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從景不理解。
明明他睡覺之前,許願還在盛景炎的房間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他們就在野外滾在一起,許願還被弄得昏過去。
刑從景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個方麵腦補,他們這演的是午夜恐怖片還是愛情動作片?
還好刑從景一直都是淡淡的,所以臉上也沒做出什麼多餘的表情引人遐想。
等刑從景背著許願回了房間,他終於鬆了口氣,問盛景炎“到底怎麼回事?”
回到屋子裡在燈光下,他這才看清盛景炎的臉色有些黑。
盛景炎含糊地說“沒什麼。”
總不能告訴刑從景他親了一下許願,許願就因為發燒昏死過去了吧?
天知道他這次真的隻是親了一下下,甚至連舌頭都沒伸進去!
他的阿願昏過去,他還沒辦法把人弄回來,隻能聯係刑從景求助。
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盛景炎感覺非常狼狽,如果他的雙腿是好的,他不需要求助任何人,他可以自己帶回自己的愛人。
盛景炎心尖微微發疼。
他垂眸,給許願量了體溫,389°,真的發高燒了。
他更沮喪了,阿願讓他在冬日出去看星星他就真的隨著她胡鬨,他是男人體格更健壯些,可阿願身體一向不好,就算養了這些天也是虛弱的。
都是因為他阿願才會發燒的。
趙家老宅有些偏僻,而這個時間a市路上奔馳的都是些豪車了,這個階段都是上流圈子那群二世祖們出來尋歡作樂飆車的時間了,不過不會堵車。
江驚蟄今天值了個晚班,有位長輩需要動手術,他也才下手術台沒多久,身上都還帶著血氣,但好在手術很成功。
江驚蟄淩晨兩點鐘接到盛景炎的電話時整個人都是有些懵的,他自認自己和盛景炎不熟,因為傅京禮的原因他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唯一有聯係的大概是許願了。
他當時第一反應是,盛景炎有什麼問題,再一想猜到可能是許願出了事。
聽到盛景炎提起許願發燒,他後麵也沒有排手術也不需要再值班,將工作交接後驅車前往盛景炎發來的定位地址。
江驚蟄到了時盛楠也因為許願發燒的事情已經醒了,不過他沒有自作主張熬製薑水,因為聽說發燒原因不同不能隨便亂喝。
“江醫生。”
見到江驚蟄,盛楠打了聲招呼帶他去許願和盛景炎的房間,刑從景坐在沙發上捏著眉心似乎有些無奈。
見到江驚蟄來了,刑從景算是鬆了口氣。
許願算是他的保護對象,他還是擔心許願真的出什麼事的。
“怎麼回事?”
江驚蟄問了句。
江驚蟄是醫生,他問了,盛景炎就開口說了。
“阿願和我晚上睡不著想一起去看星星。”
他才說到這裡江驚蟄就涼颼颼的瞥他一眼。
“一個行動不便,一個身體虛弱還需要重要調理的,晚上不睡覺在零下的冬夜去田野沒有任何擋風的地方吹風賞星星?”
“阿願不理智你怎麼也跟著不理智?”
“她戀愛腦滿腦子陽春白雪聽風看月亮的你就隨著她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