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譽是滿臉嬌羞,傅長海麵無表情,傅守越麵上帶著微笑開口:“嘉譽還小,我和父親總擔心嘉譽還不夠成熟,談婚論嫁的……倒是還早。”
傅長海就沒想過傅嘉譽嫁出去,他想的是為傅嘉譽招個人上來,等他奪得傅家產業將一切都交給傅嘉譽,讓她成為傅家的繼承人。
這才是傅長海真正想做的。
……
重新回到晚宴現場,許願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晚宴現場的人,是坐在輪椅上的傅長海。
他傷得很重,頭上還裹著紗布,但臉上帶著笑容,笑意儒雅。
而他身邊則守著一名相貌英俊儒雅的高大男人,是傅長海在傅家多次提過的養子傅守越,傅嘉譽則和溫然在另一側,看著不像來參加宴會,反倒是像來走個過場的。
許願眸色沉了幾分。
看來傅長海是真的感覺到了危機才將遠在國外的傅守越叫回國做助力啊。
似是感受到一道不算友好的視線,傅守越慢條斯理的抬眸,正對上許願那雙淡然的波瀾不驚的水眸。
傅長海很多次聽傅長海和傅嘉譽提起過許願,傅長海提到她就是“那個繼承了蘇青蓮強大基因的聰明女人”傅長海說她“陰險”“狡詐”“心思深重”“一身反骨”“報複心極強”,但在傅嘉譽口中,她漂亮、優秀、強大、甚至是完美的存在。
這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許願。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貌,起碼這些年傅長海還沒有見過比許願這張臉更令他驚豔的,特彆是那雙仿佛藏有深沉故事的眼睛。
他隻是看著,便覺得她已經對自己說了很多。
如果他隻是個陌生普通的男人,怕是早就被這一眼帶進溝裡,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
可惜,他心裡有人了。
傅守越偏頭略過傅嘉譽,看到傅嘉譽捧著一杯酒遞到溫然手中,臉上堆滿了笑意,幸福滿滿。
傅守越眼瞳暗了幾分。
“那就是許願,我們最大的敵人。”
傅長海壓低聲音,隻有父子二人能聽到的程度。
“守越,你可以嘗試與她交談。”
他沒拒絕,事實上他也想知道許願能說些什麼。
傅守越步履從容的走到許願身邊,友好的伸出手:“許總,初次見麵,我是嘉譽的哥哥傅守越,常聽嘉譽提起你,感謝你對她這幾年的照顧。”
場內眾人都知道傅守越是傅長海的養子,沒人知道許願和傅長海的矛盾仇恨,他們隻記得許願離開了傅氏,卻還在微博力挺傅氏,所以在這群人眼裡,許願與傅氏還是捆綁的同盟關係。
許願抬眸看向他,她臉上帶著笑意,笑意不達眼底,藏著虛偽的涼意。
“你很聰明。”
“你知道我和傅長海之間解不開的仇恨,所以你說你是傅嘉譽的哥哥。”
“可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給傅嘉譽麵子。”
許願微笑:“你為什麼回國,大家心知肚明,不必演得太過分。”
“一來就是敵人,也沒有認識的必要,不是嗎。”
傅守越為什麼回國?因為傅長海扛不住了。
傅長海自己無法真正對付許願,他急需助力來回血,急需助力來替他守著傅嘉譽,所以傅守越出現了。
說是傅長海的養子,許願更願意將他看作是傅長海二號。
同樣的虛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