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徒瑾站在街尾,看著何心安開始開門迎客之後,嘴角也是掛起了一絲弧度!
“師兄?我們就這麼離開嗎?”
司徒瑾身後,司徒安撇著嘴一臉不滿的說著。
“其實我們也可以留在這裡的,大不了讓他加入我們,然後我們把賺到的錢全給他就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是為了錢!”
對於司徒安來講,這個地方他們已經住了幾個月了,好不容易將昆侖門的名聲給打出去,結果轉眼便拱手讓人了!
而且,她對這附近的民眾,多多少少已經有了感情,結果連句告彆都沒有,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這才是她最接受不了的!
“都是師傅他老人家把你給寵壞了,天天讓你學習你不學,到現在連個普通的麵相都隻學了一個半斤八兩!”
司徒瑾拍了拍司徒安的腦袋,隨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唉,這人天資絕倫,眉目之間擁有救世之資!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但其雙目被煞氣遮擋,未來是福是禍還尚未可知!
所以我們隻需送上一份小小的禮物就好,萬萬不能和他走的過於接近,否則你我將性命難保!”
“我們要找的人?”
司徒安愣了一下,顯然已經將師傅臨行前的囑咐忘了個乾淨,不過思考了一下後,也是想到了一些,於是默默站在師兄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了!
就這樣看了何心安良久,司徒瑾帶著師妹轉身離開。
如今,他已經見到了那個該見的人,所以也是時候該回宗門裡稟報一聲了!
……
“瞎子?司徒道人呢?”
“唉?這裡不是昆侖門下的城隍廟嗎?我來錯地方了?怎麼開門的是個瞎子?”
“開門的吧!瞎子,把司徒道人喊出來吧!”
何心安剛把大門打開,門外那嘈雜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但緊接著,一道道疑問的聲音已經穿進了他的耳朵。
有人在找著原來的司徒瑾師兄妹,有人則認為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而更有甚者,甚至已經做出了自己的判斷,覺得何心安不過是司徒瑾大發善心,剛剛收留下來的一個瞎子,專門負責開門,關門,打掃衛生等一些瑣事!
聽著這些議論的聲音,何心安不由得苦笑一聲。
以貌取人,想來是人類的劣根性!
所以他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緩緩將廟門完全打開,大大方方的站在了門口,向周圍人展示著自己的主權。
“從今日起,我何心安將全權接手這城隍廟內的一切事宜,不論是燒香祈福,又或是求財算命,大小事宜皆可找我!”
對不起了,司徒兄弟!既然你將此地讓與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城隍廟我會一直替你守在這裡,儘量將昆侖門的名氣發揚出去,不墮你的風頭。
一邊向門外眾人宣誓城隍廟的歸屬,何心安一邊在心中給司徒瑾做著道歉。
畢竟自己坐享其成,多少是有些不太厚道,而且人情這種東西,可謂是最難還得了。
“何心安?什麼玩意兒?沒聽說過,有司徒道人那麼大的本事嗎?”
隨著何心安說完,底下響起了一道道質疑的聲音,伴隨著聲音一同出現的,是一個個離開的背影。
“在下與司徒師兄一樣,出身於西域昆侖門,雖說並沒有司徒師兄那麼大的本事,但卜卦的本事也是不弱,諸位若是信我,不妨進來一試!”
既然已經決定要還司徒瑾的人情,何心安當然以昆侖門的弟子自居。
至於他的真實身份,又有誰能知道呢?
最不濟,大不了在以後的時候,掛靠一個昆侖門的外門弟子也是可以的。
聽到昆侖門的名頭,門外的那些質疑聲逐漸減少,雖說還是有人陸續離開,但對他的態度,卻是有了很大的改觀。
餘下的這些人中,有人不屑,有人懷疑,有人好奇,也有人想繼續觀望。
當然,除了這幾種態度,還有一些人眼眸閃爍,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
畢竟這些人裡,慕名而來的算是占了大多數,很多人隻是聽過司徒瑾的名頭,並沒有見過對方的本事。
如今雖說換了一個人,但也算是同屬昆侖門,想來差距應該不大!
終於,在長久的沉默之後,一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子忍不住走了出來。
“那個……我想找你問一問!”
男子輕聲說著,同時也在左顧右盼,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也對,畢竟這麼多人,就他選擇站了出來,許多人都在抱著看看何心安的本事到底如何。
但,還有更多的人,為的不過是看何心安的笑話罷了。
“咳咳!無妨,大膽問出來就好!”
見對方有些擔心,何心安清了清嗓子,用比較磁性的聲音,安撫著對方的心態。
在他看來,這筆生意他必須接下,否則對他以後影響很大!
所以不論這件事情有多難搞,他都要搞定,甚至糊弄也得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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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人猶豫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最近胸部發悶疼痛,腿部有些疼痛,去看過郎中之後,郎中隻是說腿疼是家中潮濕導致的,胸悶是自己想的太多導致的,把家裡收拾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一段時間後自會有所好轉!”
“這……是病啊!你聽郎中的不就好了?”
聽到對方講述的事情,何心安有些無奈,這看病都看到他這邊了,隻之前的城隍廟,到底是包含了多少業務啊!
“這……可我家裡並不算潮濕啊!幾扇窗戶儘皆向陽,又怎麼可能潮濕呢?而且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之前聽說城隍廟有驅邪祛病的能力,所以也是想著過來看看!”