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辱罵的段星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他們渾身是傷這麼可憐,為什麼不帶他們去醫院包紮,而是套上不屬於他們的奢華禮服來到晚宴現場。”
段星河歪頭,他推了推鼻梁的眼鏡,眼神犀利。
“你的父兄是要敗壞許願姐弟的名譽你是真的看不出來嗎。”
“如果你看出來了卻還要裝出不懂的模樣站出來維護他們做出一副小白花模樣,那你就是惡毒,如果你沒看出來……那你就是真的愚蠢了。”
“敢問傅小姐,你是哪種。”
段星河開口的話毫不留情。
現場已經有人聽不下去的扶了扶額小聲嘟囔:“都沒讓你滾出去還站出來乾什麼,你說你招惹他乾嘛,那張嘴是活該找丟人呢。”
有人嗤笑連連。
“實在是不巧了,我的晚宴同樣不需要惡毒和愚蠢的人參加,所以……你也滾。”
段星河完全不管此刻傅嘉譽已經快要被羞辱哭的模樣。
許願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眼底都帶著譏諷。
多好啊。
她在遭遇那些磨難時傅嘉譽卻被所有人都保護得好好的,純白無瑕,不沾半點臟汙,所以才會如此天真不考慮後果。
她不是嫉恨傅嘉譽,她隻是覺得可笑。
傅長海這個人明明壞事做儘,卻偏偏在傅嘉譽這裡是個為她考慮一切的慈父。
聽聽她的名字。
“嘉譽”
他希望他的女兒能夠滿身光輝滿身榮耀,而不是像旁的父母一樣隻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個好男人。
再看傅守越的名字,“守越”諧音“守約”,想必傅長海最初領養傅守越就是為了有人能像他一樣愛著傅嘉譽。
而她的母親呢。
許願指尖輕微蜷縮。
她抬起頭,傅長海此刻似乎已經快要急眼了,他憤怒道:“許願!你就隻看著嗎!你和嘉譽感情那樣好你就真的不管不顧嗎!段星河他隻聽你的!”
“所以說,心臟的人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報複旁人。”
段星河嘲諷:“傅長海,你這時開口說這句話想表達什麼?想說許願背叛跟傅嘉譽的友情還是想暗示彆的人我和許願有什麼曖昧關係。”
“我爸不是這樣的人!”
傅嘉譽才不信這些,她已經快要被氣哭了。
許願就這樣看著現場,她能看到周圍的人對著傅嘉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是啊,段星河幾句話就將局麵扭轉過來,讓那些還在想許願做了什麼醜事的人注意力全都到傅家人身上
“不是哦,你的父兄都是這樣的人。”
段星河笑吟吟的持續攻擊傅嘉譽。
傅守越眼神冰冷的將傅嘉譽帶到自己身後護好,聲音裡麵沉浸著寒意。
“現場有幾個人是真正乾淨的,段老師隻圍攻我們傅家人心裡藏了什麼心思段老師自己心裡清楚。”
段星河笑得肩膀聳動。
“現場的人確實都不乾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