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雲笙眼睛眯起來,散發出凜冽的冷茫。
他傾身扯住她的頭發,將人拽到自己身旁,聲音危險又帶著威脅:“溫栩栩,收起你那些小聰明。”
溫栩栩就是故意提起這些來刺激他。
他當然知道溫栩栩不是個省油的燈,她聰明,狡猾,卻又睚眥必報。
誰讓她不痛快,她就要伸出爪牙,把那人撕碎。
他知道這些,可他不去管。
溫栩栩在外攻擊性如何強他管不著,隻要不受欺負,他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畢竟放出去的這個小玩意兒的脖子上,套著的是他親手掛上的繩索項圈。
但她可以在外造次,卻不能在他麵前裝出無害的模樣,來戳他的心。
說到底,都是他把人寵壞了。
溫栩栩被他大力的動作扯痛的頭皮,可她不呼痛,臉上仍掛著笑,隻笑中多了冷意。
男人那雙黑眸中不帶半分柔意,毫不掩飾的蔑視瞳眸中藏匿著冷冽的凶狠。
他早看透了溫栩栩那小手段。
他有什麼可生氣的呢?
分明是他自己執意要把自己困在他身邊呢,他自己選的,現在又要怪誰呢?
溫栩栩垂眸,等到眸中陰沉的冷意逐漸收回去,再度抬起頭時,又添上了笑容。
她唇角不再是那溫柔的笑,帶著強而有力的攻擊性,她舔著唇角向前爬著攀在他身上,將男人那隻手握住:“雲笙哥哥,你弄疼我了,輕一點好不好。”
她就像是故意的撩撥他,明明可以好好說話,她偏不,就是要帶著股情欲的勾著他引著他。
男人冷冷一笑,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唇。
指尖探進唇齒中勾動她柔軟的舌尖,他是真的完全不在乎她,否則也不會如此動作玩弄作踐。
溫栩栩眼睛裡藏著一層淡淡的薄霧,喉間唔了一聲,脆弱可憐,像是被厄住咽喉的弱小動物。
她眸中的水汽遮不住,眼尾發紅,卻不阻止他玩弄的動作,一副把自己交給他、隨著他的模樣。
男人啜咬著她喉間脆弱的肌膚:“怎麼想要輕一點了,不是喜歡粗暴的?”
他自然沒把她當什麼手心裡捧著的寶貝,她還是那個任他隨意擺弄的小玩意兒。
以往他能溫柔,不過是看她沒跟他亮爪子,才寵著她。
可她敢放肆,他就能鎖著她、關著她,讓她永遠都在那籠子裡不見天日。
男人抽出沾了水漬的長指,取了手帕擦拭。
溫栩栩不適地乾嘔咳嗽著,她鼻尖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好像映帶著皮膚也成了紅的。
她隻緩了片刻,就再度撲進他懷中輕笑著哄他:“阿笙哥哥當然知道我喜歡怎麼玩了,可我一直沒說阿笙哥哥怎樣我都是喜歡的。”
她毫無畏懼一雙眼裡含帶的都是對他的真情:“我可是最喜歡哥哥你的。”
謊話張口就來,不帶半分遲疑的。
溫栩栩手撥弄男人的襯衫扣子挑逗:“哥哥,我什麼都能學,什麼都能模仿,要來驗收一下我的成果嗎?”
黎雲笙眸光陡然一冷,溫栩栩已經咬在男人脖頸邊,留了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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