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們眼睛紛紛亮起來,本來李雲洐提到跟許願和解那一茬,他們都覺得不可能。
可千算萬算,沒算到許願竟然跟李青荷和李雲洐成了一條船上的人,去對付許鎮江!
但想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許鎮江那種渣滓活該被針對。
許鎮江拍撫著胸口,不停大喘氣:“許願!你給我閉嘴!我是你親生父親!你不能這麼對我!”
許願“嗬”了一聲:“我哥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呢,怎麼樣,在董事會上被自己的一雙血親兒女針對報複的滋味兒如何?喜歡我送你的這份大禮嗎?”
她提到“血親”就是在諷之前許鎮江那一番話。
許鎮江還要怒罵,許願眉頭一皺,“嘖”了一聲:“你閉嘴,太吵了,我要速戰速決的報複你,不想聽你說廢話,想罵在心裡罵,你再罵我,我或許會收回你們現在居住的彆墅,你知道我做得到。”
許願眼神非常冷。
許鎮江心裡很清楚許願這次是為什麼來報複自己,他內心惶恐,他是真的擔心許願已經查出了這次跟盛景炎有關的事。
許鎮江氣得渾身發抖,卻也隻能強顏歡笑,強行將自己的怒意壓下去。
李雲洐沒忍住低笑出聲。
他可真是小瞧他這個妹妹了,他對上許鎮江都沒這麼遊刃有餘,倒是許願幾句話堵得許鎮江說不上話,直把人氣得乾瞪眼。
可真是……棒極了。
許願眼神冰冷:“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你們應該好好用你們那雙眼睛,看清楚跟我和解對許氏意味著什麼。”
許願偏頭掃向薛酒:“跟我一起進來的是薛酒和陸斯年,你們明白吧。”
“有我在中間做紐帶,許氏未來跟上流圈子的人有合作,也不是沒可能。”
雖然是張空頭支票,但也足夠令他們興奮了。
薛酒和陸斯年,完全可以代表盛華,這是把盛華話事人帶來了!
會議室內的眾人都傻了,愣是好半晌沒敢吱聲。
許鎮江整個人也目瞪口呆,他知道薛酒,但這會兒是真沒認出陸斯年,隻覺得眼熟。
直到對方是陸斯年後,他整個人身體都在發抖,臉色發青,當年許家針對陸家那件事他可全都記得。
此刻許鎮江當真是一句話不敢說了,唇瓣都在哆嗦。
慌的事許鎮江,喜的事董事會其他人。
許願跟許鎮江畫餅不一樣,她好歹是有真材實料,背後有盛世,現在還把薛酒和陸斯年帶到了許氏,這不就坐實了她跟上流圈子交好?
如果把許氏交給李雲洐真能給許氏帶來這麼大利潤,那他們還爭什麼?
許願說得也沒錯,他們才不在乎這公司姓什麼,他們隻在乎拿到的分紅多不多。
張董事算是個聰明人沒了那個競爭的心思拱手相讓,笑嗬嗬道:“許總都說得這麼清楚了,我們怎麼可能還糊塗到不知道選誰?我看啊李先生這年紀正是時候擔任我們許氏領導人的年紀,一定能帶領咱們公司走得更遠。我是雙手讚成李先生擔任下一任領導人。”
其他董事互看幾眼,紛紛拿定主意。
什麼支持好友,這話在他們這群酒肉朋友麵前比起利益來說都是不夠看的。
“我也覺得李先生能帶領許氏走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