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查清楚這次的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到時雲尚還能不能開下去就要另說了。”
薛酒是個什麼性子的人?
他一直都挺瘋的,他是混血,母親是國外的舞娘,父親是一位豪紳,因為出身卑劣所以出生後不久就被丟到孤兒院,他出生就深陷泥潭,不停向上爬卻因為他背景還算雄厚的父親被人奚落嘲諷,甚至因為那張臉被親生父親騷擾。
他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長大想要追求自己新的人生,卻發現處處都是他那渣滓父親的痕跡。
是許願給了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她親自帶著他一起奔向高處俯瞰眾人,對他來說,許願是親人一般的存在。
傷害許願比傷害他更嚴重。
他甚至願意承認自己是許願豢養在身邊的一條瘋狗爺一定要為許願討個公道。
陸斯年全程臉上淡漠不含半分笑意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看著薛酒如此激動冷嘲熱諷卻根本不去阻止。
他和薛酒的想法相同。
“江醫生,我們時間不多,還請儘快。”
究竟會是誰做的?
他們根本不清楚,他們甚至猜到是不是許願作為盛華背後真正掌舵人的身份暴露了,那些人想逼著她不能參加金融峰會所以才使出這些下作手段。
如果是因為金融峰會,那做這件事的人就太多了。
盛家人、許家人、遠程的人,乃至曾經合作過的對象都是有可能的。
陸斯年頭痛的捏了捏眉心。
如果許願現在足夠清醒,她應該自己能猜出幕後之人。
許願在雲尚出事,雲尚近期所有的監控都被調出,許寧繼父笑嗬嗬的帶領新來的醫生並在藥包中添加了另類藥材的視頻全都被曝光。
她的繼父起初還是小心謹慎,在做了幾次都沒被人查出後膽子更大了,後來直接大搖大擺的讓人按照自己開的藥方熬製中藥包。
江驚蟄眸光愈發晦澀。
他讓許願來雲尚住是希望用自己的能力護住她,而不是讓她在自己的領地遭受到傷害。
他喉嚨發堵,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不敢置信的可怕想法。
許願那次車禍流產……流產的原因真的是那場車禍嗎。
有沒有可能車禍隻是幌子,在那之前許願就已經喝了被加料的藥包。
“監控繼續往前調。”
助理繼續調取監控,他終於看到了那段錄像。
聽到傅京禮對許寧說許願懷了她的孩子。
那時傅京禮不是以為許願的孩子是盛景炎的嗎?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什麼要讓許寧知道這些,他明知道許寧嫉妒許願,他明知道許寧想嫁給他……
等等!
許寧難道不就是被他利用的那顆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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