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一覺醒來之後,被帶到了這裡。
遇到李叉叉,他就嫁給了他,現在他很珍惜現在的生命。
他現在最不滿意的,就是和王寡婦糾纏在一起,有時候,他還會害怕,害怕自己的幸福,會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這些話,他並沒有告訴狂戰士。
讓他以為自己還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有的時候,為了博得她的同情,他也不介意。
李叉叉被容閔這麼嚴肅的聲音嚇了一跳,一股反胃的感覺湧上心頭。趕緊轉身捂著嘴巴嘔吐起來。
……
這一幕把旁邊的容閔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不是拉肚子了。
李氏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想起了自己懷李叉叉的日子。
“狂徒,你上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了?”
李叉叉愣了一下,說道“我也是最近一個多月沒來這裡了。”
李氏拿不準狂犬到底有沒有懷上,結婚將近一年的時間,她一直期盼著能有個外孫,卻一直沒能如願。
李氏又道“蓉兒,你先帶著你婆娘上床,再給我找個太醫來。”
容閔一看到李氏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顧不上更衣,片刻也不想耽誤,趕緊找醫生。
溫暖的光線從窗外照射下來,醫生正在李叉叉身上摸著脈搏,李氏和容閔都急壞了!
旁邊的容閔也是心中一緊,狂怒千萬不要出事。
房間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醫生的結論。
片刻後,李叉叉被醫生放開,他有些忐忑地問醫生“醫生,我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要緊?為了我妻子的安全,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隻聽那郎中慢悠悠地開口“你這說話慢條斯理,簡直要了人命。”我肚子裡有一個多月的寶寶,平常吃一些油膩的食物都會嘔吐,但是你不用著急,養上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李氏和容閔一聽是懷孕了,都笑得合不攏嘴。
“那就好。”
“我女兒懷孕了,終於有了子嗣。”
就在他們激動的時候,忽然一句話,讓他們想起了肚子裡的孩子。
李氏聞言有些愧疚,都是因為自己的省東省西,才導致了狂戰士的死亡。
容閔也是一臉的擔憂,他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會出問題。
然後李氏又問“醫生,我們該怎麼辦?”
醫生說“你多煮點,補補身子,喝點清淡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氏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付了診費,就把醫生給打發了。
李氏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總在盤算著,將來要如何把閨女養得更好,還要讓她有個白乎乎的小外孫。
她轉頭看向容閔“容哥,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容閔七聽了李氏的話,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
放心吧,我會給你吃點安胎的藥物,不過這段時間,你要小心一點,千萬彆做什麼繁重的工作,也彆讓自己的身體受到太大的傷害。
李氏趕緊點頭,然後看向李叉叉“狂徒,聽見沒有?”
你懷了我的寶貝孫兒,將來有事,讓我和容兒去辦。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這個孩子。
容閔點點頭“媳婦兒,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李叉叉著雙手,捂著肚子,她懷孕了,她一點都不覺得,好在寶寶沒事,她等這個寶寶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她肯定會很小心的。
她“嗯”的點點頭。
醫生接過診金,在容閔耳旁低聲說了一句,容閔老臉一紅,被人這麼當麵提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醫生告訴他,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安全,因為一個女人很珍貴,一旦出了什麼意外,很可能會失去一個孩子。
既然知道女兒懷孕了,李氏決定先殺一隻雞,讓她好好養一養,想到這裡,她起身出了門。
容閔將醫生打發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
一隻手在李叉叉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口中喃喃道“真是太厲害了!娘子居然有了身孕。”
現在李叉叉懷孕了,這些繁重的工作就交給了李氏和容閔。
一天又一天,太陽升起,太陽下山,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李叉叉的肚子裡的寶寶都快四個多月了,她的肚子也不像之前那樣惡心了,她喜歡吃甜食,但是現在村子裡的水果都快被吃光了,所以她隻能等李氏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點水果回來。
自從有了兩個兒子,一家人的日子就過得越來越緊,李氏每日都要起得早,回來得晚,還得進山打柴火。
容閔也去了鎮上,找到了一個工作,那就是去馬廄裡刷馬,一開始容閔還有些不適應,但一想到自己腹中的寶寶,他還是忍住了,哪怕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冉氏得知李叉叉懷孕後,便給她帶了一條大豬蹄,想起李氏一年前還沒宰上一頭豬,便把豬蹄帶了回來。
李氏見冉氏給她帶了一條豬蹄過來,心裡就不是滋味,以前家裡出了事,冉氏總是衝在最前麵,她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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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氏將豬蹄送到李氏手裡,李氏一把搶了過去,李氏道“大姐,你不是應該在這裡玩玩嗎?怎麼還帶了那麼多?”
冉氏又道“我聽聞小姐懷了孕,並無甚好的禮物,恰好宰了一頭豬,這隻豬的大腿大補,這才想起狂犬來。”
李氏一看,就知道是容兒泄露了消息,真是個大嘴巴!
冉氏哈哈一笑,“大嫂,你就原諒她吧,她也是個好姑娘。”
冉氏進房看到李叉叉給自己縫補的一雙小小的布靴,遞給李叉叉。
李氏做完飯,正想挽留冉氏一起吃晚飯,冉氏卻拒絕了“不行,我可沒那麼多錢,我的兒子還等著我回去呢。”
李氏也沒辦法,隻好道“以後你可以帶著他一起去玩。”
李氏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與其他人的關係並不好,但冉氏畢竟是外人,這就更好了!
冉氏的男子都很正直,冉氏最近幾年都沒有懷孕,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連續好幾年都沒有懷孕,早就該被砍掉了,但是他們家的丈夫,無論外界如何議論,他的丈夫都置若罔聞,隻把心思放在了冉氏身上。
沒過多久,冉氏就有了身孕。
有了小孩,生活就好過多了。
自打閨女過門以後,李氏的脾氣就淡了不少。
雖然有時候被村長纏著,但她已經看開了,畢竟以他的年紀,估計也沒幾年好活了。
上一次和她做了那麼多,他還沒完全恢複過來。
似乎是年紀大了,身體有些吃不消。
他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家人開開心,讓他繼續忍耐下去。
自從李叉叉有了身孕之後,兩人對她就像是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嗬護著,生怕弄壞了。
時間飛逝,李叉叉還有四個月就要臨盆了。
李叉叉就是蹲在那裡,喂著那些雞,防止它們跑來跑去。
她現在正在為寶寶做一套新的裙子,就是為了讓寶寶們能有更好的衣服。
這高背椅沒什麼特殊的,就是靠背很高,讓李叉叉能夠更好的移動。
李叉叉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感受著自己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
直到今天,她還能感受到那小孩時不時地踹她一腳。
家裡也攢的差不多了。
母親說得對“年紀大了,就得小心點,總要有個能養活自己的人。”
所以容閔被辭退了。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距離冬天也不遠了,大家都該多穿點保暖的衣物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給寶寶做一件貼心的衣服。
這一天,李叉叉在小院裡等著榮閔,他已經離開了將近一個多月,他說要去山上轉一圈,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野味。
從他懷孕開始,他就一直在這裡等著,沒想到一等就是半天,以往他都是跟著王耀進山打獵,而現在卻是一個人。
她心中不免擔憂起來,以往在馬場工作,最多也就是日落時分才能回到家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傍晚,他都沒有出現。
母親也去了山裡,兩人都沒有回家。
一股涼風襲來,李叉叉打了個寒顫,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抬頭望向那陰沉的天色,這是要下大雨啊!
這讓她很是焦急。
她要在竹林裡等他們回來,她就放心了,慢慢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小腹已經開始隆起,沒有人扶著她,她很難站起來。
……
她要在竹林裡等他們回來,她就放心了,慢慢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小腹已經開始隆起,沒有人扶著她,她很難站起來。
李叉叉拿了一把雨傘,走到街上等著容容和李氏,沒過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毫無預兆。這雨水,就像是一根根的絲線,每一根絲線,都是那麼的冰冷,那麼的淒涼。不像是春雨,也不像是細雨,而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放眼望去,雲霧繚繞的群山,春雨滋潤著青山,滋潤著大地。地上到處都是積水,有大有小。水流緩慢地流入溝渠之中。
那邊,容閔剛跟朝寡婦結束了關係,王寡婦伸手撫上了他那堅若盤石的胸口,容閔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語氣不善“事情已經辦妥了,你彆動我。”
李氏一點都不害怕容閔,覺得他就是個紙老虎,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玩。
她輕笑一聲“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老婆也有了身孕,應該是做不了什麼,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凶?”
現在他的某個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你不去安撫她,反而這麼生氣,你不是挺好的麼?
容閔顧不上跟她廢話,聲音很冷“你最好彆亂說話,否則……。”
王寡婦見容閔已經氣得不行了,也就不說話了。
容閔被王寡婦折騰過一回,就有點發毛,出軌這種事情可不是好事兒。他心中很是焦急,他希望這場大雨快點過去,好回到家裡,想念李叉叉。
此時,李氏正忙著劈柴,天空中的雨水越來越大,她藏在一棵大樹下,身上的衣裳都被雨水打濕了。
她怕自己會著涼,得趕緊找個地方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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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忽然想起這裡曾經有一個洞穴,她想找個地方躲一躲,等過了這場雨再說。
她剛剛靠近洞口,便聽到了洞口內傳來的說話聲,她心想,難道這裡還住著一個人,難道這個洞穴裡,還住著一個人,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覺得奇怪,這個聲音,好像是王寡婦的。
她聽到她在自言自語,誰也沒有聽到。
該不會是為了避雨才去山上劈柴的吧?
按照王寡婦的行事風格,乾嘛要去山上劈柴,難道是為了搶男人?
李氏撇了撇嘴,剛要離開,卻聽到一道男聲喊了起來,那嗓音好耳熟,跟容兒很是相似。
她搖搖頭,不會吧,容月珊現在還在跟叉子在一起呢,不會跟王寡婦在這裡吧?
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聽那個男人開口了“識相點。”
李氏愣了一下,她不會認錯,這是容閔發來的。
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衝到了洞口,想要去找容閔理論。
一進門,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王寡婦,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淤青和淤青,甚至連一條內褲都沒有,可見兩人曾經有過一段甜蜜的時光。
她臉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洞穴內除了那個容兒之外,並沒有其他男子,難道。
她不敢置信,也不想殺了他,生怕自己的猜測被揭穿,那個蠢女人才懷孕沒多久,如果讓人知道了,她會有多傷心。
她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愧疚,早知道就不該同意女兒,讓他留下來,結果卻成了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她抬起頭,就看到容閔一張臉漲得通紅,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從這一點上來說,容閔就是一個謙虛的人。
李氏盯著他的臉色,從他的神情中,她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頓時,李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是一道閃電劈在她的腦袋上,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向憨厚的姑爺竟然會和自己最討厭的男人走在了一起。
容閔麵色蒼白,一動不動,後背卻是一片冰涼。
他張開了嘴巴,剛要說些什麼,李氏眼中的驚恐之色,讓他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又吞了幾下口水,仿佛喉嚨有些乾澀。
李氏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容閔支支吾吾的正要開口,王寡婦已經替他把話說完。
她一臉驕傲地回答李氏“沒錯,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能奈我何?
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故意讓李氏看到她那被打腫的小腹。
容閔聽到王寡婦的話,頓時就怒了,轉身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臉上。
王寡婦直接被抽翻在地,嘴角溢著血。
王寡婦的行為,讓李氏很是惱火。
她像是瘋了一樣衝上去,對著容閔就是一頓胖揍。
“無恥,無恥。”
“尤其是你,你這樣的蠢貨,哪裡是容閔的對手,我從一開始就看不起你,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和那個賤|人上床,還把那個賤人弄大了。”
我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做,她在山裡幫了你一命,你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種女人你都能睡,你不覺得惡心嗎?
……
她一把推開了容閔道“快走,我們家不要你這個姑爺。”
李氏剛要離開,就被身後的容閔給攔住了。
李氏嫌棄地往旁邊一閃,寒聲道“把你那隻肮臟的爪子給我挪開!”
容閔看李氏如此不依不饒,恐怕回家後李氏會跟李叉叉說這事兒。
這一刻,他是真的生氣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正要伸手去抓李氏的腦袋,李氏也瞪了他一眼,湊到他跟前,瞪了他一眼“你乾嘛!”
“你捏啊!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反正你跟王寡婦偷情的事,也沒人會知道。
聽著李氏的話,容閔漸漸冷靜了下來。
哪怕他現在恨不得殺了李氏,但王寡婦不也是在嚇唬他麼?
不告訴彆人?
他緩緩將手掌放了下來。
李氏離開了,王寡婦也離開了,他們看不到他眼中的仇恨,看不到他的思念,看不到他的猶豫,看不到他內心的掙紮。他的心中,也是如此的痛苦。
他討厭王寡婦三番兩次的恐嚇,討厭李氏對他的厭惡與輕視。如果不是她想要將自己的妻子許配給一個男人,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李氏氣呼呼地在暴雨中往家趕。
她不希望再見到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是她連累了狂戰士,是她自己太軟弱了。如果我足夠堅強,就算有流言蜚語,我也不會讓李叉叉和他結婚的。
她在暴雨中艱難地踱著步子,在李叉叉的房門前來回踱步,猶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香李叉叉。
村子裡的夜色格外的安靜,隻有遠處的狗叫聲。於是,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在一片安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難不成容蓉已經回家了,為何不進屋,反而在外麵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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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裹上厚重的衣物,他身上僅剩一層薄衫,興衝衝地從床上一躍而下,換上一雙拖鞋,匆匆出門。
葉詞還沒有來得及開門,就聽到了沉重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李叉叉抬起頭來,看到李夫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李氏見他臉色一變,冷笑一聲,說道“你也不想想,你娘是不是被雨水打濕了,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
“沒有沒有”。
李叉叉也是一臉的擔憂。
李叉叉說道“母親,您是不是回家了,見到蓉蓉了?”
李氏沉聲道“那就算了,把他給忘了!如果你有了兒子,我們就可以指望他了。”
我會給你選一個更好的男人,讓你嫁人生子。
李叉叉搖頭道“我不想要母親,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都是一個爸爸。”
我也不想和任何人結婚。
“母親,女兒隻是問,蓉蓉到底去了何處,她到底出了何事?”
李氏也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麼,生怕弄疼了腹中的胎兒。
她搖搖頭。
如果他不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等的。
……
如果他不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等的。
李氏怒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冥頑不靈。”
她歎了口氣,搖搖頭。
李氏話音未落,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渾身濕透的容閔站在門口。
李氏怎麼也沒想到,容閔會如此無恥,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敢回來。
從進門開始,李氏就沒對他露出一副好臉色。
李氏本想著,容閔會自己走的,狂犬雖然難過,但等他出生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