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凶手是許願?
是真的狠。
如果真的是傅長海做的,可能他從一開始就沒想放過許願,又或者是猜到他們會護著許願,不會讓事情鬨大。
不論是傅長海還是許願,他都不希望這兩人出事受傷。
“把這件事遮掩過去,胡浩死於車禍,急救後身亡。”
胡浩因那場車禍確實傷得很重,不治身亡,不算謠言。
容潯默了片刻,轉身離去,為傅長海清掃證據。
說是為了許願,其實也是為了傅長海。
傅長海做的事,許願一概不知。
趁她在醫院,江驚蟄給她做了詳細的身體檢查。
她的身體在緩慢恢複,江驚蟄翻看病曆本,麵上表情有些滿意。
“看來我開的藥,你都聽話的喝了。”
“江醫生開的藥,哪敢不喝。”
許願笑了笑:“沒有彆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在她腳步即將踏出時,江驚蟄叫住她。
許願不解回頭。
“許願,我有點事想跟你談一談。”江驚蟄表情嚴肅。
他麵對許願一直都是表情溫和眉眼溫潤的,從不會像此刻這般嚴肅。
許願以為他是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整個人頓了下,點了點頭。
“你想說什麼。”
“阿禮他,有些痛苦。”
他提到傅京禮時,還在觀察著許願的表情,擔心許願聽到傅京禮會抵觸反感。
許願聽著有些想笑,她抬眸,對上江驚蟄平和卻認真的目光,開口。
“江醫生,你是為傅京禮來當說客的嗎?”
“在我這裡,傅京禮從未後悔,他甚至……親口說不會愛我。”
許願垂下眼睫輕笑。
“而且,我以為江醫生應該能夠理解我,你那麼能跟女性共情,為什麼還要叫住我,對我說一些明知道我會拒絕反感的話。”
“傅京禮已經讓他的情人重回傅氏,他守護著他的情人,滿心滿眼都是許寧,你卻告訴我他後悔了。”
“江醫生,這聽著像個笑話。”
“其實你對我說這些,無非是站在傅京禮的立場,想讓我知道這些。可不管傅京禮是不是真的痛苦,造成如今局麵的罪魁禍首,難道不是傅京禮嗎。”
“我已經找到了新的愛人,你卻告訴我前夫為此在痛苦,你又希望我如何回答呢?”
江驚蟄一時啞口無言。
他其實一開始就清楚許願不喜歡這個話題,但是看到傅京禮為此傷心,他還是沒有控製住開口。
江驚蟄看著因為傅京禮卻升不起波瀾的許願,她麵上仍然帶著笑,像是真的跟傅京禮已經毫無關係。
“抱歉,是我的問題。”
許願隻是輕笑。
“我可以理解的。”
傅京禮是江驚蟄的朋友,他想為自己的朋友說句話,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