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上下翻滾,似在吞咽某種熾熱的東西。
段星河沉默半晌才問道:“那不工作的時候呢。”
極富磁性的嗓音變得異常沙啞,深邃眼眸裡閃爍著危險的暗芒。
他是真的瘋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段星河幾乎在暗示一般的示愛。
昨天見到段星河的時候沒感覺到段星河這麼瘋,此刻許願都有些手足無措,眼底都透著幾許茫然。
“你瘋了嗎。”
她詢問出口,她是真覺得段星河瘋了。
“你把我當成誰了。”
許願抬眸看向段星河,幾乎是逼問一般的開口。
把她當成誰了?
當成誰了呢……
段星河怔了片刻,他站在原地,身體有些僵硬,恍恍惚惚的仿佛還能看到多年前那張美豔的麵容,對上她柔和的笑臉,聽到她柔柔的喊自己“星河”。
他那時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就被蘇青蓮帶在身邊做實驗,他接觸的是那樣明豔的女性,那時的蘇青蓮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少年的心掀起陣陣漣漪,那克製不住的洶湧愛意噴湧暴漲。
直到蘇青蓮假死隻留給他一封書信消失在華國消失在a市。
時隔多年他通過許願,恍然的好像再度見到了蘇青蓮那個心思深重自私無情的女人。
他把許願當成了誰?
他把她當成了蘇青蓮,這麼多年,他果然一直都沒有放下。
但這些段星河是不會承認的。
他擺了擺肩:“你長這麼漂亮,我就不能看上你的臉想撩撩你?”
許願:“……”
許願瞪了段星河一眼,轉身離開。
她不說,段星河就真的拿她當傻子了?
段星河看她時明擺著就是透過她在看故人,他在憶往昔,她像誰?她像蘇青蓮,所以段星河心裡的人是蘇青蓮嗎?
許願轉身離開前還聽到低沉愉悅的笑聲在他身後響起,帶著惡作劇得逞的戲謔。
那笑聲仿佛不帶任何傷痛。
許願頓了下加快腳步離開。
蘇青蓮真是個禍害啊。
許願回到自己辦公室,突然接到陳飛豪的電話。
“那群龜孫子果然不安好心,他們算計好的,打算利用你先談穩合同,等合同談下來後就要逼你出局!”陳飛豪激動的開口叫喊提醒許願。
“他們會設計你盜竊……”
話還沒說完,許願淡淡的接過後麵的話。
“我會因為盜竊公司機密,被抓去坐牢?”許願嗤笑一聲。
“他們故意給了你特權讓你接近段星河就是為了算計你!”
陳飛豪氣的想罵臟話。
媽的一群心臟的人。
許願垂了垂眼眸,其實這些她早就猜到了。
那群人不會無緣無故就讓她成為盛世的執行總裁,他們輕易讓步隻能說後麵還有其他陰謀詭計等著她。
“我不可能盜竊公司機密,這裡麵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許願分析道:“我會把那些躲在暗處的臭蟲揪出來趕出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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