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扣住她的手冷笑一聲,“你是他的人又如何?隻要我想要你隻要同他說一聲他必然著人把你洗乾淨了送到我床上。”他勾弄著她的下巴,“你以為你夫君是個什麼好人能為了你違背我的意思?”
許願吞咽了下口水被盛景炎此刻的眼神帥到了。
他很上道的咬著她的耳朵,一手拍了拍她驚慌蒼白的臉,“你聽話我就能對你好一些,你若是不肯乖乖隨我高興,我就殺了夫君把你關在我家中不見天日。”
許願褪去身上的衣裙跟他低聲咬耳朵,“你不跟栩栩一樣進圈子當演員真的好浪費哦。”
盛景炎低笑一聲由著她的手四處點火,等盛景炎蓄勢待發許願突然抱住她,“等等。”
盛景炎無奈,“又鬨什麼。”
“我下午還要去研究所,隻能一次,還要快一點,不然我怕趕不上。”許願這話還有理有據。
盛景炎再一次升起想把人帶回家關起來任他為所欲為的衝動,當然他也隻是想了想,他當然清楚許願在外麵有更廣闊的舞台,隻那個“快”字還是讓他頗有惱意,卻也隻是溫柔的輕笑一聲讓她結結實實感受到了另類的“快”。
知道許願還要工作他也知分寸沒有把人折騰的太狠,但這把持的度就不好說了,總歸還是把人欺負了一通的。
說起來許願現在的年紀其實隻能算是大學剛畢業一兩年,還算是個小姑娘,嬌氣的很,稍微用力就要跟他哼唧撒嬌喊哥哥,再玩點彆的倒是什麼都能喊出來,十分的讓人放不下。
最後許願癱在他懷裡手卻還在捏著他的手臂偷偷掐他,像是耍小性子似的。
“算了,我開車吧。”許願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蹭,卻聽到盛景炎低笑的聲音。
“你怎麼不想想我是怎麼來接的你,我現在可沒辦法開車。”
他覺得許願可能是還沒反應過來,腦子都跟著慢了半拍。
許願頓了一下,倏地捂住自己的臉,喉間都發出羞恥的呻吟聲。
“司機在哪裡。”
“上車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支走了,現在大概……”盛景炎向外瞥了一眼,正巧看到司機腳底的煙頭嘖了一聲“就在車門外,抽了……挺多煙的”話落盛景炎搖下車窗“把煙頭撿起來丟進垃圾桶。”
他還挺有素質呢。
司機乾笑兩聲把煙頭都丟到垃圾桶,許願已經將頭埋進他懷裡,顯然是羞的沒辦法見人了。
私下跟盛景炎怎麼撒嬌怎麼親親抱抱是一回事,但是讓旁的人猜出來或者是看到還是會很臉紅的。
能明顯感覺到懷裡的愛人體溫好像都在這一刻上升了。
盛景炎實在有些想笑,但是抬眸的瞬間,餘光掃到另一道修長的身影,有對他明顯的敵意和惡意。
是傅京禮。
盛景炎抬眸,唇角的笑意都是冷的。
他的手環抱住許願,將她整個人完完全全抱緊懷裡,親密無間,甚至此刻低頭在她發梢間輕嗅著輕吻著,隻是這樣輕緩的動作都能感受到他即將從心底漫出的愛意。
隔著並不遠的距離,傅京禮能夠看到盛景炎的手扣住許願細嫩的腰肢,她好像很依賴她,柔弱無骨的倚靠在他懷中,與跟外人時全然不同。
麵對記者也好,合作者也好,她一直都像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她優雅淡然卻又暗藏鋒芒,與她交涉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內裡潛藏的攻擊性。
然而此刻的許願好像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尖刺,隻露出了柔軟的內裡,溫柔小意……不,或者說是隻對她的愛人露出這般姿態。
明明最初得到這一切的是他。
她的愛人本該是他。
是他弄丟了一切,隻能被盛景炎故意針對的看著這一幕。
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盛景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