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燈聽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
但她依然強行辯解道“我可不管應淵帝君說了些什麼,反正此地乃是我們妙法閣的轄區範圍,所有事情皆須依循規矩辦理!
你們未曾獲得許可便在此處排練,已然嚴重違背了規定!”
顏淡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語氣尖銳地反駁道“哼!請問我們究竟違反了哪一條規定呢?!
所謂的規則,難道不是由你們這群當權者隨心所欲地製訂出來的麼?
你們反複無常、言而無信,有何資格讓我們受到這些條條框框的束縛?
需知我們排練戲劇亦屬正當事宜,這可是專為即將到來的瑤池盛宴準備的劇目,更是為了取悅帝尊而精心編排的,你們有什麼理由驅趕我們離開?!”
螢燈被顏淡這一番言辭駁斥得啞口無言,然而她仍舊不願做出絲毫退讓。
她緊緊地咬著牙關,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惡狠狠地說道“無論如何,今日你們務必即刻從這裡離去!若有違者,就彆怪我手下無情了!”
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威嚴,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那猙獰的表情,讓五官本秀麗的臉蛋都像是變了形一般。
“怎麼?又想和我打架?來啊,我正好缺一個練手的,你隻要敢出手,我就敢反擊!”顏淡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她深知仙界可是有著明確規定,不得無故械鬥。
若是螢燈先出手,那麼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順地進行反擊,也算是正當防衛了。
然而,螢燈畢竟是個頗具心計之人。
她一聽顏淡的話語中的挑釁意味,反倒變得冷靜起來。
“我可是妙法閣掌事,自然會按照規矩行事,哪裡用得著和你動手動腳的?!”螢燈冷笑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不屑與嘲諷。
她明白,此時與顏淡發生衝突並非明智之舉。
與其陷入無謂的爭鬥,不如保持理智,以規則為武器來對付對方。
這樣一來,既能維護自己的地位,又不會給他人留下把柄。
“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哪條天規規定了我們不能使用披香殿呢?”
顏淡之前在尋找空閒的披香殿用作拍戲場地時,確實曾經詢問過應淵帝君,而他也明確表示,披香殿是衍虛天宮的一處偏殿,並無實際用途,可以隨意使用。
“這可是管理披香殿的仙侍親口所言,此地原本就是由她負責管理的地方,自然有權利作主。
她已經同意將披香殿借給我們妙法閣了,所以我前來收回地盤,豈不是理所當然?”
螢燈邊說邊將那個本來就不太情願露臉的披香殿仙侍往前推了一把,隻見這位身著粉色衣裳的仙侍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
“她不過是區區一個仙侍罷了,哪裡有資格做披香殿的主人!識相的話,你們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要知道,這裡可是應淵帝君特意借給我們排練戲劇的地方。哼!你們要是再糾纏不休,休怪我去請應淵帝君親自過來主持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