在了這裡,她就算是不要,也絕對不會讓它落在地麵上。
她拿起那塊玉佩,看了看,是一塊罕見的字。
字很普通,可是卻很好辨認,所以楊思霞一眼就認出了那幾個字,然後大聲的念道盧?
楊月夏有些不解的看著白昌,這玉佩,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昌這才意識到,他剛才隨便送了一個東西給了她。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顯得有些尷尬。
倒是楊月霞,問了一句“這塊玉牌,是陸府之物嗎?
白昌從來都以為,自己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能保持鎮定,可是現在,楊月夏這麼一說,他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
隻是白昌還沒有說完,那楊月夏卻是一臉猶豫,盯著白昌,好一會兒,她才說道“玉佩,你可以拿回去了。”
白昌,我知道你是個不錯的人,但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再混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白昌微微一愣,隨後問道“此話怎講?”
楊月夏“……”她想讓白昌知難而退,彆當小偷了!
雖然白昌一直在乾著劫富濟貧的好事,但在楊月夏看來,行善之道太多了,偷雞摸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如果是以前,楊月夏可能就不會再提這件事了,但是想到白昌今天對自己的幫助,楊月夏還是很有誠意的對白昌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杜筠知是不是認識白昌,這一點,她並不清楚。
正巧杜筠也出去了,楊月夏便沒有任何顧慮,開口說道“白昌啊,雖說劫富濟貧乃是行俠仗義之舉,可畢竟不是光明正大之事,你還是見好就收吧。
這是你從我這裡搶來的吧?你最好把它還給我。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說到這裡,她一直在看白昌的臉色。
白昌生得很是冷峻俊,臉色有些發白,有一種不正常的嫵媚。
他輕笑“什麼?你認為這是我搶來的?
“你該不會是偷來的吧?”
你不要跟我說,這玩意兒不是我們陸家的,在柳安縣,除了陸府,還有誰能拿得出這麼多的銀子來?楊月夏開門見山。
她想了想,也對,而且她還看到了鬆風從陸府裡爬了出去,當時他們正在追捕小偷!
這麼一想,一切都說得通了!
白昌心道,自己長得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候,楊玥夏開始勸道“你長得這麼帥,又有本事,乾嘛要乾這種刀口上見人的勾當。”
白昌也沒料到楊月夏對自己這麼上心,不過他也不生氣,畢竟鬆風故意讓楊月夏對他們的身份產生了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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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昌道此物確實是我陸家之物,但非盜非盜。
你沒偷沒搶,難道還能是你的?“嗯。”
白昌輕笑著說道“陸雲懷送來的,你說是不是?
楊月夏有些詫異的看著陸雲懷,“陸雲懷送你的?
“不錯,我之前便告訴你,我與陸雲懷相識,陸雲懷親自將此物賜於我,現在將此物送給你,也算還了回去。白昌又說了一句。
如果能多給她一些金錢上的賠償,以後他想起來的時候,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你與陸雲懷之間,究竟有何淵源?
也可以說是朋友。白昌又說了一句。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白昌這幾天對自己很好,對自己也很照顧,肯定是為了陸雲懷。
要知道,以前的白昌,可是喜怒無常的!對她頤指氣使。
楊月夏將那塊玉石握在了手裡,有些不知所措。
白昌道“送到你手裡,就歸你,如果你不想要,那就扔掉,也可以打碎。
手裡拿著一塊冰涼的玉石,楊月夏自然不會這麼浪費。
“過幾天,我會給陸雲懷上墳,將這塊玉牌,放在他的墓前。”
白昌“……”
他確實有一座墳墓,墳墓裡埋葬著一個被遺棄在野外的人,而他自己卻還活得很好。
“你與陸雲懷成親,那麼陸雲懷的,便是你的,你怎麼不收下?”
白昌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這種話他也能說出口!聽起來,他是真的想要送給楊月夏啊!
你說的對,如果有一天,我再娶妻,拿著陸雲懷的銀子去包養那個男人,他會不會從墳墓裡跳起來?楊玥夏隨意的說道。
楊月夏說出這句話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她給白昌的印象,就是一副要給陸雲懷寡婦的樣子。
在她看來,如果這白昌真的是陸雲懷的好朋友,那麼他之所以三番兩次的幫助自己,也是因為她對自己的真心。
如果白昌發現了,他會不會後悔?
“咳咳。”
白昌心中五味雜陳。
白昌冷靜下來,然後說道“你有這個想法,那就好。他本來是想要讓她能夠擺脫這場突如其來的婚事,然後重新過自己的日子。
如果楊月夏要給他做寡婦,那就麻煩了。
但不知為何,聽到楊月夏這麼一說,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陽月夏盯著白昌,白昌似乎一點都不憤怒?畢竟,陸雲懷和白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得知他要再娶,心裡也不會有什麼波瀾才對。
我這麼想,你不會責怪我吧?“嗯?”
我憑什麼責怪你?白昌神色淡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楊月夏道“那就好。”
這麼說,你是不是要再嫁了?哪天?跟什麼人結婚?白昌皺眉,他盯著這位叫月霞的女子。
楊月夏被白昌的問題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想了想,說道“或許,隻能聽天由命了。”
白昌按捺住心裡那股奇怪的煩躁,說道“算了,隨你吧。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以後都不會關心你的事情了。
無論你出於何種目的,今日之事,我都要感謝你。“謝謝。”
“我明白了。”白昌興謙虛的回答。
說完,白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副不願意和她說話的樣子。
她走出房間,看到杜筠正坐在一棵樹下,隔著一層薄薄的葉子,望著天空中的霧氣。
看見楊月夏,他微微一笑“小夏。”
楊月夏看到杜芸這個樣子,臉上有些發燙。
杜筠生得實在是漂亮,漂亮到讓人有一種親近之感。
隻是不知為何,此刻的杜筠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杜大人,您要是有不開心的地方,儘管跟我說,我也幫不上忙,或許還能幫您分憂解難。楊月夏關心道。
杜筠的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他沒有說話,隻是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濃濃的憂愁之中。
但很快,杜筠心中的擔憂就消失了,他的嘴角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仿佛之前的悲傷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杜筠沒有多說,她也沒有多問,就站在她身邊,默默的看著。
反倒是從敞開的窗子裡,看著兩個人並肩而立的身影,眉頭皺了皺,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她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遍,然後就走出了醫館。
第二天一早。
楊月夏將家裡的一切都安排好之後,便在門外等著。
不多時,杜筠便提著籃子來到了柳家門前。
兩個人結伴而行,慢慢的出了村子。
許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馬氏以前可是大肆宣揚楊月夏與杜筠有一腿,如今看到楊月夏與杜筠結伴而行,眾人心中難免有所懷疑。
她能感受到一道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有些尷尬的望了杜筠一眼,道“杜少爺,抱歉了。”
杜筠有些疑惑他怎麼會這麼說?
隻是一個村子裡的人而已。說到這,楊月夏滿是猶豫。
有些話,她必須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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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不長眼的去找杜筠的麻煩。
杜筠一聽,愣了一下“你怎麼誤會了?
她羞得滿臉通紅“我不是寡婦麼?”總會有些風言風語。
我可不是衝著你來的,這幾天我和白昌在一起,有些八卦的女人還在造謠。楊月霞特意提到白昌,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免得杜筠不舒服。
說到這裡,楊月夏看了看杜筠的臉色。
杜筠也不以為意,說道愛咋咋地就咋地。
杜筠身邊跟著的是楊月夏,她說道“你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杜筠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人活一世,要做的事很多,何必將時間和精力,都用在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上?
若是讓人知道了,怕是會對你以後的婚事產生影響。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
她這麼說,也是抱著自己的想法,想要試探一下這個年輕人。
杜筠輕笑道“這一世,我沒想過要嫁人。”
楊月霞撇了撇嘴,也對,像杜筠這種仙風道骨的人,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就嫁給一個男人,然後生一個孩子,而不是一個普通人。
楊月夏隻覺得一股微微的酸意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就好似一顆未成熟的櫻桃,並不濃烈,反而充滿了一絲水果的味道。
這一路走來,楊月夏一言不發的跟著杜筠。
一直到了鎮上。
杜筠將楊月夏領到了城西,敲了敲門,楊月夏看到了一塊牌匾,那牌匾上寫著幾個大字。
不過,那張紙上卻沒有說是哪一家,而是夏園。
楊月夏並不知道,這個房間裡到底是誰。
看到是杜筠,守門的人立刻眉開眼笑“杜大夫,你來了?
杜筠點了點頭,邁步而入。
看門的看見了楊月霞,說“慢著,不許進來。”
杜筠回頭道“她跟我在一塊。”
老夫人隻給大夫看病,卻不給彆人看病。小廝雖然嘴上說著推辭,但態度上卻是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讓人反感的意思。
杜筠指向楊月夏這位同樣是醫師的女子。
女醫師?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上下打量著楊玥夏,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麵前的女人,穿著一身乾淨的衣服,手裡還提著一個藥箱。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頭發有些發黃,皮膚也有些發黃,雙手也有些粗糙,看起來更像是個苦力。
楊月夏努力地想要讓自己有所改觀,可是這具身體曾經遭受到的苦難,卻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全消除的。
她身上的傷疤,沒有幾個月是洗不乾淨的。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杜筠如一隻仙鶴般立在那裡,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讓我進去,杜某就不用來了。”
杜筠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那看門的見狀,有些慌亂“是我失禮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楊月夏跟在杜筠的身後,有些忐忑的說道“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杜筠道“不是,你彆胡思亂想。
兩個人一路走過去,終於到了生病的老夫人跟前。
這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她斜躺在椅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聽見聲音,她微微抬頭,望向他們。
杜筠,你在這裡,我很高興。秦老夫人點了點頭。
杜筠上前給秦老夫人把了診脈,杜筠給她把了把脈,然後對她說道“你過來吧。”
秦老夫人微笑著問道“這是誰啊?
杜筠解釋道“這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一個讓我照顧她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楊月夏。”
秦老夫人手下的人雖然凶悍,但這位秦家的小姐卻是一副很難打交道的樣子。
她搭了一下脈,便說道“老夫人是風寒入體,應當用桂枝湯方。”
杜筠輕輕點頭“那這桂枝湯是怎麼配的呢?”
楊月夏道“主要成分是川桂、白芍、甘草、大棗、生薑。”
杜筠十分高興“那就交給你了。”
楊月夏有些尷尬,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難看了。
杜筠眼中閃過一絲激勵的神色“任何事情,都是有一次的,你不用擔心,等我完成了,我就再來看看。
杜筠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怕她犯錯誤。
但楊月夏擔心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她寫出來的字實在是太爛了。
但她也不可能一直沒有開藥方,所以,她將藥方的使用方法,以及材料,都詳細地寫了出來。
楊月夏因為太過著急,每一道筆畫都很潦草,所以字跡並不漂亮,不過每一個字都很清晰。
杜筠接過來一看,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老太太的病情,不單單是藥物,還有推拿,你可以嘗試一下。杜筠道“這是自然。
秦老夫人此時也有些理解杜筠為何會將楊月夏帶來,雖說她看起來是個新人,但畢竟是個女人。
這樣的話,還是女人比較好辦一些。
她來到秦老夫人的身後,先按住她的腦袋,再按住她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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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筠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叫楊月霞的女子,在這一點上很有才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秦老夫人因為身體不適,渾身上下都是僵直的,現在楊月夏給她按摩,倒是讓她感覺到十分的舒適,臉色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爽不爽?”
秦老夫人點了點頭。
從那以後,她每隔三天,就會來一次。杜筠又說了一句。
秦老夫人自然不會反對,她己經找了自己的丫環、嬤嬤,但都不如這個大夫推拿的效果好。
她本就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再加上之前那次的事情讓她吃儘了苦頭,如今終於有了好轉,自然不會再為難自己。
“謝謝。”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她的胳膊都疼了。
待得時間快到了,秦老夫人才道“去拿醫藥費過來。”
楊月夏手裡拿著一個錢袋,她抬頭看著杜筠。
杜筠輕輕點頭,讓她去拿。
離開夏園之後,她就把自己的錢袋子交給杜筠。
杜筠沒有收錢,這筆錢就當是你的了。
以後,我也不在這裡了,你幫秦老夫人按|摩一下吧。杜筠又說了一句。
楊月夏正要推辭,杜筠卻說道“這是你應得的,你收下,秦老夫人早就把我的股份交給了我,現在交給你,也算是對你的補償。”
楊月夏想了想,也覺得有點意思。
一看就是出身富貴之家,做事很有分寸,不可能讓杜筠的銀子落在她的手裡。
不過這也有點過分了。
她拆開一看,居然是二十兩!
楊月夏有些不敢相信,這兩天她才用了二十兩銀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拿到了。
楊月夏心裡很明白,如果不是因為他,秦老夫人是絕對不會信任自己的。
她望向杜筠道“多謝,杜先生。”
杜筠是她這輩子的恩人,若不是他,她重生到這個世界,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杜筠對她來說,是一個很特彆的人。
更何況,杜筠一直都在用溫柔的方法幫助她。
杜筠在回來的時候,又囑咐了一遍,讓她以後在夏園裡,無論秦夫人怎麼說,怎麼說,都不能過問。
另外,你們在這裡見到了什麼,也彆說出去。杜筠又說了一句。
杜筠沒有說原因,薑芷也沒有追問,在她的記憶中,大家族都是很危險的。
製定一些規則也沒什麼。
她隻關心病人的病情,並沒有多問。
這時候,楊玥夏家的彆墅,已經建好了基礎。
楊月夏做的菜很好吃,所以每個人都非常的努力,如果說楊玉夏做的食物都是清淡的話,那麼他們就沒有足夠的體力去工作了!
夜幕降臨。
楊月夏將吃的做完之後,便直奔藥鋪而來,她要將東西送給杜筠。
在半路上又遇到了楊巧玉和馬氏兩個人。
馬氏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嘲諷好無|恥!大半夜的,他怎麼老去找杜筠?
“姑姑,你表哥的錢,還沒還嗎?”
這就是典型的戳人痛處。
馬氏一聽,心裡特彆不是滋味。
就算楊婆子再喜歡楊宜文,楊婆子也不會因為給了她這麼一大筆銀子而不生氣吧?
為此,楊婆子還把馬氏罵了個狗血淋頭。
就連楊宜文,也收起了平日裡的傲氣,變得謙卑起來。
等她走近,身後就響起了楊巧玉的喊聲也不過如此!那個杜筠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他隻是想要一個新的開始!
楊月夏臉色一沉,停下了步子,轉過頭去“我跟杜郎中之間,當然什麼都沒有,不過,我還是要善意地警告你一句,楊巧玉,你以為趙庭會跟你結婚?
來吧,打一架吧!我才不怕你呢!
楊巧玉一聽,頓時信心十足“那是!”
楊月霞冷笑一聲“彆太囂張了。”
你彆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就說嘛,你就是不懷好意,不就是看上了趙庭大哥嗎?楊巧玉簡直要被氣死了。
楊月夏怕食物冷了,惹得楊巧玉不高興,就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醫館。
反倒是楊巧玉,心裡忐忑不安,一路小跑著來到了趙家。
這些天來,趙庭常常在家複習功課。
最重要的是,趙庭還真有點本事,趙庭在學院裡也沒什麼好學的,大部分時間,趙庭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
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向老師詢問。
楊巧玉連忙打開趙家人的房門,直奔趙庭的房間而去。
而此刻,宋氏集團就在庭院之中,她看見了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楊巧玉還真是一點都不守婦道!
還沒有結婚,楊巧玉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回來了!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一進屋,楊巧玉就不顧趙庭的死活,一個箭步衝到趙庭麵前,一把將他摟在懷裡。
楊巧玉這麼一推,趙庭手裡的筆也落到了桌上,那本書卷,也被墨汁浸濕了。
趙庭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楊巧玉還沒意識到這一點,一邊哭一邊抱怨“趙庭大哥,楊穎今天又來找我麻煩了,你要幫我報仇!”
趙庭額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放手!
楊巧玉則在趙庭身邊拱來拱去“趙庭大哥,沒事的,我們遲早是要結婚的,不必這麼拘謹。
宋氏集團的人在門外聽見,臉都快沉成了鍋底,楊巧玉!快滾!
楊巧玉被自己的兒媳婦這麼一吼,愣了一下,問道“你乾嘛?
趙庭正在看書呢,你這個時候打斷人家乾嘛?宋氏集團已經到了極限。
你給我滾過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宋氏沉聲道“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楊巧玉向趙亭投去一個求救的目光。
趙庭此時一把將楊巧玉推到一邊老娘說的對,你要真要跟我結婚,也要先學會做人!
我不會和不守婦道的女人結婚。趙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楊巧玉沒能把自己的小報告給拆穿,還把自己給坑了。
楊巧玉雖然在家裡很是霸道,但趙庭拿她沒辦法,她還是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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