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選擇了錢,那就隻能等宣判結果出來後在監獄內承受肉體的折磨。”
“你們一定會被隨機分到最好的監獄最好的牢房最友好的獄友……”
“你一定會感謝我的。”
她分明表情淡淡的,可說出的話就是讓人覺得心驚膽顫內心發慌。
許願為什麼是這副模樣,她想做什麼?她完全不擔心傅京禮會生氣嗎。
“你……傅總說了不會讓我們在這裡出事。”
許願垂眸,笑意涼薄。
“傅京禮說不會讓你在這裡出事,但是……你們父子會不會出事誰能說得準呢,說不定,就是有人看你們父子不順眼做出點什麼誰也攔不住。”
“就像有些人走在路上什麼都沒做都可能被從天而降的石塊鐵板砸到失去生命。”
“天災人禍的,倒也不是誰能控製住的,畢竟傅京禮也不是神,不是嗎。”
許願沒有說他們一定會出事,但字字句句都像是在點著他們一定會出事,蘇正坤渾身發涼。
“你騙我,你一定在騙我!你就是傅氏的一個經理,你怎麼比得過傅總!傅總說會保住我就一定會保住我!”
許願抱著手臂喉間溢出很輕很淺的笑意。
“你既然知道傅京禮在業內的名聲,那也該聽過我未婚夫盛景炎了。”
“盛景炎”三個字壓到蘇正坤心頭,像是壓上了一塊大石,他唇瓣都在哆嗦,眼神裡都是驚恐和慌亂。
見到他如此模樣,許願斂下眉退後幾步,蘇正坤撲過去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苦求:“許小姐,你放過我,你弟弟沒出事不是我,是我養大他的,是我養大了他!我們是有感情的,你救救我放了我!”
“我說!我什麼都說,是許鎮江指使我們這麼做的,一切都是許鎮江的算計!”
“罪魁禍首是許鎮江不是我們父子!我們隻是棋子啊!”
他哭嚎哀求,惹來獄警的側目。
許願溫婉的笑了笑再次退後幾步。
“蘇先生說笑了,我能有什麼權利幫你們呢,隻希望蘇先生真的知道做錯了事,往後在獄中好好悔過。”
話落,許願轉身離去,看都不再看蘇正坤一眼。
蘇家父子這般激烈的反抗怒吼著是許鎮江,但所有人都無動於衷,許願毫不意外。
傅京禮既然敢出手就一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所有跟許鎮江相關的證據一定全都被抹除,蘇家父子都已經進局再想出來是絕不可能的。
“男朋友成了未婚夫?我倒是挺願意的,未婚妻你說呢。”
男人清潤中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抬眸便對上男人含笑的一雙黑眸。
“什麼時候來的。”
許願語氣平淡開口詢問。
“你醒了之後一路跟來的。”盛景炎靠在牆邊眼底仍帶著淺淺的笑意。
“都聽到了?”許願開口詢問。
盛景炎嗯了一聲在前帶路:“走吧,帶你去傅氏。”
他們是真的有默契,許願什麼都沒說他就已經猜到許願是想去傅氏提辭職的事。
來到傅氏,盛景炎一直跟在她身邊,這次收了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多了幾分穩重嚴肅的感覺。
許願在傅氏的身份地位是有目共睹的,保安前台看到她都多看了幾眼後連忙打招呼,許願回以微笑。
秘書科的人看到是許願要見傅京禮立刻帶她前往會議室,那場會議還未開完,許願沒進去,就坐在一旁的軟椅上等。
盛景炎為她倒了杯熱水溫著她發涼的手心,許願眼尾彎了彎,帶著明顯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