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煙,看了一眼,小夥子抽的煙比自己的還好。
“郎哥,一會可能有好戲看,先看看?”
莊尼就好像網友麵基,線下見麵第一句話還有些磕磕巴巴的。
等張郎接過煙以後,這朗哥叫的那叫一個絲滑。
張郎招呼馬軍和邱鋼敖下車。
“這兩位是我的同事,你也可以喊哥。”
馬軍他們兩個自然不會不給張郎麵子,因為張郎會把他們帶到,不屬於他們的高度。
陳家駒是強驢,帶不動不說,還踏馬的是峽穀鬼見愁。
“叫我軍哥就行,這位你就叫敖哥。”
“軍哥,敖哥。”莊尼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以後。
張郎才給馬軍小聲解釋一下“這個小子是我之前在學校臥底的同學,間接幫了我很大的忙,還搞定了一個軍火商,少年英雄。”
“沒有,沒有。”莊尼看馬軍和邱鋼敖看他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趕緊連連擺手加搖頭。
他偷拿了黃炳耀的善良之槍,被張郎拿回去,算得上間接幫忙。
張郎微笑“事實就是這樣,好了,那邊有熱鬨看了。”
所有人把目光看向遠處張郎說的熱鬨。
好戲開場啦。
朱婉芳和郭小珍已經被麥傑攔下了。
麥傑賤嗖嗖的擋在朱婉芳身前“朱婉芳,陪我們去舞廳玩玩?”
“不要給臉不要臉。”
“乖乖的和我們去跳會舞,彆等麥傑哥動手哦。”
圍著麥傑的小弟七嘴八舌,讓麥傑此刻有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朱婉芳身體往後縮了縮,柔柔弱弱的樣子,拒絕的倒是很乾脆“我不去。”
麥傑“不去?你不會真指望那個什麼刀疤哥吧?哈哈哈。”
刀疤突然從麥傑身後衝出來,抓住麥傑的頭發,用力的撞向一旁的欄杆。
“小子,我就是刀疤哥,你看清楚,記住我,踏馬的。”
張郎有些好笑的看著一群學生在那打架。
轉頭對馬軍說“我家的土狗,在外邊我都不能喊他土狗。”
莊尼不太懂啥意思,疑惑的問“朗哥,為什麼不能喊它土狗?”
張郎微笑看著遠處朱婉芳驚慌失措的無助表情,這也能叫為她出頭?
“因為它在那群狗狗幫中的外號,可能就叫刀疤哥,或者喪彪哥什麼的,我要是喊它土狗,它又不能不回應,可是回應了它的麵子就掉地上了,可它就是叫土狗啊。”
張郎說著攤了攤手,攔住馬軍和邱鋼敖。
“組長,不管管嗎?那學生被打的頭破血流了。”
“阿敖,你中學沒被打過?”
邱鋼敖咋還衝我來了,他問的,你看看他,是馬軍問的。
馬軍“我沒有。”
“這種人你去了有什麼用?抓起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在這裡打的頭破血流,為社會減少一些毒瘤。”
馬軍就喜歡張郎這種風格,抓了也沒用,最後可能會報複社會。
還不如讓他們先自生自滅,少一個還有可能還社會風清氣正的和諧氛圍。
“那被打的小子掏刀子了。”
邱鋼敖低聲提醒一句。
張郎知道進入正題了。
“ok,追過去,如果出人命就都擊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