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手機鈴聲吵醒,張郎起床氣還沒發,就聽那邊傳來甜甜糯糯的聲音。
“張郎啊,你不在家嗎?昨晚外邊那麼大動靜你是不是出去抓人了?你的腳踝還沒好……你吃早飯了嗎?我給你做了早餐……”
聽著電話裡邊阮梅小嘴巴拉巴拉像是往外倒豆子一樣,張郎想著這丫頭估計現在就傻傻的站在他那個家門外。
阮梅也是有些控製不住擔心張郎,所以想找理由看看他。
“是啊,昨晚和悍匪戰鬥了一夜,戰況是有些焦灼。”張郎小心翼翼的把搭在身上的雪白雪白的大長腿挪開,無聲無息躡手躡腳的走出門外才打斷阮梅的碎碎念。
“啊~那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有,已經結束了,那群悍匪都被我降伏的差不多了,我的槍法可是業界公認的最強,區區兩三個悍匪對於我來說,那是老太太擤鼻涕——還不是手拿把掐。”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不是要直接回警署裡?”
“e,你說你給我做了早餐是嗎?”
“我……我早餐不小心做多了……一點點~”
張郎聽阮梅聲音越說越小忍不住想笑,按他對阮梅的了解,做飯估計都是可丁可卯的那種,怎麼可能做多。
阮梅“沒事的,也不是很多,我和外婆中午也可以吃的。”
張郎在阮梅說話的空檔,已經在身上掏了一套衣服,頭發隨意抓了抓,做出熬夜憔悴的感覺,想了想還是穿昨天穿的那雙鞋子。
順著陽台瀟灑的翻身,一躍而下,在即將落地的瞬間已經用了瞬移,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從陽台往下跳,因為他剛起床不太清醒,跳了一半想起來,他不光會飛,還會瞬移。
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提著老朋友保溫桶和一小袋油條和包子雞蛋等東西的阮梅身後,阮梅歪著腦袋,用一側的肩膀夾著手機,臉上表情皺巴巴的。
張郎伸手幫她拿起夾在小腦袋和柔弱肩膀上的手機。
阮梅頭也沒回客客氣氣的說了聲“謝謝”。
突然反應過來,慌忙想要轉身看清身後是誰。
阮梅左腳踩右腳,可惜她不是上官婉兒,這種踩法不能飛天,隻能摔跤。
張郎這一次不想摔倒,不能每一次見麵都假摔。
伸手抱住慌忙中左腳踩右腳的阮梅。
“啊……”
“小心。”
“謝謝~”
“不客氣,是我嚇到你了。”
“沒有沒有,我不小心的。”
“怪我突然出現。”
“不是,是我在想……誒,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你打電話的時候,本來就快要到家了,剛才你一直對著手機講話,我就噠噠噠的這麼水靈靈的走過來了。”張郎一隻手抱著阮梅,另一隻手還貼心的幫她舉著手機。
阮梅可愛的歪頭看看自己的手機,扭頭看了看張郎,絲毫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姿勢有些過分的親密。
“你能幫我把電話掛了嗎?電話費很貴。”
“額,好吧。”張郎頭上直接出現了三條黑線,不愧是你,小猶太。
先是鬆開了阮梅,讓她站好,又把電話掛斷,看了看阮梅身上的衣服,上衣胸口位置有個兜,褲下身穿著洗的有些發白牛仔褲前後都有兜。
這種選擇題,直接排除牛仔褲前邊的兩個兜,屁股後邊的屁兜塞過去有些色狼的嫌疑,那就隻剩一個正確答案了。
她的上衣胸口位置。
電光火石間,張郎就選擇出了最最正確的選擇。
把手裡的手機自然的塞進阮梅的上衣口袋,順手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手感真好。
“哎呦,你乾嘛?臭流氓。”阮梅臉色通紅,手裡拎著的保溫桶差點忍不住扔到張郎的頭上。
張郎裝作後知後覺的把手伸進她上衣口袋,把手機拿出來,嘴上連連道歉“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你不想把手機放上衣口袋,那給你放褲子上的口袋裡。”
話還沒說完,張郎已經作勢要把手機往阮梅褲子裡邊塞,那單純的表情,就好像不知道男女有彆一樣,完全不知道他剛才拍了不該拍的地方。
“你彆動。”阮梅連忙雙腿交叉,下意識做出抗拒的動作。
“啊~那放哪裡?”
“不是放哪裡,是你怎麼那麼………那麼…”
“我怎麼了?”張郎舉著手機,一臉無辜。
“你……”阮梅臉紅的像峨眉山的猴子屁股,都快要冒煙了,咬牙切齒的看著張郎,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裝無辜呢?
“你……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我沒有,快開門。”阮梅側身,讓開位置給張郎開門。
張郎裝作傻傻的笑著說“你看,我這忙了一晚上,腦子都不靈光了。”
“不靈光?我看誰都沒你靈光,占人便宜可是毫無痕跡,不愧是張大組長。”
開門的張郎動作絲毫不慌,隻要不點出來,他就裝傻,反正摸都摸完了。
話說這丫頭是真空出來的,和周文麗差不多的臉蛋,阮梅在身材上險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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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請進請進。”張郎嘿嘿傻笑,打開門以後,接過阮梅手裡的保溫桶和一袋子早餐,又讓開位置讓阮梅先進屋裡。
“哼,算你懂事。”阮梅跺跺腳,這兩天都被他抱了好幾次了,拍兩下就拍兩下吧。
“哇塞,怎麼這麼多?你不是說隻是多做一點點嗎?”
“給你吃你就吃,哪那麼多廢話。”阮梅小拳頭空出來,想捶張郎兩拳,隻不過看張郎頭發亂亂的忍住了捶他的想法,在張郎想要伸手抓包子的時候,拉著張郎就往洗漱台跑。
“先洗漱啊,你身上臟死了,快洗手洗臉刷牙才能吃。”阮梅經過張郎剛才那一拍,氣勢明顯就占了上風。
張郎嘻嘻哈哈的任由著阮梅把他拉進衛生間的洗漱台。
阮梅打開水龍頭,讓張郎先洗臉,她則是在一旁給他擠牙膏,張郎洗臉的空檔還順便接了一杯水。
張郎在周文麗她們身上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秋緹雖然做過,但那種感覺不一樣,秋緹那時候是先上了車,心中是想討好張郎,從張郎這裡得到認可,而現在的阮梅身上就有一種戀愛的感覺。
這甜甜的酸臭味,不看幾個碎屍案或者修驢蹄和野外生存搭建庇護所,你根本就走不出來。
“漱口啊。”阮梅轉變的有點太大,這女人把水送到張郎嘴邊,提醒張郎先喝口水漱口。
張郎呲牙給阮梅看“咦……你看我的牙白不白?我……”
“那也得先漱口。”強行給張郎灌了一口水,阮梅放下水杯,拿起擠好牙膏的牙刷沾了沾水,送到張郎嘴邊。
張郎吐出水,完全沒有伸手的意思,呲個牙等著阮梅給他刷牙。
“自己動手啊。”
搖頭,呲牙。
“真是服了你了。”
阮梅嘴上說著,手上動作卻違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