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朵兒表情有一點動容。
但並沒有阻止。
張郎起身。
一群公司的員工圍了上來。
張郎“陳俊彥,上。”
陳朵兒和張郎大搖大擺的走到廖忠麵前。
張郎冷哼一聲說“你們不過是私人組織,搞得好像真是吃皇糧的一樣。”
半個國企能算國企嗎?
肯定不算。
張郎才是正兒八經吃皇糧的。
根正苗紅。
廖忠話都說不出來,掙紮著想要起身。
張郎勾勾手指。
通訊器直接到了張郎手裡。
張郎戴上通訊器“畢遊龍?”
畢遊龍冷聲說“你是誰?”
張郎“你和公司的趙董事長等著我,我馬上就去找你,我們見麵談。”
畢遊龍話還沒說出口。
那邊的通訊器就炸了,傳過來一陣蜂鳴聲。
張郎拿出那個原始蠱的器皿遞給對著陳朵兒說“你的廖叔真的一點都不懂你,要不要讓他嘗一下你每天都承受的痛苦?”
陳朵兒沒有接原始蠱。
而是看著廖忠說“廖叔,我已經不是蠱身聖童,我可以自己選擇了吧?”
廖忠努力控製身體坐起來,看著通訊器張郎捏爆以後。
廖忠咬牙說“我也想讓你選擇。可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這些年公司培養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
陳朵兒搖搖頭說“我隻是想自己選擇,我現在才知道你口中的幸福是什麼。”
廖忠慘笑著說“你如果脫離公司,那公司就不會放過你。”
張郎冷哼一聲說“你當我是擺設?”
廖忠“我承認你實力很強,但是強如老天師都得在山上老實的待著。”
張郎不屑的笑著說“夏蟲不可語冰。”
北邊因為許晴許警司的原因。
張郎已經進入大部分人的視野。
所以不論張郎在這裡怎麼鬨。
回到港島,一切都會被壓下去。
張郎暴露實力,更會被重視。
再加上港島亂不亂,可是張郎說了算。
壓力從來都不在張郎這邊。
張郎看著陳朵兒表情嚴肅的說“陳朵兒,我隻問你,你想不想離開那個不正規的公司。”
陳朵兒用力的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張郎笑著摸摸陳朵兒的頭說“那我就帶你去解除勞動合同,順便找他們結一下你的工資,你可不能忘了,你還欠我二百塊。”
陳朵兒乖巧的說“我沒忘。”
那邊陳俊彥已經解決了那群公司員工。
顛顛噠噠的走到張郎身邊邀功。
陳朵兒突然摘下耳朵上帶著的耳環,還給廖忠“廖叔,謝謝這些年你對我的照顧,可是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廖忠四十多歲的男人,突然嚎啕大哭。
自己像女兒一樣養大的陳朵兒。
跟著張郎找到了自我。
他說不出什麼心情。
反正是崩潰了。
一位老父親的小棉襖被黃毛穿走的崩潰。
張郎搖搖頭。
看著陳朵兒表情不忍的樣子。
張郎開口說“你這樣做才是對的,和他徹底沒有關係,對誰都好。”
陳朵兒歎氣,點點頭“我隻是沒想到,廖叔,真的一點都不懂我。”
給好狗扔了一個骨頭。
張郎開心的笑著說“走,去找他們結賬。”
張郎心念一動。
控製著廖忠上了他們自己公司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