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微笑的看向場內眾人。
沒有人回話,盛明宇卻又陰陽怪氣:“你說盛華會跟盛世合作,就一定會合作嗎?你以為你是盛華的總裁嗎,你又不是陸斯年!”
薛酒垂眸,眼神冰冷的睨向盛明宇:“我想,我站在這裡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盛衡快被盛明宇氣死了,忙嗬斥著讓他閉嘴。
他是偏向自己的小兒子,但誰知道是個十足的蠢貨!什麼話不該說他說什麼!
薛酒人都已經站在這裡了,還能有什麼問題!
薛酒是盛華的副總,許願是盛世的副總,這兩人難道還不能代表各自公司嗎!
現在薛酒明擺著是護著許願的,他發瘋說那些豈不是要得罪薛酒了!
許願喉間溢出很輕的笑,明明沒有帶著嘲意,但就是讓人覺得許願是在嘲笑盛明宇。
“那麼,諸位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了。”
許願伸出手,和薛酒默契的握手。
“那麼,預祝我們接下來合作愉快。”
會議室內除了盛家人,其他董事紛紛笑著拍手,會議結束之後,都還走過來笑吟吟的提起往後合作的事情,希望今天鬨的笑話讓薛酒彆放在心上。
薛酒官方疏離的一一做了回應,直到其他董事都走完了,盛家父子都還沒離開。
盛明宇到這時候都還不忘記放一句狠話。
“我警告你!屬於盛世的東西,我們盛家是一定會奪回來的,你彆想著搶走盛家的東西!”
盛明宇放狠話,盛明潯隻坐在輪椅上麵色肅冷的看著這一幕。
現在會議室隻有這麼幾個人,薛酒也不裝了,直接走上前拽住盛明宇的衣領,將人拎小雞崽兒似的拎起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繼續在這種時刻放狠話。”
“你以為現在沒有盛景炎的盛世,是誰在撐著?”
“是許願在撐著。”
“如果不懂金融,不懂商業,那就縮回你的盛家當一輩子米蟲,彆在這裡丟臉。”
薛酒早就看他不爽,此刻更是沒有半分留情。
他放開盛明宇,斜眼掃了盛衡一眼:“盛總,你也該盛三少清楚許願在盛世的價值。”
沒有許願,盛世如今不會這麼穩。
盛衡擦拭著臉上的冷汗,連連稱是。
可到最後忍了再忍,他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許願當然可以擔任盛世的副總,但是盛景炎留下的那些東西,是不是該還給我們?房產不動產還有那些股份,那都是屬於盛家的,就算盛景炎真的去世,也該歸還盛家。”
說到底,還是貪盛景炎的財產。
薛酒沒回話,他沒有立場為許願做回應。
許願站在原地,她仍然坐在桌沿,冰冷的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
她抬眸,清冷的水眸泛起陣陣凜冽的寒意,像是內裡藏著細碎的寒冰,隻接觸到這樣的目光就讓人心尖忍不住發顫。
“盛景炎還活著。”
她說。
“那是盛景炎的東西,不是盛家人的東西。”
“我會為他守護好他的財產,不會讓任何人染指。”
盛衡被氣笑了。
“許願,那是盛景炎的東西,是屬於盛家的,我們盛家自會守好我們的東西。”
許願笑了。
她笑起來是很美的,眼底都帶著幾許靚麗之意,卻不會被人忽略眼底的冷意。
“那盛先生應該想想清楚,為什麼盛景炎沒有將東西留給盛先生,而是全部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