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帶隊的不是海叔了,因為這一次有功勞,所以海叔就要靠邊站了。
來的人張郎不認識,沒見過。
生麵孔,以後可能不會有什麼交集,那就不做什麼介紹了。
那個人還想找張郎攀關係,張郎禮貌應付過去,隨便找個理由,輕輕鬆鬆的把瀟灑哥這件事就解決了。
隻不過,這裡死的人實在是有點多。
免不了要寫報告。
明天還想著解決朱滔的事。
看來又要往後推了。
張郎也不在意,朱滔的事早晚都是要他出麵才能解決的。
林雷蒙他們現在正在輿論的漩渦裡掙紮。
根本沒時間去找朱滔犯罪的證據。
他這個總警司想要升職,估計沒啥希望了。
朱婉芳被帶去九龍城分區警署錄口供,她的證詞也很關鍵。
朱婉芳他爹跑過來還想指責張郎。
“你們警察開槍不計後果,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
張郎皺眉看著這老頭。
馬軍不慣著這老頭“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救你的女兒,應該看著她被人霍霍死了了,我們再去救她對不對?那樣的話,就不會當著她的麵開槍了。”
“長官,這就是你們警隊人員的態度嗎?我要投訴他們。”
“投訴我們?”
“對,就是投訴你們這些亂開槍的警察。”
朱婉芳在一旁拉都拉不住她爹,小聲說道“爸,你彆這樣,是他們救了我。”
“救了你又這樣,我還是要投訴他們。”
張郎看笑了,和這種人,你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張郎對著海叔說道“給我們找個單間,我們看看他怎麼投訴我們。”
海叔“這不好吧,他也是關心他女兒。”
“讓你去你就去,彆廢話了。”
那個出來領功勞的警司說道“阿海啊,就按照張sir的話去做,給這位先生安排一個單間,給他好好做筆錄。”
張郎微笑的看著那個警司說“不用,他投訴的是我們,那就讓我們給他做筆錄吧。”
“嗯,很河裡。”
“馬軍,把人帶著跟海叔走。”
張郎笑得非常溫柔,分筋錯骨手自從得到以後就沒有用過。
沒辦法啊,一直沒機會用啊。
這一會,朱婉芳他爹算是掏上了。
朱婉芳“張sir,求求你,我們錯了,我們不投訴你們。”
張郎嘴角上揚,在朱婉芳眼裡就像是惡魔的笑容。
在她腦海裡無限放大。
“和你沒關係,他要投訴,我就和他好好嘮嘮。”
“愣著乾什麼,走啊。”
想要保護女兒的心理可以理解,但你胡亂呲牙張郎可就不慣著了。
進了單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張郎的窩心腳就踢了過去。
踏馬的,今天必須給他把火龍果喂飽了。
朱婉芳他爹慘叫聲還沒喊出口。
張郎就伸手卸了他的下巴。
分筋錯骨手先來一遍。
如果張郎不給他正骨,他這輩子算是廢了。
馬軍對於想投訴自己的人,也不可能會有好態度。
看著口吐鮮血的小老頭,沒有絲毫憐憫。
學著張郎的樣子,也是活學活用,窩心腳,火龍果。
“讓你給我呲牙,讓你給我呲牙。”
“還投訴不投訴了,真她媽以為我們是海叔那種軟柿子,幫你們忙,還要受你們的氣?”
張郎看著吃火龍果吃舒服了的小老頭,氣也消了差不多了。
“馬軍,看他還敢不敢呲牙,還敢呲牙繼續給他喂火龍果。”
馬軍答應一聲,捏住朱婉芳他爹的下巴“還投訴嗎?”
看著朱婉芳他爹瘋狂搖頭,馬軍回頭對張郎說“組長,他居然不回我的話,看來還得喂火龍果。”
“那你還等啥呢?繼續。”張郎輕輕吐出一口煙,揮手讓馬軍繼續喂火龍果。
真的是,自己什麼能力搞不清楚,分不清對錯?
張郎極度無語,朱婉芳被他們救下來,就因為朱婉芳說張郎開槍救她的時候,子彈從身邊射過去的。
馬軍又喂了火龍果,停下動作看著張郎。
張郎微笑著看著朱婉芳她爹說道“說謝謝!”
“寫……寫……”
張郎“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資……刀了……”
“好,明天整幾個錦旗給我送到總區警署的專項重案組沒問題吧?”
“麼問題,麼問題,一定送過去。”
“行了,馬軍,他畢業了,已經不呲牙了。”
張郎笑嗬嗬的出了門,看著朱婉芳看自己的小眼神有著深深地恐懼,怕不是已經成了她的心魔了吧。
無所吊謂。
朱婉芳害怕張郎,卻又覺得張郎能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複雜的一批,恐懼又渴望。
有些病態。
馬軍也走出來看著朱婉芳說道“你進去吧,可以把人帶走了。”
朱婉芳不敢說話,這裡哪有好人啊,這社會太黑暗了。
馬軍也是被張郎徹底帶跑偏了,以他的性格,本來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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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張郎。
張郎怪我個雞毛啊。
找到邱鋼敖他們,張郎低聲說“差不多,我們就回了,這事交給九龍城分區警署就可以,明天回我們警署辦公室把報告寫完交上來。”
“組長,這些麵粉怎麼辦?”
張郎看著那個警司眼神有些怪異。
“給這位阿sir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