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嘍,我也知道,其實你搞麵粉都是受你侄子朱丹尼的蠱惑,其實你一直在搜集你侄子朱丹尼犯罪的證據,我呢,會向上司反應,你檢舉有功,再加上你身患重病,時日無多,特需你在醫院就診。”
朱滔沉吟不語,張郎話還沒說完。
“可是你的財產你要轉到莎蓮娜名下,以前是你資助她,現在就由她給你出醫藥費,怎麼樣?”
“你說把我的財產全給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朱滔氣的把手拍在桌子上。
張郎壓了壓手說道“其實按我本來的意思,是直接打死你的,可是剛才莎蓮娜的話。讓我覺得你真的太可憐了,所以我才聖母心泛濫,看來是我錯了,那麼你作為麵粉集團的最大首腦,還是直接去下邊懺悔吧。”
張郎說著就把槍掏了出來,像模像樣的要扣動扳機。
“彆彆,有話好好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朱滔嚇得趕忙出聲,再不說話,子彈就要和他融為一體了。
“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既然拒絕的那麼乾脆,肯定不會輕易改變,既然如此,那就沒得談了。”張郎直接一手掀飛桌子,外邊的人摸魚擺爛,壓根就不理會辦公室裡發出的動靜。
沒彆的,這個辦公室裡出現這種動靜,那群打手天天能搞出來,他們已經習慣了,再加上朱滔也沒喊他們進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繼續麻木的摸魚,本來就是皮包公司,他們本來濫竽充數的。
裡邊的朱滔癱坐在老板椅上,呆呆地看著單手舉槍對著自己的張郎“張sir,我想活,能不能給個機會?”
“想要機會也可以,說了我最講道理,你先把這個公司轉給莎蓮娜,把合同簽了。”
張郎示意律師過來乾活。
朱滔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
憋屈的活著和痛快地死去,他選擇了前者。
朱滔侄子,對不起了,對手太強大,鼠鼠我啊,差點就死到臨頭啦。
張郎又和朱滔友好的磋商一下。
然後朱滔很痛快地把名下的財產都轉給了莎蓮娜,還有一些贓款,隻不過都是現金,張郎也就替莎蓮娜收下了。
一切搞定以後。
張郎看著朱滔沒了精氣神的樣子說道“行了,朱老板你安心等我的消息吧。”
“唉,我知道了。”
“莎蓮娜,你先跟我走,過幾天再回來好好工作。”
莎蓮娜呆呆地點點頭,看向朱滔安慰道“老板,我其實是在幫你。”
朱滔本來已經麻木的心,突然控製不住的跳動。
“你他媽給我閉嘴,老子不想看到你,張sir,你快把她帶走,我不想看到她,聽她講任何話。”
張郎也無奈,這個女人真的沒腦子嗎?要不以後找個機會噶了吧。
難道自己pua太狠了?
“你們先把她帶走吧。”
張郎對著後邊的兩個人吩咐道,然後看了一眼朱滔。
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