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過去,是要替她解圍嗎?站在你的立場,你確實應該過去,但許寧不會感激你。”
“她會認為你是在以傅氏首席秘書的身份,搶走了她的機遇,甚至認為你的出現會讓她更出醜,她可能覺得你不出現,她自己同樣能解決這一切。”
“她心比天高自命不凡,在她心中,她不比你、我、沈略三人要差。”
許願像是覺得這個笑話實在過於好笑,眉眼都彎起來。
“你也知道我是傅氏的秘書,我不能不去。”
許願當然知道。
容潯感情淡漠,也隻把傅京禮當兄弟,他們之間共事三年,也隻是最普通的朋友同事,他隻會把利益看作重中之重。
許寧怎麼想,他不會放在心裡。
許願沒有攔她,她笑著看這場鬨劇發生,看到容潯走上去為許寧解圍。
她距離那邊並不遠,能聽到容潯最開始溫和的聲音變得逐漸冷冽。
“朱總的意思是,許秘書答應了這次的合作?”
容潯眼神涼颼颼的掃了許寧一眼。
“許秘書最近負責的並不是這類合作項目,負責新能源項目的是我,不是現在的許秘書。”
容潯語氣不再溫和。
朱總笑嗬嗬的,顯然也不是個善茬:“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許秘書可是已經答應我們之間的合作了,傅氏以前不是說過,您幾位都是傅氏的代表,哪怕是口頭邀約,也是絕對會履約的。怎麼,難道現在就連傅氏也變了不成?”
他顯然是在找茬。
容潯垂眸,眼底的冷意逐漸蔓延幾乎要滲出。
“朱總也該知道這位許秘書並非是能代表傅氏的許秘書。”話落朱總笑吟吟,“可她確實也是傅氏的首席秘書,不是嗎?”
朱總是怕得罪容潯,但為了巨大的利益,也隻能將一切拋到腦後了。
“這樣說來,朱總是想跟我來講道理了。”
容潯笑意很冷。
朱總嗬嗬的笑了幾聲。
“我們也不能不講道理,你說是不是?你們傅氏確實是放過話,說許秘書代表了傅氏,可以跟我們這些企業合作,這麼多人都聽著看著呢。”
周圍人眼神恍惚,隻是乾笑不搭話。
都是聰明人,誰也不表態,這朱總敢這麼跟容潯杠,還不是因為朱家的地位擺在這裡,得罪傅氏得罪容家都不好,索性尷尬的笑。
“朱總要講道理嗎?”
許願輕笑著托舉著酒杯走近,眼底藏著幾分威壓深意。
見許願來了,朱總臉色一變。
他得到的消息是知道許寧是個蠢貨廢物,所以才敢湊上來找茬。
不是說許願和許寧不對付嗎?
怎麼這時候許願還要上來解圍?
朱總唇角的笑意都跟著僵了僵。
“許總,您怎麼來了?如果我沒記錯,您現在是盛世的總經理……怎麼也不能代表傅氏了。”
許願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意,她搖晃了下酒杯,聲音清淺。
“容潯沒有跟你說嗎?我還沒有徹底從傅氏離職。”
“我現在擔著盛世總經理的職位,也仍然是傅氏的許經理。傅總提過的那位許秘書,同樣是我,畢竟也沒有人說過一個人不能擔任多個職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