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尼那兩個去扔陳家駒的手下,回到公司,發現朱丹尼,左等也不回來,是右等也不回來,急得是團團轉,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朱滔倒是很淡定的在老板椅上坐著。
“老板,他們這個時間也該回來了,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會是被條子抓起來了吧?”
朱滔抽著雪茄,也不在意手下的話,淡定的神色,穩的一批。
他現在一無所有,估摸著明天就要進巴黎子了,他侄子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出意外了。
“老板,你倒是給我們安排一下,我們做點什麼事吧?”
“什麼也不用做,今晚給你們放假,想乾嘛就乾嘛去吧。”
兩個手下眼睛一亮,不約而同的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好的老板,那我們就先撤了,有事您給我們打電話,我們保證隨叫隨到。”
“行了行了,快去吧去吧。”朱滔揮了揮手,也不知道,這輩子你們還能不能再出來了。
“老板,再見。”
朱滔點點頭,看著兩個手下離開,起身離開坐了一天的老板椅,踱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邊人來人往的街道。
“可惜我這一生好不容易拚搏奮鬥這一步,錢掙得再多,也活不二百歲,唉……”
朱滔自言自語,然後也離開了辦公室,不知道去了哪裡。
……
jojo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張郎也不強求,體諒萬歲,理解萬歲。
“這個彆墅是你的嗎?”
“憋這麼久,現在才問是不是有一點點晚了?”
jojo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了,自己對張郎的了解好像就僅僅限於知道張郎的職業,其他的所有都一無所知。
“那你會騙我嗎?”
“肯定會啊。”
張郎不懷好意的看著jojo那張其他人演繹不出來的純淨模樣。
“啊?可是我什麼也沒有,你騙我也沒有好處啊。”
“誰說的你什麼也沒有,你全身上下可都是寶貝。”
jojo眼神清澈見底的全是愚蠢,以為張郎在和她講情話,小嘴的嘴角都有些壓不住。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寶貝。”
“怎麼沒有,腰子,心臟、肺臟、肝臟、胰腺、小腸、眼角膜、皮膚、骨骼、血管、神經……”張郎說著一樣就伸出一根手指,最後看jojo快要哭了的樣子。
“這麼說,怎麼感覺像是要把我賣掉?”
“不可能,這些都是你獨一無二的,它們一起組成了一個完整的你,你不是問都有哪些寶貝嗎?這些就是啊。”
“可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彆想太多,就你這張小臉,彆人想要模仿,都模仿不了。”
“嘻嘻,我這張臉很普通啊,在學校裡,連個追我的人都沒有。”
jojo笑嘻嘻的抱住張郎的胳膊,借機說一下自己除了張郎並沒有和彆人拍拖。
張郎點點頭,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說道“那是他們沒有眼光,太狹隘,jojo的美,他們不懂得欣賞。”
張郎看著突然流眼淚的jojo。
突然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